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顧南衣來了
“只要見到大少爺就直接殺掉,將這件事情直接甩給顧南衣的。”
“我們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您有任何的殺意,求求您放過我們的,求求您。”
說著男人直接不斷地磕著頭,偌大的空間回蕩著他磕頭的聲音。
但“楚宴”卻冷笑一聲,抬腳按在了男人的頭上,直接在臟兮兮的地板上摩擦著,極為的羞辱的問道:“現(xiàn)在求原諒,那楚宴讓你們放過他的時候,你們怎么沒有放過?”
如沒有他的出現(xiàn),楚宴完全不可能逃脫這三個人魔抓。
所以他壓根不會同情眼前的任何人。
……
一股血腥從工廠蔓延開來,直到很遠(yuǎn)很遠(yuǎn)。
屬于顧南衣和楚宴的聯(lián)系,讓她感覺到那個少年情緒波動很強(qiáng),就仿佛變了一個人的一樣。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溫順可人的少年。
反而像充滿著攻擊性的小狼崽子。
順著味道,顧南衣來到了眼前的工廠,里面的血腥味很濃,她輕輕地嗅了嗅,感覺到了楚宴少年站在過此處。
是他。
本就知道楚宴是離不開這里的。
雪夜是確實(shí)放他走了,但也僅僅是放他走了,從這里到帝都的距離,其中危險重重,能躲開是他的幸運(yùn),躲不開就怪他倒霉。
他本就給楚宴的是一條死路。
顧南衣輕笑一聲,目光幽深的看向里面,然后緩緩的走了進(jìn)去,到了門口,就看見了地板上那一攤血跡,很多很多,直至蔓延到了門口。
甚至人是被拖拽進(jìn)去的。
她躲開了血跡,從側(cè)面進(jìn)去,屬于楚宴的披風(fēng)被凌亂的扔在地上,旁邊是一個已經(jīng)死的徹底的男人。
而在前面是有兩個人被倒著綁在了上面,手指被插入了鋼針,一點(diǎn)點(diǎn)的在滴著血。
兩個人已經(jīng)沒有力氣撕喊聲,腦袋充血的半死不活的掉在半空中。
火堆處,少年背對著顧南衣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倒是剛烈,沒有想到小兔子咬起人來還挺重口味的。
“怎么不跑了?”顧南衣沒有過去,而是站在不遠(yuǎn)處,嘴角勾著一抹邪肆的笑容,仿佛見到了獵物而出現(xiàn)的鬼魅的笑容,如同眼前的人唾手可得樣子。
沒有人可以從她的手里逃脫。
任何人都不可以。
久久沒有任何回話的楚宴慢慢的起了身,他低著頭轉(zhuǎn)過了身,顧南衣無法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
顧南衣拿起自己的雪茄,隨意慵懶的點(diǎn)燃,抽了兩口已經(jīng)眼前的少年嚇到了,“怎么嚇到了?自己做的……”
沒等說完話,“楚宴”直接就飛撲了過來,然后兩手死死的拽著顧南衣的衣服,手按著女人的后腦勺,然后直接就吻了上去。
那是吞噬瘋狂的親吻,比顧南衣還要瘋狂。
顧南衣幾步被楚宴瘋狂的揉進(jìn)了一個懷里,沒等她說話,她就感覺到嘴角已經(jīng)被咬破了,少年吸吮著她的鮮血,啃咬這她的軟肉,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衣衣,是我好還是他好?”
“楚宴”手不安分的擠入了女人衣服里面,手指輕輕地攬著那纖細(xì)的腰間,一雙猩紅狠厲的眼睛對上了女人那戲謔的眼神。
原來是他。
顧南衣抬手輕輕地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嘴唇破了,嬌艷欲滴的顏色極為魅惑,她手指輕輕地捏著男人的下巴,“原來是你呀。”
“楚宴”眸間如同小狼崽子一樣犀利,聽到顧南衣的話,也稍微有些開心,原來她第一時間就能看出了他與他的不同。甚至也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
他如同狼崽子一直聞著女人身上的氣息,甚至如同在打上自己的標(biāo)記,喜歡眼前的人,想要眼前的人屬于自己。
“楚宴”有些帶著癡戀的目光看向顧南衣,完全沒有剛來的癲狂,更多的是一種眷戀:“你為什么會知道我?衣衣?!?p> 顧南衣一手強(qiáng)勢的拿回了主動權(quán),強(qiáng)勢的將人按在了自己的懷里,手指將灑落在自己身上的長發(fā)碾了下來,輕輕地?fù)崦腥四蔷碌哪橗嫛?p> “想知道?”女人聲音低沉中帶著蠱惑。
她如人間的高高明月,懸掛在上空,讓人抬手不可得。也讓人望而卻步。
那一舉一動都讓有著難以掩蓋的氣勢。
聲音薄涼,卻帶著一絲讓人無法質(zhì)疑的語氣。
她的手指已經(jīng)慢慢的攀上了少年的耳唇,輕輕的揉了揉,俯身就咬了一口。
“楚宴”驚呼一聲,用力抓住了顧南衣的衣服,他仿佛要沉淪在顧南衣的溫柔之中呻吟了一聲。
好似還在等待著顧南衣的回話。
顧南衣見到此時的“楚宴”已經(jīng)放下了防備,兩手一托直接將人抱在了懷里,不過后面的三個人,將手放在了少年的胸口上。
如果強(qiáng)勢的防備下將這個人格打回去,到時候少年回來也會有這極具痛苦。
但是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
她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手慢慢的蓄力在“楚宴”的胸口上,感覺到“楚宴”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她低著頭,輕輕說道,“等你下次出來我在告訴你?!?p> “你……”
“楚宴”剛想說話,就感覺被一股未知的力量強(qiáng)勢的抽了回去,該死,該死,他用著最后一秒的時間看向了顧南衣那冰涼的眼神,沒有一絲情感。
“顧南衣,你給我等著。”他下一次一定不會沉陷在她的溫柔鄉(xiāng)里,一定會直接將她衣服給撕開,徹底的將人壓在了他身下,讓她求饒,讓她瘋狂的落淚。
顧南衣另一只手捂住了楚宴的眼睛,嘴角輕輕地勾起,“拭目以待?!?p> ……
血腥,很濃,和農(nóng)的血腥味道。
楚宴終于可以感受他的聲音時候,十分的激動,但后面卻沒有了意識,仿佛被困在了一個小黑屋里,看也看不見,聽也聽不見。
這就是他的一直待的世界里嗎?
原來一片虛無那么的可怕。
他原來一直待在那么可怕的地方嗎?
等他的意識恢復(fù)的時候,他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聞到了那血腥的味道,很濃很濃的充斥這他的鼻息,讓他皺著眉頭。
隨后耳邊傳來一聲聲的悶哼的聲音。
是誰的聲音?
好冷,真的好冷,他還在那個工廠嗎?那三個人怎么樣,“楚宴”他沒有事情吧?
“既然醒了,還不睜開眼睛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