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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被害?我虐飛全家當(dāng)首富

第25章 摸了摸他的頭

  生平第一次,張媽坐在了池家餐桌的主位上。

  她看著一桌的池家人,遲疑的撥出池暮的電話——

  “小姐,池先生想跟你說句話……”

  【把電話給他?!?p>  池厲鋒忙不迭的接過手機,態(tài)度是破天荒的諂媚,“暮暮啊,是爸爸,爸爸知道錯了,你快點回家好不好?”

  【我說了,我不回去?!?p>  “好好好,不回不回,是這樣的,爸爸知道這些年對不起你,我靜思己過,痛改前非,決定把公司交給你管理,你看什么時候回來接手公司?”

  池暮沉默。

  似在思考。

  池厲鋒生怕她掛電話,急忙道,“其實是這樣的,公司的合作商指名要跟你簽約,暮暮,爸爸養(yǎng)大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家里的公司倒閉吧?”

  【這兩天我要出趟遠門,下周五,我去公司找你?!?p>  “好好好,那你路上小心,別累著自己,爸爸掛電話了。”

  【嗯。】

  池厲鋒賠著小心翼翼。

  等掛完電話,才恢復(fù)嚴厲神色,對著池珍兒等人道,“從現(xiàn)在起,我不管你們心里怎么想,面上都給我老老實實的把她哄好了!”

  池熠第一個不服,“憑什么!”

  “憑你的八千萬得指望她來還!不想剁手就給老子閉嘴!”

  池珍兒哼了聲,扭過頭去。

  遭來池厲鋒一陣怒罵,“自輕自賤的東西,比不上池暮一根手指頭!”

  云素芬聽不下去,“都是你親生的,何必把話說得那么難聽?!?p>  聞言,池厲鋒拍案而起,指著她的鼻子罵,“慈母多敗兒,看看別人家的太太,再看看你自己,半點用都沒有,晦氣!”

  很想置身事外卻獨坐主位的張媽:……

  ……

  海市有個偏遠縣城叫象縣,象縣有個偏遠小鎮(zhèn)叫蓉鎮(zhèn),蓉鎮(zhèn)有個偏遠小村叫杏村。

  杏村位于最東南端,再過去,便是一望無垠的大海。

  池暮開了六個小時的車才抵達村里。

  傅寧厘下車后,伸了個懶腰,“天晚了,明天我們再進山?!?p>  池暮環(huán)顧四周,除了村民就是村民自住房。

  她懊惱,“早知道先在鎮(zhèn)上住一晚了,現(xiàn)在開回去又得一個小時?!?p>  “不回去,住我外婆家?!?p>  在池暮看過來時,傅寧厘補了句,“我外婆家很干凈,有兩個空房間,也有熱水洗澡?!?p>  傅寧厘的外婆,曾是村里的語文老師。

  外公是村里的木雕師,平日雕些擺件拿去鎮(zhèn)上賣,貼補家用。

  兩人踏入小院時,外公坐在門前雕刻木頭,外婆在樹下清掃落葉,一片歲月靜好。

  傅寧厘叩響院中木門,“外公,外婆,我回來了?!?p>  聽到聲音,兩位老人驀得抬頭。

  司正洪放下手中木雕,快步朝傅寧厘走來,“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說,我好去鎮(zhèn)上殺只雞給你吃,咦,你能走了?”

  “嗯,能走了?!?p>  司正洪打量著傅寧厘,眼角隱有淚光閃爍,“好,能走了就好。”

  說完,他這才注意到池暮,目光一亮,“帶女朋友來也不早說,我好去鎮(zhèn)上殺只雞給你們吃,家里什么都沒有?!?p>  池暮微笑,“阿爺,我是寧厘的同學(xué),來這里玩的,您叫我小池就好?!?p>  “寧厘,外面冷,快帶你同學(xué)進屋,老司,快把空調(diào)開起來,別凍著他們?!?p>  陸白卉拄著掃帚,朝有聲的地方慢慢的挪過來。

  她看不見。

  傅寧厘走過去,扶住她,“外婆,小池今晚住我們家,床單被子放在哪個柜子?我去給她鋪床。”

  陸白卉放下掃帚,右手碰到傅寧厘站得筆直的腿,聲音發(fā)顫,“你的腿真的好了?”

  “嗯,好了,小池醫(yī)好的?!?p>  “原來小池是個醫(yī)生,救死扶傷,真好?!?p>  司正洪去廚房忙活,傅寧厘去房間鋪床,陸白卉拿了些零食干果招待池暮。

  “小池,我一直擔(dān)心我們家寧厘會因為腿的事自暴自棄,現(xiàn)在你醫(yī)好了他,我這顆心總算放下來了,等明天讓他外公去趟鎮(zhèn)上,我好好燉只雞給你吃?!?p>  廚房里冒著熱氣,傳出鍋爐汩汩的聲音。

  池暮覺得暖心,笑道,“好吖,阿婆,明天我嘗嘗您的手藝。”

  晚上八點的鄉(xiāng)村,很安靜。

  偶有幾聲犬吠。

  池暮洗了個熱水澡,裹著毛茸茸的睡衣去隔壁房間找傅寧厘。

  傅寧厘穿得少,只套了件白色浴袍。

  他側(cè)身讓池暮進來,喉結(jié)微動,順手關(guān)上門。

  池暮給了他一個哨子,“明天陰有多云,山里情況復(fù)雜,萬一我們走散了可以吹哨子定方位?!?p>  傅寧厘收下哨子。

  池暮又交待他進山的注意事項。

  傅寧厘認真聽著,末了,問道,“你經(jīng)常上山?”

  池暮想了想,“算是吧。”

  在那些快穿的小世界里,她不止上山,還在山里當(dāng)野人。

  傅寧厘在床尾坐下,浴袍領(lǐng)口半開,露出里面健碩的胸膛。

  他恍若未知,主動提起家中往事,“我媽是家中獨女,車禍去世后,我外婆日哭夜哭,生生把一雙眼睛哭瞎了,她本來很喜歡教小孩子讀書的。”

  “吃飯的時候我觀察過你外婆的眼睛,醫(yī)不好?!?p>  除非——

  算了。

  這個時代是不會有的。

  池暮嘆息。

  又見傅寧厘穿著隨性,前胸半敞,皺了皺眉,“雖然我看過你的身體,但我畢竟是女人,你把衣服穿好?!?p>  傅寧厘看了看自己,覺得沒有什么不妥,“浴袍難道不是這么穿的?”

  池暮上前,幫他把領(lǐng)口拉緊,又順手摸了摸他的頭,“這樣才好?!?p>  她站在他身前。

  垂著眸子。

  目光憐愛,像在看寵物。

  尤其是摸頭的手勢。

  分明是在擼毛。

  傅寧厘心生不快,卻又病態(tài)般的,貪戀她掌心的溫度。

  池暮摸完傅寧厘的頭,意識到不對立刻收手,并往后大退一步。

  見對方不驚不惱,她只當(dāng)沒摸過般鎮(zhèn)定開口,“你早點休息,我回去了?!?p>  池暮走得太急,中途被翹起的地毯角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傅寧厘挑眉,心中不快一掃而空。

  她慌張了。

  所以。

  她也不是完全把他當(dāng)成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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