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縱使趙沐柔已經(jīng)想到這邊的事情,但她只是覺得是伴侶之間的情趣,并沒有往深處想。
眼前這個油膩男人的這番話,難不成這里面有什么交易?
“這種宴會,老總們都是帶著身邊最漂亮的秘書或者女伴,過來進行互相交易,體驗好的話,之間的某種利益也就達成了?!?p> “所以趙小姐,難不成還不清楚應總讓你一個人過來的理由嗎?”
聽到這些話,趙沐柔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仿佛凝固。
”不可能……不可能……。”
“應秋舟不是那樣的人?!?p> 即使讓她相信那個人不喜歡他,也不相信應秋舟會這樣做。
“趙小姐還真是一往情深呢?!?p> 女人如同一只受驚的兔子,讓男人更加的欲罷不能。
“寶貝,你就從了我吧,家里的黃臉婆都看膩了?!?p> 男人肥膩的手即將搭上女人的腰間時,被一記重拳狠狠的幾乎打飛了出去,,趙沐柔幾乎都懷疑自己看錯了,人怎么可以這么大的力氣。
肥膩男被打的一瞬間失去知覺,緩過來后,狠狠的吐了一口,剛爬起身準備狠狠的教育對方一頓。
“哪個狗玩意居然敢這么打你羅大爺,不…………”話還沒說完,就深深的卡在喉嚨里。
面前男人的那張臉,不能用黑的滴墨來形容了,簡直面色恐怖如斯,油膩男頓時覺得雙腿不聽使喚,有些站不穩(wěn)。
“對……對不起,應總,我……我是一時糊涂,我以為你讓她一個人過來是……是因為…………”
油膩男看著男人一步步走向自己,猶如索命的閻王一般。
“哦?是因為什么?我倒是今天才發(fā)現(xiàn),各位老總還有這個愛好呢?看來還真是應某平時關注的少了,既然羅總這么愛玩,那就送你一份禮物吧?!?p> 說著狠狠一腳踢向男人的褲襠處,瞬間,哀嚎聲響徹整個周圍,不過這邊正是做那種交易的,即使再大的聲音,也不會傳到宴會正廳。
“明天不要讓我在港城再見到你們的公司的任何信息,不要讓我親自動手?!?p> “是,是,我都明白,謝謝應總,謝謝應總,”男人忍著劇痛,捂著褲襠流著淚屁滾尿流的離開了。
處理完,男人這才轉身看向角落受驚的女人。
“怎么,這就被嚇了,一個人頭也不回走的時候不挺勇敢嗎?”
趙沐柔本來想開口說謝謝的,危急關頭他的出現(xiàn)救了自己。
可是聽男人那談不上是人說的話,怒氣又被點燃。
“你還好意思怪我?你不知道這邊是干嘛的?你故意讓我一個人過來?”
“我還真不知道是干嘛的,我以為你掉進去了?!?p> 男人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你……”趙沐柔被氣的說不出話,算了,今晚大事為重,得虧她和這個男人生活過,知道她的毒舌,換做一般人,饒是他再魅惑眾生的外表,也難免能承受住這么毒的嘴。
想到等會的計劃,趙沐柔立馬轉換了一個態(tài)度。
“應總,剛才是我態(tài)度不好,謝謝你救了我,過去我敬你幾杯?!?p> 女人堪比翻書的態(tài)度,應秋舟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余光看了一眼女人那滿是算計的小眼神,無奈的搖了搖頭。
趙沐柔可能從來不知道,她在應秋舟面前,完全是一只小白兔遇到了千年老狐貍。
趙沐柔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宴會廳,從服務生舉著的托盤上,拿過兩杯酒。
酒杯在她細長的手指中流轉,紅色的液體襯著女人的容顏如同繁星點點,迷人且難以忘懷。
“謝謝應總這次慷慨解囊?guī)椭w家?!迸藰藴适轿⑿τ謳Я艘唤z溫柔,應秋舟幾乎是出于肢體的意識接過了那杯酒。
趙沐柔莞爾一笑,輕啟紅唇,淺喝了一口。
見狀,應秋舟搖了搖杯中的酒,晦暗不明的目光從女人白皙的脖頸處離開。
“也感謝應總不計前嫌,包容了我那么長時間。”
這一杯,趙沐柔幾乎將杯中的酒飲空,因為在她眼里,應秋舟結婚的兩年里,可能是一直隱忍著自己,等待白月光回來。
應秋舟眼里閃過一絲迷茫,不理解趙沐柔這句話什么意思,他也沒有主動去問,因為看情況,這女人是打算把自己灌醉。
只是,她難不成又失憶了?忘記自己是什么酒量了嗎?
果然,沒一會,趙沐柔硬是在這種宴會場合,喝的小臉緋紅,還一個勁的拉著服務生要酒,周遭傳來竊竊私語。
應秋舟頭疼的揉了揉眉間,下一秒,直接把女人打橫抱起,離開了宴會。
“應秋舟,你說你高傲個什么勁啊,我跟你說,沒有我趙沐柔追不到的男人,你等著?!?p> “意思你追過很多男人?”
趙沐柔煞有其事的歪頭想了想,然后堅定的搖了搖頭。
“沒有,我沒有談過戀愛。”
“呵,趙小姐喝醉都不忘記保護自己的白月光?!?p> 白月光?她什么時候有白月光了?不是他應秋舟身邊跟著他念念不忘的人嘛,為什么要冤枉她。
一想到沈知雅,趙沐柔的心就密密麻麻的疼,再聯(lián)想到上次病房門口,聽見沈知雅坐在副駕駛,趙沐柔一股子委屈。
越想越氣,一下子掙脫開男人的懷抱,抓住男人胳膊,掀起衣服,狠狠的咬了上去。
“趙沐柔,你屬狗嗎?”應秋舟想掙脫,卻被女人狠狠的抓住。
唇間傳來血腥味,趙沐驀然回過神,呆呆看著被自己咬出血的傷口,緋紅的小臉突然有些慌亂。
“對不起,都怪你剛才亂說,讓我想到了別的事情?!?p> 應秋舟:到底誰才是受傷者,她怎么還有理由怪自己。
趙沐柔趕忙從包里翻出紙巾,擦了擦傷口,自己也真是夠狠心的,估計這傷口,一時半會好不了吧。
只是擦著擦著,趙沐柔突然渾身軟踏踏的倒在了應秋舟的懷里。
“應總,趙家到了?!?p> 看著懷里緊緊摟著自己的女人,男人的眸色深沉,仿佛在克制著某種欲望。
“趙沐柔,我就喊你一遍,下車?!睉阎械呐诉€是沒有半分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