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已經(jīng)是深夜,歐陽秋帶領(lǐng)的200精英衛(wèi)隊(duì),個個手拿火把,照亮了夜空。
王掌柜打開新華書店一樓的大門,點(diǎn)燃一盞燈,手捧著一本書在閱讀,身前是一個茶幾,茶幾上是剛泡好的鐵觀音,清香四溢。
歐陽秋知道新華書店樓房的前后都被設(shè)置了書氣陣法,早就已經(jīng)勒令衛(wèi)隊(duì)距離新華書店一定的距離,不可靠得太近。
歐陽明月和左恒看了一眼坐在大門口正在看書喝茶的王掌柜,內(nèi)心一凜,知道對方早有準(zhǔn)備。
“王掌柜,好雅興啊,這么晚了還在喝茶讀書,難得難得?!?p> 歐陽明月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新華書店大門前的大街上,對著王掌柜喊道。
王掌柜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周圍的侍衛(wèi),故作驚訝地說道,“哎喲,歐陽兄,左兄,什么風(fēng)把你們倆吹來了?”
“哼,王掌柜,你這是明知故問吧?”
左恒不客氣地說道,他可沒有歐陽明月那樣的好心情,畢竟死的是自己的兒子,被燒的是左家。
王掌柜臉色微微一變,“左兄,你這話什么意思?”
“王掌柜,咱們都不用繞圈了,你書店里面是不是收留了一個名叫葉劍的少年?”
“左兄,我不知道你說的葉劍是誰,我書店里面的確有個少年,不過名字不叫葉劍,而是名叫柳刀,是我的一個朋友?!?p> “哼,王掌柜,你可能被騙了,這個柳刀乃是化名,他的真實(shí)姓名是葉劍?!?p> “啊,那又怎樣?”
“葉劍殺我兒子,燒我左府,我左恒必須將他千刀萬剮,方才瀉我心頭之恨,所以,請王掌柜將他交出來。”
左恒說得咬牙切齒,憤怒異常。
王掌柜不緊不慢,端起身前茶幾上的茶壺,將新泡的鐵觀音倒了一杯,端起杯子,一口飲盡。
“左兄,對于你們左家遭遇的不幸,我深表同情,不過,至于你說的這個葉劍是不是我的這位朋友柳刀,我就不知道了,柳刀是我王某的朋友,他今天來找我,要在我新華書店休息三天,這三天時(shí)間我不能讓任何人打攪他,至于三天之后,我這位小兄弟會離開新華書店,如果到時(shí)候你真的確定他就是你要找的人,你們之間的恩怨自己解決,我絕對不插手?!?p> “三天?我一分鐘也等不了?!弊蠛闩瓪鉀_沖,說著就要往里面闖,被歐陽明月一把拉住。
“王掌柜,可否給兄弟一個面子,請你那位朋友柳刀出來一下,如果確定不是左兄要找的人,我們立即離去,絕對不為難您。”
歐陽明月抱拳,對著遠(yuǎn)處的王掌柜喊道。
“為難我?哈哈,歐陽兄,不是我駁你的面子,別說大月城,就算是青州趙王,或者當(dāng)今的七大遠(yuǎn)古世家,也沒人敢說這樣的話,難道我們新華書店是那么容易被別人為難的嗎?”
王掌柜站在大門前,臉色陰沉。
王掌柜的話真把歐陽明月給噎住了,是啊,王掌柜好解決,可是他身后的新華書店可不好惹,那可是當(dāng)今世上比七大遠(yuǎn)古世家還要強(qiáng)橫的勢力。
歐陽明月黑著臉,看著站在門口的王掌柜,無計(jì)可施。
左恒一見,急了,跨前兩步,厲聲道,“王掌柜,新華書店可從來都不參與地方事務(wù)紛爭,您這樣做可是壞了規(guī)矩,難道不怕上面的人責(zé)怪你?我堂兄現(xiàn)在就在青州趙王府上當(dāng)差,如果您壞了規(guī)矩,我會到新華書店青州總部去告發(fā)你?!?p> “左兄,你可別嚇唬我,我并沒有干涉你們的地方事務(wù),我說了,我朋友柳刀兄弟要在我這兒呆三天,三天之后他會離開新華書店,如果你們之間有什么恩怨的話,自己解決,我絕對不插手。”
“三天?我一分鐘都不能等。”左恒說著又向前走了一步
“左兄,看來我不得不提醒你,新華書店門前有書氣陣法的防御,我勸您最好不要亂闖,到時(shí)候傷了您,我可不負(fù)責(zé)。”
“是嗎,早就聽說王掌柜是三品陣法師,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書氣陣法?!?p> 左恒一拍儲物袋,一件清朝高仿的大明宣德爐轟然飛了出來,懸浮在半空,光芒四射。
左恒也是一時(shí)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他本身只是萌芽境一段的修為,王掌柜卻是萌芽境巔峰修為,加上威力巨大的陣法,連成長境的歐陽明月都不敢闖王掌柜的陣法,他卻要硬闖。
此時(shí)歐陽明月顯得左右為難,幫左恒的話,顯然是要得罪新華書店,這可不是他能惹的,如果不幫左恒,也說不過去,特別是左恒還有個堂兄是趙王府的管家,日后見面也是很難堪的。
歐陽秋帶領(lǐng)的200精英個個都是萌芽境的修為,自然是可以硬闖王掌柜的陣法,可是沒有歐陽明月的命令,誰也不敢動,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圍著新華書店。
左恒已經(jīng)騎虎難下,雙掌一揮,那懸浮在空中的神器宣德爐頓時(shí)光芒大作,向站在門口的王掌柜飛去。
王掌柜似乎什么都沒有看見,轉(zhuǎn)身坐了下來,端起了茶壺,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鐵觀音。
眼看那宣德爐帶著強(qiáng)大的書氣,就要飛入新華書店的大門,擊中坐在門口的王掌柜,突然,新華書店大門前亮起五道光芒,每道光芒相隔數(shù)米距離,五道光芒組成了一個五角星的圖案,五道光芒匯集到一點(diǎn),正好是左恒宣德爐飛過來的位置。
砰!
一聲巨響,所有的光芒消失,宣德爐裂為數(shù)塊,掉落地面。
左恒,歐陽明月等人看了,內(nèi)心一驚,沒想到這陣法的威力如此巨大,竟然輕易地將一個人族清代的神器給毀了,那至少是成長境的威力。
左恒氣得發(fā)抖,一拍儲物袋,轟地一聲,同時(shí)飛出來3件神器,分別是一個寫有壽字的青花大瓷盤,一塊清代石碑,和一個刻有古文字的玉牌,這三件神器分別是人族清代初期,中期和晚期的物品,三件齊發(fā),威力不小。
“左兄,我勸你省省,免得浪費(fèi)了那些好東西。”
王掌柜喝了一口茶,輕描淡寫地說道,左恒本身的修為太低,無法激發(fā)神器的真正威力,在他的陣法面前,自然不堪一擊。
左恒如何忍得下這口氣?
正要不顧一切地發(fā)動攻擊,歐陽明月趕緊勸阻道,“左兄,慢。”
左恒停下來,氣鼓鼓地看著歐陽明月,心想,你這個老狐貍,又不動手幫我,等老子處理完這件事情,一定讓我堂兄在趙王面前告你一狀,撤了你的城主之職。
“歐陽兄,你有什么建議嗎?”
“左兄,既然王掌柜說三天之后那小子會走出新華書店,而且他不再插手,我們便等三天,如何?”
歐陽明月知道左恒無論怎樣都不是王掌柜的對手,繼續(xù)逞強(qiáng)只會自取其辱,所以便給左恒找了個臺階,希望他能夠理智冷靜一點(diǎn)。
左恒何嘗不知道自己不是王掌柜的對手,只是因?yàn)閱首訙缂抑醋屗麑?shí)在無法冷靜,現(xiàn)在歐陽明月這樣勸說,他也只得作罷。
“我,我就等三天,三天之后,王掌柜,你不再插手,對嗎?”
王掌柜放下手中的茶杯,將身子躺在椅子子上,“我王某說話一向算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