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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吹雪一聲驚呼,整個人猶如狂風(fēng)中的落葉,不由自主的飛了起來,然后下墜。
“啪”地一聲,摔到了蔣勝超等人面前。
慕容吹雪雪白的衣衫滿是灰塵,屁股有點(diǎn)痛,拍了拍,站起來,他并沒有受傷,他知道,凌瀟瀟只是略加懲罰,并沒有真心要傷他,否則,十條小命都沒了。
“老大,這凌師姐什么意思???我們不是在幫她嗎?怎么倒過來打我們?”
蔣勝超不解地問道,他不是趙小山的密友,自然不知道凌瀟瀟和趙小山之間的關(guān)系,以及趙小山為什么要除掉葉劍。
慕容吹雪知道,但是他卻不能明說,還是要顧忌到趙小山的顏面和形象,再說了,趙小山才是他在青州書院最大的靠山,或許畢業(yè)以后,還是他在青州城的靠山,趙家畢竟是趙家,在整個青州城,無人可以撼動。
“你問我,我問誰?無能,讓你在山下攔截葉劍你都辦不好,還有臉問我?”
慕容吹雪內(nèi)心一股怨氣沒處發(fā)泄,只能發(fā)泄到蔣勝超身上,如果蔣勝超在山腳下就將葉劍制服,哪會有剛才的事情發(fā)生?
蔣勝超自然不敢頂嘴,默默低下頭。
“行了,回去吧,還不知道老大會怎樣罵我呢?!?p> 慕容吹雪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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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廢物,一幫廢物?!?p> 果然,當(dāng)趙小山得知葉劍被凌瀟瀟救走之后,暴跳如雷,指著慕容吹雪的鼻子罵道,“慕容,你跟我也算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友了,你怎么如此不堪啊,我把清水齋交給你,你連這么點(diǎn)小事都做不好,出動一大幫人,連一個慧根九段的新生都收拾不了,你是要?dú)馑牢覇???p> “是萌芽境四段?!?p> 慕容吹雪低頭咕嚕了一句。
“我靠,萌芽境四段,好厲害!好恐怖!要翻天了!是不是要我趙小山親自出面才能搞定呀?”
趙小山咆哮道,唾沫都濺到了慕容吹雪的臉上。
慕容吹雪本來是有潔癖的,平時素來白衣,此時看見趙小山盛怒,只能忍住惡心,不敢去拭擦。
片刻之后,趙小山終于從憤怒中冷靜下來。
“你去找猛龍會的楊志鋼,安排那個萌芽境6段的新生,明天葉劍淘汰賽的對手就是他,葉劍現(xiàn)在被你重傷,就算明天勉強(qiáng)應(yīng)戰(zhàn),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只要葉劍敗了,他就沒有機(jī)會了?!?p> “是,我馬上去安排?!?p> “記住,安排好細(xì)節(jié),別再讓我失望了。”
“老大,瀟瀟師姐那里怎么辦?我們可什么都沒說?!?p> “你先別管這些,去做你的事?!?p> 趙小山無力地?fù)]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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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雪姨看到凌瀟瀟抱著葉劍回來的時候,嚇了一跳。
“瀟瀟,怎么回事?”
“雪姨,先別問那么多,快幫我看看,怎么救他?!?p> 凌瀟瀟焦急地說道,她在救人治病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不多,一邊說一邊抱著葉劍走進(jìn)屋內(nèi)。
紫星花園是獨(dú)棟別墅,雖然房間比較多,可平時只有雪姨和凌瀟瀟倆人住,其它房間也沒有準(zhǔn)備睡覺的床。
凌瀟瀟毫不猶豫地將葉劍抱進(jìn)自己的閨房,放到床上。
雪姨看到葉劍嘴角的血痕,身上的污穢的鮮血,皺了一下眉頭,“瀟瀟,你的床弄臟了,要不把他放到雜物間,或者客廳吧?!?p> “哎呀,雪姨,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計較這些,快來看看怎么救人?!?p> 雪姨內(nèi)心笑了笑,不再言語,伸手搭了一下葉劍的脈搏,片刻之后,故意長嘆一口氣“唉!”
雪姨的這個動作把凌瀟瀟嚇了一跳,內(nèi)心一緊,“怎么了?很嚴(yán)重嗎?”
“呵呵,沒事,只是內(nèi)臟受到書氣的振動,暫時昏迷,給他喂兩粒我們凌家的元?dú)獾?,睡一覺就可以了?!?p> 凌瀟瀟聽了之后,懸著的心這才放下,趕緊拿出一個瓷瓶,倒了兩粒元?dú)獾し湃肴~劍的口中,又喂了一點(diǎn)水給他。
凌瀟瀟突然心中一動,看著雪姨,“既然沒什么大問題,哪你剛才為什么唉聲嘆氣的?”
“呵呵,,,”
雪姨笑了笑,起身走出房間。
凌瀟瀟追了出來,“你呵呵是什么意思???”
“傻丫頭,我是為你嘆氣?!?p> “為我嘆氣,為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你嘆氣的?”
雪姨看著凌瀟瀟,突然很認(rèn)真地問道,“你一向?yàn)⒚?,今天為什么如此緊張?”
“我緊張了嗎?沒有吧?”
凌瀟瀟粉臉微紅。
“你不緊張?你聽說葉劍在新生淘汰賽的公示名單上,飯都不吃就跑去找他;你看到他昏死過去,急得都沒了主張,如果這還不算緊張?那什么是緊張?”
“我,,,我只不過,,,”
“行了,你也別解釋,有些事否認(rèn)就是承認(rèn),承認(rèn)就是否認(rèn),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行,你別忘了,我們來青州書院的目的,今年是最后一次機(jī)會,如果到時候無法取得我們想要的東西,就會影響到兩年之后你能否進(jìn)入人書陵,那可是我們的大事。”
“雪姨,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p> “你知道就好。”
“雪姨,他明天能醒來嗎?”
“也許過幾個小時就醒了?!?p> “那他明天還能參加新生淘汰賽嗎?”
“不知道,我?guī)筒涣怂?,看他自己的造化了?!?p> 凌瀟瀟回到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葉劍,想起雪姨剛才的話。
“我為什么緊張?他是否被書院開除關(guān)我何事?他的生死與我有什么相關(guān)?”
凌瀟瀟突然發(fā)覺自己無法回答自己,以前的凌瀟瀟可不是這樣的,做事果斷,來去分明,絕對不會優(yōu)柔寡斷,拖泥帶水。
我這是怎么了?
凌瀟瀟抬頭看到了掛在墻壁上的一張金箔,這張金箔正是趙小山當(dāng)初在品仙樓送給自己的《菊花臺》的詞曲殘篇。
金箔是趙小山送的,可是,凌瀟瀟每次看到這張金箔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柳刀的身影,特別是柳刀深情的吟唱,那歌聲在她的心房里,久久無法飄散。
可是,柳刀和眼前的葉劍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不知道為什么,凌瀟瀟總是在冥冥中覺得眼前的葉劍和柳刀有某種特殊的聯(lián)系,特別是上次在明珠堂,見到葉劍和童路達(dá)在一起,童路達(dá)尊稱他為葉師,那神態(tài)和在品仙樓稱呼“柳師”簡直一模一樣,還有葉劍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留給她似曾相似的背影,讓她更加確定自己的直覺。
對,直覺,女人的直覺總是那么準(zhǔn),不需要理由的。
咳,,,
躺在床上的葉劍一陣咳嗽,驚醒了失神冥想中的凌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