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不要媽媽了,只要衣衣!
孫蔚藍直接討好似的帶著一點敷衍,“這不是我們說話他不聽,腦子還有問題,整個帝都都知道他傻我們也沒有辦法啊。沉總,你這是來興師問罪來,也需要有一個身份吧。
我是他的母親,難道我會對他不好嗎?”
“一個傻子,腦子有問題,”沉落大笑一聲,“楚宴不傻,他不說話只是在思考而已。他的思維邏輯比你們都強。為什么他要去參加斗獸場的比賽,就是為了希望撮合楚家的合作,讓你們開心。而你們呢……”他指著一幫虛偽的人說道,“還不知道楚宴在哪里,就大肆舉辦宴會,在這里吃吃喝喝好不痛快。倒是不說,我還以為楚宴不是你孫蔚藍親生的兒子呢?”
孫蔚藍直接臉色就煞白了起來。
孫蔚藍直接就尖叫了起來,仿佛被戳痛了痛處,如同楚宴不是她的親生兒子,隨之而來的就是她會被揭穿真正的身份,她孫紅就是一個孤兒,靠著長得不錯勾搭了楚成國。
做到了現(xiàn)在的地位。
“你亂說什么呢?”孫蔚藍幾乎直接就撲了過去,不顧沉落的身份,就想要將楚宴拉了出來,“你這個傻子,都有這么欺負你的媽媽,你連屁都不放。這么多年我白養(yǎng)你了?!?p> “趕緊給我出來,楚宴,你這個窩囊廢,要不是你我能受他這個窩囊氣,出來,你給我出來。你弟弟到底哪里對不起了,你要這么破壞他的慶祝宴?!?p> “我沒有,我沒有?!?p> 楚宴哭著搖著頭,不停地后退,這個恐怖猙獰的人不是自己的媽媽。
害怕!
就好像回到了黑夜里那兩個瘋子不斷地壓制著自己,想要殺死自己的表情一樣。
為什么那個對自己好得不得了的母親會一瞬間變成這樣,猙獰的讓他害怕。
頓時,他直接站在沉落后面,不斷的哭著,兩手不斷的擦拭著眼角的眼淚,哭著聲音哽咽的喊著,“衣衣,衣衣,你不要不要我,我再也不走了。衣衣,我要衣衣,衣衣……”
他想衣衣對自己的溫柔,想念衣衣的懷抱,想念衣衣對自己溫柔的樣子。
雖然有時候她會強迫自己,但那些事情一開始確實有些疼得,但最后都是愉悅的。
仿佛自己踩在了云朵上飄飄然。
他錯了,他不該說要離開衣衣。
“我不要媽媽了,我要衣衣……”
所有人看著哭的不成樣子的美人,心里有不少的憐惜,但誰也不敢上前。生怕惹到了楚家,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此時的楚宴像是有人在耳邊告訴他,不是說了嗎?想要衣衣出現(xiàn)就要扯掉頭發(fā)的絲帶。
扯掉絲帶。
扯掉絲帶。
楚宴纖細的手指一把將放在自己的胸前的紫色絲帶扯掉,他大眼淚汪汪的看著前方,朦朧而美的妖艷,“衣衣,你在哪里?”
遲遲沒有見過衣衣的楚宴突然就崩潰的大哭了起來。
美人落淚宛若一副不易保存的萬年古畫,隨時都有易破碎難以復(fù)原的痕跡。
他那張俊顏蒼白如紙,身體顫抖著,雙手緊緊的捂著臉,喉嚨里發(fā)出絕望嗚咽聲,仿佛整個世界在這一刻崩塌。
騙子!
顧南衣是個騙子。
明明說好了,明明說好了只要扯下了絲帶就會來見他的。
她是不是也不要自己了。
她時不時覺得自己總是逃跑,總喊疼,還指使了她那么久,所以她后悔了。
不想要在要自己了。
所以就騙自己離開了。
你回來,衣衣。
只要你回來。
只要你回來。
我就——
我就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阿宴,低著頭,你怎么能看見我。”
宴會廳的前邊,突然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朝著前方看了過去。
也讓低著頭哭泣的楚宴抬起了頭。
顧南衣緩緩走來,一襲黑色鎏金旗袍,將她襯得古色古香,美的驚人,裙擺輕揚,露出一截瑩白的腳踝,步伐輕盈如風(fēng),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yōu)雅與風(fēng)情,仿佛每一步都在誘惑著楚宴靠近。
所以人還在驚嘆眼前女人的驚世絕倫的容顏。
以及那不同凡響的氣勢。
都在證明眼前的女人不是平凡之輩。
而眼前的楚宴已經(jīng)猛然起身,然后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顧南衣跑去,他張開雙手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不顧一切的直直的撞在了顧南衣的身上。
她的身份自然已經(jīng)就明了了。
楚宴的兩手死死的抱著顧南衣的脖頸,整個人如同樹袋熊一樣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身上,頭埋下了女人的頸側(cè),嗚咽的哭著,“你干嘛來這么晚,顧南衣,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p> 他如同漂浮深海的一直孤舟,無依無靠。
楚家喜歡他的人也全部變得恐怖猙獰,他甚至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你這只愛哭鬼,我可寶貝的緊?!鳖櫮弦率种改Σ吝@少年的頸側(cè),手指輕輕地捏了捏,引得少年本就哭的疲憊的他更加的綿軟無力的掛在了身上。
顧南衣掃了大廳這些人,因為他們這些撥動,楚家老爺子也從里面走了出來,杵著拐杖威風(fēng)凜凜,站在那里就是楚家的主心骨,“你們在做什么,楚家的臉都被你們丟進了。”
“還有你,是怎么進楚家的晚宴的,你一個女娃娃有什么資格進來?!崩蠣斪又钢櫮弦戮土R道,“我們這個傻子不知道你是好人,你還真當(dāng)楚家沒人,要被你們這些人耍的團團轉(zhuǎn)?”
雪夜跟在身后,對于老爺子指著就罵幾乎下一秒就猩紅的眼神直接暴戾的殺氣,“小姐,我能不能解決了這個該死的老頭?!?p> 他們就如同平常說話一樣,但若是普通人可以,可他是楚家的老爺子,當(dāng)年在帝都掀起腥風(fēng)血雨的楚于凜,不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爛肉。
“真是口出狂言,口出狂言……”老爺子半輩子經(jīng)歷風(fēng)風(fēng)雨雨都沒有遇到過如此對他囂張的長輩,整個人氣的吹鼻子瞪眼,上來就要喊人將人轟出去,“來人,來人,將這幾個人給我轟走,給我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