荊桃樹下共白首
打完地鼠,溜達了一圈回了府??粗卵b好的院子。少年換下出門的衣服,撲上床,“痛”,這床太硬了。老子早晚把這床換了,梆硬。爬起來,讓蘆枝去拿了今天買的畫本,應該送上府了。我拿了一本翹著二郎腿看起來,翻了五六本后自覺沒意思把書丟給蘆枝。
讓蘆枝按照我說的寫下來。直到把墨水晾干讓蘆枝在封面寫上了書名:我愛著你的眉眼如初見蘆枝看著這本書名“少爺,你這是要寫書?”“寫著玩蘆枝,回頭你找人幫我遞給書局,算了我自己去談吧。”“蘆枝你手伸出來辛苦你寫這么多了我給你按按。白榆你也學著點回頭自己練累了或者幫我摁摁?!?p> 我教導著兩個人按摩手法,讓蘆枝趴到床上,指點蘆枝該摁那幾個穴位緩解身體疲勞,哪幾個緩解葵水疼痛,哪幾個摁了人會酸軟無力,提到緩解葵水疼痛時候蘆枝已經(jīng)紅了臉。
“記住了嗎,蘆枝?!碧J枝點點頭,回去找小姐妹練習一下,不會的再來問我?!笨粗J枝這幅漲紅了臉的表情,蹲在蘆枝眼前,“蘆枝,你記住來葵水,一點不羞恥,也不骯臟這是你生育的象征,不
需要減肥也不需要節(jié)食,少爺我不喜歡你瘦,只希望你葵水正常還有來葵水時候正常不太疼的。
因為這才是正常的身體營養(yǎng)要跟上,以后才會生的孩子健康你想不想多生幾個孩子而且孩子都健健康康。”蘆枝懵懂的點點頭,我摸了摸蘆枝的腦袋。
“可憐啊,13,14歲的孩子,放以為正是無憂無慮讀書的年紀。在這里卻在過兩年可以拉出去嫁人了。”我內(nèi)心正可憐蘆枝呢,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我讓白榆去開門,是母親,準確的來說是原主的母親。終于有機會打量這位二十多歲的女人。很漂亮,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原主的眼睛像極了這位女人,,,保養(yǎng)得當,手部微涼干凈
指甲沒有染成色,是淡淡的粉。衣服素凈整齊笑起來眉眼彎彎?!坝觾喊?,娘聽說了你把李崔亭打了我相信我兒是真的不愛了?!蔽铱粗矍斑@個眉眼彎彎的女人,也笑了,
“母親,之前是我不懂事,讓你操心了如今我打了那李公子,母親不生氣?”母親倒是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反應,捂嘴輕笑,“娘啊,巴不得你毆打一頓,李崔亭那小子娘看不爽好久了,身邊聚集一群烏合之眾。娘如今看你打了他。
是徹底放下他了,不會再去找那李崔亭了吧。”母親嚴厲的看著我。我搭上娘的肩膀討好道“母親~我不會再去找那個什么李什么玩意的今天我上街左看右看不知道當時為什么瞎了眼居然看上他了有美人娘親在這里對比他簡直是個胖豬頭?!?p> 母親聽我這話戳了戳我的頭“油嘴滑舌的,跟你爹一個樣子當初不知道怎么看上他,追的死去活來無論眾人如何嘲弄你,你都不肯如今倒是想看開了,難不成那池子水還能改變?nèi)说膶徝溃俊薄澳赣H~”“罷了罷了,如今你啊只要安安分分的不做出點造反,叛國之類的事情爹娘還有皇上都會睜只眼閉只眼,陪為娘出去走走吧?!?p> 我扶著母親出門,院子里倒是陽光正好,微風不燥,陽光正好的。母親坐在秋千上,一身藍衣服,自己晃著秋千。撇撇嘴“太矮了,兒子幫我推推秋千。”我讓母親坐好,秋千晃啊晃。飛起又落下,風吹過發(fā)絲。母親好像很喜歡蕩秋千,一下一下的推著秋千,母親笑的很開心我也望著陽光下風吹花瓣美人蕩秋千,荊桃飄落更是美不勝收。待到荊桃落滿頭,愿與夫人以深情共白首。旁邊突然有人出聲。母親扭頭一看原來是父親回來了。
起身朝父親走去我扶了母親一把,招了幾個丫頭小廝在秋千旁邊放了一桌子擺上了水果和茶水。丫頭利索的把活干完我讓他們下去了。倒了一杯茶遞給母親母親接過水喝了一口,父親朝我攤手,為父的呢。
我指指旁邊的桌子,再說“父親跟母親一直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哪里還需要另外一個杯子”父親到還沒多大反應,母親微羞紅了臉?!昂f八道什么啊。”
父親摟著母親的腰“兒子說的是事實嘛,夫人莫要羞憤”母親被怎么一說掙脫開父親一屁股坐回秋千上拽著秋千繩,“誰羞憤啦,明明是兒子胡說八道。”晃悠晃悠的秋千出賣了母親的心情,父親站在秋千后面“夫人,抓住了為夫可要推了”
我坐在旁邊的桌上泡起茶水來,啃著蘋果磕眼前的中年夫妻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