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能弄哭你的人,只有我!
顧南衣卻笑著,說出極為羞辱人的話,“你算個老幾?沒有楚宴,你覺得今天你能見到我?”
這么多年來,楚瀟這是唯一從一個人嘴里說出自己是靠著楚宴而見到的人。
楚瀟死死的攥著拳頭,嘴角都咬著血來,好,很好,顧南衣這個仇他一定會報的。
楚宴知道自己肯定走不了了,他整個人帶著哭腔,“弟弟,弟弟你趕緊走,她就是一個變態(tài),弟弟,你走,我不想讓你有任何的危險,你走啊。”
哪怕是到了現(xiàn)在楚宴還是在為楚瀟著想。
顧南衣卻笑著一把將少年的臉掰了過來,“夠了,不許你為其他人哭,楚宴,從現(xiàn)在開始能弄哭你的人只有我。明白嗎?”
她的強勢讓楚宴害怕的打著哆嗦。
甚至連話都不敢說的垂著頭窩在女人的懷里,好似只要見不到就啥也不知道的樣子。
顧南衣完全沒有管懷里的人,眼眸深邃的寒意開始對驅(qū)逐,“既然明白了,那就滾吧?!毖┮挂仓苯由锨?,“走吧,楚總?!?p> 楚宴甩這袖子,惡狠狠地瞪了楚宴一眼。
……
包廂里已經(jīng)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顧南衣手指已經(jīng)探進去了少年的里側(cè),咬著少年的耳唇,廝磨著:“撩起來,讓我看一看。”
穿上女士的內(nèi)衣已經(jīng)夠讓楚宴崩潰了。
更別提在這個大廳廣眾之下撩起來讓人看。
他手指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服,與顧南衣拉扯,“別在這里,小姐,我……”
顧南衣?lián)u著頭,聲音提醒道:“叫錯了?!?p> “衣衣……”這種曖昧的昵稱是顧南衣強勢的讓自己叫的,他耳唇都滴著血,小聲的喊著,下一秒,女人的手就趁機鉆了進去,手指不斷地碾壓這內(nèi)衣的帶子,甚至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皮膚上。
他直接悶哼一聲,剛剛嘗試了欲望現(xiàn)在身體敏感的緊。
他整個人發(fā)軟的直接倒在了顧南衣身上,“衣衣,我真的錯了,我不敢在逃跑了。”
顧南衣笑了笑,“逃跑是可以的,逃跑一次一個代價?!?p> 你盡情地逃跑吧,反正我也會將你抓回來。
包廂里再一次傳來悶哼的呻吟聲,讓趕回來的雪夜氣的差點沒有掀翻了整個斗獸場。
楚宴留不得。
隨后幾天,楚宴幾乎一直跟在顧南衣的身邊,下地的次數(shù)很少,每一次都是她抱著,就連楚宴都自己要懷疑自己還會不會走了。
這期間楚宴一直聯(lián)系“楚宴”但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被看的死死的楚宴壓根沒有任何機會逃走,畢竟大多數(shù)他都在床上度過。
翌日,夜晚。
楚宴并沒有等來顧南衣。
而等來的人是雪夜。
這些日子里,他誰都沒有見過,只見過他一個人。
被欺負很慘的楚宴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這是顧南衣最近這兩天只讓他唯一穿的一件衣服。脖頸處更是觸目驚心的吻痕。
青青紫紫的交疊著,仔細看十分的恐怖。
楚宴雙眼微紅,整個人害怕的后退著,“你,你想干什么?”
已經(jīng)有了應激反應楚宴被嚇得直接后退到了床邊上。
雪夜直接扔給了楚宴一件衣服,“起來,我送你離開這里,”
“我能離開這里?”絕望中帶著一絲希望的楚宴猛然抬起了頭,他受夠了瘋子顧南衣,只靠著蠻力一直在掠奪著自己。
對于雪夜的話他是懷疑的,他不應該是跟那個瘋子一伙的嗎?
這是送走出楚宴的唯一機會,哪怕顧南衣會打死自己,雪夜也承擔所有的后果。
因為他的小姐絕對不能有任何的軟肋。
她的身份也決不允許去喜歡一個人類少年。
雪夜跪在了門口,將懲戒鞭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已經(jīng)做好了挨打的準備。
顧南衣是雪夜放走楚宴一個小時回來的。
身穿著黑色旗袍的女人威風凜凜,哪怕只是正常的走路都有種不可忽視的氣勢,更別提如果真的生氣,那可是毀天滅地。
雪夜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小姐生氣了。
自從小姐醒來后,她就一直屬于無欲無求的狀態(tài),對于任何人和事都不上心,而打破這個狀況的人竟然是一個傻子。
他的到來讓顧南衣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小姐可以玩男人,當絕對不能沉陷進去。
顧南衣手上拿著給楚宴準備好的吃食和用具,剛踏上房間的那一刻,她就看見了堵在門口的雪夜。
“跪在這里做什么?”顧南衣清冷的聲音響起。
但只是下一秒,腳步一頓,眸色驟冷,帶著森冷無情的肅殺之氣,手一抬仿佛空氣中有著無形的力量直接將雪夜縐飛了出去。
顧南衣幾乎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俊美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她忽然一笑,笑意令人瘆得慌,“是你放走了楚宴。”
雪夜幾乎直接被拍在墻壁上,順勢直接的滾落在了地上,哪怕是嘴角溢出血來,他都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只是從地上爬了起來,單膝跪地,聲音沉沉的悶悶的,“是?!?p> 忽然間,顧南衣猶如鬼魅一樣出現(xiàn)在了雪夜的身前,然后一手用力直接將人提了起來。
“雪夜,是誰許你動我的東西?”那一的雙眸直接變成了紅色,整個人周圍都發(fā)出駭人的氣息,她的聲音又冷又沉,仿佛可以將所有人拉入無盡深淵。
讓人直接體會著無間地獄。
“雪夜,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雪夜沒有求饒,也沒有說話,哪怕要窒息的一刻,都如同迎接著死亡,他的死只有她能決定。
下一刻,雪夜被扔在了地上。
他聽到了小姐的聲音,“找到他,我在找你算賬?!?p> 小美人,這是第二次逃跑,你該又付出如何的代價,平息我所有的怒火。
……
很冷。
哪怕在帝都是夏天,但在這個無盡的黑暗的邊境,連刮起來的風都是帶著刀子一樣。
披著一件披風的楚宴真的意識到自己從哪個斗獸場出來的那一刻,幾乎連腳步都不敢停下來,生怕顧南衣發(fā)現(xiàn)自己逃跑,而追出來。
顧南衣的暴戾讓他現(xiàn)在幾乎是從心底害怕的。
他不想再回去,甚至害怕回去后會再次承受逃跑的代價。
上一次是羞辱,這一次會是什么,他想象不到。真的想不到。
跑,趕緊跑。
哪怕伸手不見五指的夜,哪怕前方荒無人煙,他都忍著身體上的害怕,心里的顫抖,忽然間,因為過于害怕而沒有看到腳下的石頭,而直接絆倒在了地上。
隨著他驚呼一聲。
他趴在了地上,手心被鋒利的石子劃過,鮮血流了出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