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夏九箏回道,語氣自然:“他有錢?!?p> 謝安:“……”
事實(shí)上,這款味精是天然的,比起后面某些塌房的大牌子,它是最佳選擇。
而且,野生農(nóng)莊用的本來就是這個(gè)牌子的味精。
【笑死我了,箏箏對付謝安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p> 【拿了影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氣場十足~筆芯筆芯~】
【謝安以為自己是誰???真討厭?!?p> 【我沒記錯(cuò)的話,農(nóng)莊用的就是夏九箏拿的那個(gè)味精?!?p> 【細(xì)節(jié)啊樓上的,我也發(fā)現(xiàn)了?!?p> 【所以謝安在狗吠什么?】
快中午時(shí),天空突然降雨。
雨勢不小,很多人被困在了超市里。
姜淮京直接安排他的'員工'去三樓的美食城吃午飯。
這頓就當(dāng)員工聚餐。
菜點(diǎn)好了,還沒上。姜淮京接到一通電話,起身看向?qū)а荨?p> 竇華立馬會意,鏡頭定格住。
姜淮京走出鏡頭,回眸望了一眼夏九箏,沒說什么,快步離開了。
“姜總?cè)ツ陌。俊敝x安一臉八卦相,“這都快吃飯了?!?p> 林稚北回懟:“吃你的?!?p> “……”
午飯吃完,姜淮京還沒有回來,導(dǎo)演讓他們正常直播,不用管。
“姐姐,你說老板怎么突然跑了?”
夏九箏看出車窗外,雨已經(jīng)歇了,路上行人收了傘,放緩了腳步,邁過水洼:“不清楚,可能有急事?!?p> 確實(shí)是急事,'病人'跑了。
姜淮京走進(jìn)病房,只看到被掙開的束縛衣,上面有血跡。
厲害啊,用嘴就咬破了那么結(jié)實(shí)的布料。
“姜總,人跑出醫(yī)院了?!?p> 病房里除了能走出去的房門外,就只剩下頭頂上的一個(gè)小天窗,玻璃被砸破,窗沿沾了血。
看來是拼了命逃出去的。
跑掉的人還留了信息,用血在白色的墻上寫了一個(gè)紅色的'箏'字。
夏九箏的'箏'。
姜淮京表情陰沉,眼神冷得駭人,像日久不見光的深山里的一面湖泊,看似平靜,暗里波濤洶涌:“生要見人,死要見尸?!?p> “是?!?p> 晚餐后,八點(diǎn)剛出,雨又下了,農(nóng)莊周圍的地大多都是泥土,澆了水后就很難行走,車子也一樣。
謝安嘆氣:“看樣子老板不會回來了?!?p> 話音剛落,兩束燈光照了過來,伴隨著引擎聲。
是姜淮京回來了。
他好像很著急,一下車就問:“夏九箏呢?”
古穗花站起身說:“姐姐剛淋了雨,回房間了,這會應(yīng)該在,”
'洗澡'兩個(gè)字她還沒說出口,他就跑了。
二樓是宿舍,不在直播的范圍里,攝影師只拍到個(gè)快如閃電的背影。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救夏九箏的命去了。
【不得了哦,這才分開幾個(gè)小時(shí),姜老板就迫不及待了?!?p>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雖然我是男人?!?p> 【有病哦兄弟???】
【男人有自己的第九感。】
【姜老板跑那么快,肯定有問題,啊啊——好想看樓上會發(fā)生什么,急?。?!】
樓上。
姜淮京跑到夏九箏的房間門外,連敲三下門:“箏箏,是我,開門。”
屋內(nèi),夏九箏剛脫了外衣正走向洗手間,聽到聲音,她愣了一下,折返,路過床尾時(shí),垂手順起一件干凈的襯衣套上。
打開門——
一個(gè)高大的身影覆過來,一雙手抱住了她,很用力。
夏九箏愣了好幾秒后推開他:“姜老板,你最好有事?!?p> 姜淮京看著她,眼底的慌亂還在,他心有余悸:“我以為你出事了?!?p> “……”
她能出什么事?
“我很好,”她側(cè)身往一旁的門邊靠,歪著頭疑惑道,“我覺得有事的是你?!?p> 他的情緒已然平復(fù),理智回籠:“我沒事?!?p> 說完,他目光下移。
順著他的視線,夏九箏低頭看去,微微擰眉。她攏好外衣,抬眸丟過去一記冷眼:“色狼!”
然后她轉(zhuǎn)身,兜口兜面甩給他一陣透心涼的門風(fēng)。
姜淮京:“……”
下次要用其他方式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才行。
因?yàn)樘鞖庠?,后面幾天的預(yù)約都取消了。
不過節(jié)目繼續(xù),哪怕只是看他們打牌聊天消磨時(shí)間,直播間里的人數(shù)也是有增無減的。
明星日常,粉絲們超愛看的。
沒有客人,但意外還是有的。
這天傍晚,一頭豬從豬欄里跑了!
它體型不大,也不小。
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把人都嚇了一遍后就沖進(jìn)了林子里。
這要是普通的豬,跑了也就跑了,偏偏,它是'野豬',攻擊性還是有的。
要是不抓回來,保不準(zhǔn)會出什么事。
除了女生,其他人全副武裝出去抓豬。
走之前,姜淮京用眼色讓鏡頭挪開,他單獨(dú)跟夏九箏說幾句話。
“不要一個(gè)人待著?!?p> “最好不要離開鏡頭前?!?p> “如果要上洗手間,就找古穗花陪著?!?p> 夏九箏聽得一頭霧水。
他也沒有給她機(jī)會拒絕,他說很快回來,就走了。
她覺得他今天神經(jīng)兮兮的。
下過雨的路面一踩就有痕跡,眾人沒費(fèi)多少功夫就找到了那頭野豬。
但,它死了。
喉嚨被割開,放血死的。
林稚北挪開手電筒,對那血淋淋的畫面沒興趣:“這怎么看都是人為的。”
姜淮京蹲下,用手碰了碰野豬的身體,體溫還在,是剛死的。
“看來這片林子里除了我們,還有別人啊,”令林稚北感到奇怪的是,“這人怎么只殺豬?不把它帶走呢?”
姜淮京意識到什么,馬上掏出手機(jī)打電話。
沒人接。
他慌了,扭頭看旁邊的男人:“給古穗花打電話?!?p> 走得匆忙,林稚北沒帶手機(jī)出來,他報(bào)了串號碼。
電話響了幾秒,接了。
姜淮京開口就讓她去找夏九箏。
古穗花:“她在我身邊?!彼咽謾C(jī)給她。
夏九箏接過來聽:“哪位?”
聽到她的聲音,他松了口氣:“野豬找到了,我現(xiàn)在回去?!?p> 他不放心,囑咐道,“你別亂跑?!?p> 夏九箏:“……”
半小時(shí)后,野豬被抬回來了。
豬身上蓋了一件衣服。
“死了?”古穗花抱緊自己,“好可憐哦?!?p> 謝安說:“既然死了,那就拿來做菜吧?!?p> 林稚北反對:“不能,它死得太蹊蹺?!?p> 聞言,夏九箏想到了姜淮京今天種種怪異的言行舉止,她立刻看完他,他轉(zhuǎn)身面向鏡頭,說:“由于天氣原因,節(jié)目就此結(jié)束?!?p>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