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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孕體,嫁絕嗣世子多胎上位

第3章初試

  “起來吧,”溫竹說道,“另拿一副碗筷過來吃。”

  “是?!?p>  紅玉站起身,望著滿桌豐盛的菜肴吞了口口水,然后拿了一副碗筷,規(guī)矩地在一旁吃了起來。

  主仆二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靜靜地解決了午飯。

  飯后時間還早,溫竹在京城也沒啥要緊的事,索性就提前往安國侯府走去了。

  安國侯府氣派非凡,顯得威嚴(yán)莊重。

  今日恰逢喜事,正門處貴人云集,但這一切與溫竹無關(guān)。

  她選了一條隱蔽的小徑,從隱蔽的側(cè)門進(jìn)了府內(nèi)。

  剛一進(jìn)門,一位體態(tài)結(jié)實的嬤嬤迎面走來:“姑娘,夫人已經(jīng)安排好您的住處了,跟我走吧。”

  溫竹輕聲應(yīng)了一聲,眼神在那嬤嬤身上稍微停留了一會兒。

  又遇見了個老相識。

  臉上不露絲毫表情,她跟在嬤嬤身后,來到了一個熟悉的老地方——流云苑后面的房間。

  這里原本是下人們住的,空間狹小,陽光透過窗戶射進(jìn)來時能看到無數(shù)微塵飄浮著。

  溫竹想她在農(nóng)村住得都沒這兒這么簡陋。

  那位嬤嬤仿佛沒注意到周圍的環(huán)境似的,冷冷地說:“這里便是最靠近主屋的了,你自己整理一下吧?!?p>  講完這話,嬤嬤轉(zhuǎn)身離開了。

  紅玉捂住了鼻子輕輕咳了幾下,忍不住嘀咕道:“這哪里是給人住的!”

  雖嘴上抱怨著,但手里卻一點也不耽誤,把裝有錢財?shù)男〔及赝桩?dāng)后,立刻出門取水回來打掃。

  紅玉手腳相當(dāng)麻利,沒過多久就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凈凈。

  溫竹則和衣而臥,在心中盤算著晚上該怎么做。

  今夜對于她來說非同小可。

  能否在傅昱心中種下懷疑,從而為將來扭轉(zhuǎn)局勢打下基礎(chǔ),就全指望今晚了。

  不知不覺,夕陽已經(jīng)落下,外面變得熱鬧起來。

  紅玉手里捧著一套新衣服走進(jìn)房間,見溫竹已經(jīng)醒了過來,直接把衣服放在床上:“小姐,這是前面讓人送來的,讓你趕緊換上,晚上就要過去?!?p>  溫竹的抬眼懶洋洋地掃過衣服。

  晚上她要代替溫蟬入洞房,這送來的不僅有外衣,還有貼身的內(nèi)衣。

  一件繡著鴛鴦的紅色心衣,下面是一套整整齊齊的紅色睡袍。

  溫竹輕輕皺了皺眉,心里浮現(xiàn)出前世的記憶。

  安國侯家的少爺叫傅昱,他不但出身顯赫,而且才華橫溢,連中考三元,在朝中地位非凡。

  太子與大皇子紛紛爭著想拉攏他,可他一直保持中立,反而因此得到了皇帝更多的青睞。

  外人只看到傅昱為人穩(wěn)重,甚至冷漠無情,但只有溫竹了解,他的內(nèi)心是極為不羈的。

  只是因為他身上肩負(fù)著重?fù)?dān),平時不得不掩飾自己真實的個性。

  然而這些內(nèi)在的東西不是這么容易就能被抑制住的。

  前世,當(dāng)傅昱開始嘗到了情愛滋味之后,行為愈發(fā)張揚,想起來仍讓人臉紅心跳。

  盡管在床上盡情放縱,下了床他又恢復(fù)成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這讓溫竹時常感到困惑,不明白哪個才是真正的傅昱。

  望著手中的紅色心衣,溫竹的眼睛微微暗淡下去。

  隨著天色慢慢變黑,溫竹剛好換好衣服,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門口站著的是溫蟬身邊的心腹丫頭珍珠。

  珍珠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溫竹:“二小姐,走了。”

  說完話,珍珠轉(zhuǎn)身就朝著旁邊的一道小門走去。

  溫竹跟隨其后邁開步子。

  小房間里布置得挺舒適,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書架和桌子等一應(yīng)俱全,另外還有一張臥榻。

  這里明顯被裝扮成了一個書房。

  身穿嫁衣未換下的溫蟬正坐在臥榻上,不屑地打量著溫竹:“如果你敢搞砸這件事,你就等著挨打吧!”

  再次見到溫蟬,溫竹心中的怨氣再度涌起,仿佛那些痛苦的畫面再次浮現(xiàn)眼前。

  她深深吸了幾口氣,強(qiáng)迫自己保持冷靜。

  此時此刻還不是與她徹底鬧翻的時候。

  溫竹低下頭,低聲應(yīng)了句“是?!?p>  溫蟬死死盯著離開的身影,眼神中充滿了敵意,好像要用目光刺穿溫竹一樣。

  察覺到背后的眼神,溫竹微微低頭笑了起來。

  姐姐呀姐姐,這一輩子咱們換一換位置好了。

  這條路從這個小門通向婚床,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即便過了多年也能閉著眼走完。

  如同往常那樣,溫竹熄滅了房間里所有蠟燭,只留下入口處那一盞微弱的燈火,并放下了床幔。

  房間很大,門口僅存的一絲光亮勉強(qiáng)照亮腳下幾步路,在這樣昏暗的情況下,再加上自己藏在幔帳后方,傅昱無論如何也看不見她的真容。

  室內(nèi)寂靜無聲,等到溫竹快要入睡時,終于有人打開了房門并走進(jìn)了房間,逐漸靠近著床邊。

  關(guān)于即將成為自己新娘子的人,傅昱自然是有所聽聞。

  據(jù)說溫家非常寵溺這個女兒,看看今天送親時那個浩大的排場就知道這一點絕對不是空穴來風(fēng)……

  從小到大都是被寵著長大的,自然有些任性的性子。

  今天看她的一言一行,確實跟預(yù)料中差不多。

  但現(xiàn)在見她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好像完全換了個人一般,傅昱一時間竟有些發(fā)懵。

  既然是娶進(jìn)門做了妻子,他自然會承擔(dān)起做丈夫的責(zé)任,絕不會讓她受委屈。

  傅昱走到床邊站住,微微垂首,打量著這位新婦。

  房間里的蠟燭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她的樣子。

  忽然一股清淡的香氣鉆進(jìn)鼻孔,傅昱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

  “夫君,”女子輕柔的喚道,“我……幫你寬衣,好嗎?”

  “好?!?p>  聽到他的同意,溫竹起身,動作溫柔而仔細(xì)地幫他寬衣解帶。

  這股謹(jǐn)慎的態(tài)度,與剛才截然不同,倒是讓傅昱皺了皺眉。

  但他很快理解了,畢竟是初為人婦,在這種場合下感到緊張也是情理之中。

  因此,傅昱想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主動一些。

  可問題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具體該怎么做。

  這么多年來連最基本的那套知識都沒有接觸過。

  正當(dāng)傅昱思考接下來該怎樣行動時,身旁的女人卻先有了動靜。

  她輕輕抬起雙臂環(huán)繞在他的頸項間,踮起腳尖,小心地親吻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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