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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的前男友在我訂婚當(dāng)天發(fā)瘋了

第四十章 何轍失蹤了

  “還是說,你想逃?”

  “敢跑,我就敲斷你的腿,把你用鎖鏈鎖起來?!?p>  一句話將般野從睡眠中扯出,她第一次知道原來人還可以疼的睡不著覺,疼的在夢里也知道現(xiàn)實中發(fā)生著什么。

  比如完完整整的聽清樓憫音量不高的這句話。

  如同呢喃般,語氣并不重,卻足以讓般(bō)野后背冒出冷汗。

  她模擬之前的呼吸頻率,一動不動,裝王八。

  閉眼世界中感受到的時間是虛妄,這虛妄中連疼痛都減緩不少,可清醒和沉睡的狀態(tài)到底是不一樣的。

  樓憫一直站在她床邊沒有走,她裝的累,又不能動,注意力又全集中在樓憫那邊,這回倒是真睡著了。

  *

  一覺睡到醫(yī)生來換藥將她吵醒,般野抬頭一看,呵,就睡了三個小時。

  醫(yī)生目光凝重盯著她的藥單良久,嘴里似乎又不停算著什么。

  般野認(rèn)出,這人似乎是她的主治醫(yī)生。

  難得有個樓憫不在病房的機會。

  “醫(yī)生,那個麻醉劑的副作用到底是什么。”

  中年醫(yī)生一低頭,般野面色慘白的望著他,瑩潤瞳孔中閃爍著哀求。

  兩人對視一秒,中年醫(yī)生一臉無事發(fā)生的繼續(xù)忙活。

  般野的理智告訴她,不該問出這句的。

  她剛睜眼看見的是樓憫,就證明她正在樓憫地盤上,接手她的是樓上的人。

  但實在太疼了!

  她不是偉人,不是壯士,她只覺得骨折傷沒麻藥就不是人能忍的!

  但好消息是在樓憫面前可以撂挑子,反正疼成這樣和不活了也沒區(qū)別,能減少樓憫這個大壓力也是個好事。

  般野認(rèn)命的閉上眼,要完。

  中年醫(yī)生下完藥品單,借著檢查的機會彎腰,壓低聲音道:

  “給你換的這個麻藥功效很差,不止40%,但勝在幾乎沒有后遺癥?!?p>  般野呼吸粗重一瞬,醫(yī)生手上順勢剝開她的眼皮,用手電筒照射,繼續(xù)道:

  “止痛效果的好那個藥副作用為期近半年,其實本來他……”

  中年醫(yī)生自知逾矩,主動止住話頭,如往常一般轉(zhuǎn)身走了。

  雖然他的話沒說完,但是般野清楚。

  還能本來什么呢,手術(shù)后每一天的疼痛度都會逐級減弱,而各類止痛藥的效果同樣與副作用對應(yīng),以樓憫的財力絕對能買的到合適的止痛藥。

  無非是想讓她忍不住了,主動換止痛藥,然后拿藥物控制她。

  偏巧,般野最怕的就是藥物控制,比死都怕。

  因為藥物可以讓人沒有任何理智,也就毫無人格可言。

  以樓憫的變態(tài)程度,現(xiàn)在是一個止痛藥,以后是啥誰說的好。

  接下來的兩天,樓憫覺得般野乖的出奇,從來不試圖接觸外界,也沒問過嫦夜,甚至連何轍都沒問一句。

  短短兩天,般野看起來和他感情好了不少。

  今天是般野癱在床上的第五天,也是她終于可以嘗試下床行走的日子。

  雖然一定賊疼,但比天天困在床上裝植物好的多。

  般野在一堆專業(yè)護士的指導(dǎo)下扶著墻走,緩慢的像一個蝸牛,樓憫怕出問題,所以沒占用護士的位置,只吊在最末,不緊不慢的跟著。

  眼見般野一腳把骨折的那邊腳踢上了墻,僅是悶哼一聲,才終于意識到般野是哪里奇怪。

  骨折五六處,止痛撤了一大半,這么多天連吭都不吭一聲。

  虧他信了,溺在名為般野的溫柔鄉(xiāng)里。

  晚飯,也是般野車禍后第一次自主進(jìn)食。

  醫(yī)護人員把她的床推到另一個屋子,在她身后墊了兩床被子、四個枕頭才讓她找到最佳進(jìn)食姿勢。

  而樓憫坐在她對面,心無旁騖的吃著……米粥、沒油的蒸雞蛋、用水煮的軟軟的白菜。

  般野嘗了一口小米粥,身形一頓。

  樓憫抬頭看她一眼:“燙到了?”

  般野搖搖頭,目光逐漸變得猙獰,遲緩道:“有點好吃?!?p>  原來米粥這么好吃嗎?

  樓憫被她逗的輕笑出聲,隨口問道:“不疼嗎?”

  般野姿勢都嚇得端莊了:“什么不疼?”

  樓憫幫她夾了一筷子她最不愛吃的青菜,道:

  “你聽錯了,我是問你不、燙、嗎?”

  不燙兩個字被刻意加重,可偏偏樓憫面色如常,叫般野瞧不住端倪。

  她立即警覺起來,心里有些納悶兒,難不成是那個醫(yī)生告密?

  天天疼的跟個三孫子一樣,忍痛的同時還要忍樓憫,好不容易能喝上小米粥,樓憫還敲打她。

  般野悶著小臉,把樓憫給她夾的青菜扔出了碗外,筷子往桌子上一橫,質(zhì)問道:

  “你要干嘛?。俊?p>  樓憫見狀也放下了筷子,抬起頭無聲的看著她,那雙眸子回復(fù)了些往日的嬌蠻。

  時間還不長,般野怵了,但她不敢移開目光,這個時候移開目光恰恰代表她心虛。

  樓憫起身,走到她面前,般野心里暗道不好,裝大了。

  片刻后,樓憫焉的附身輕吻在她唇邊,般野的反應(yīng)有些詫異,但并無反感,更沒有閃躲。

  這些自然的反應(yīng)盡數(shù)落入樓憫眼中,他繼續(xù)試探道:“你身上好幾處骨折,這些天怎么不說疼?不像你的性格?!?p>  般野暗暗深吸一口氣,微微蹙著眉:“磕到碰到說疼是撒嬌,但骨折了我總不能一直嚎吧?”

  “再說你沒聽過女生的耐痛性比男人高嗎?”

  樓憫沒有回答,只是眸色陰沉的盯著她。

  般野仰頭仰的脖子酸,看樓憫更不順眼了:

  “你有事沒事??”

  樓憫抿抿唇:“沒事,只是怕你忍著不說。”

  一飯無鹽,但好歹還算風(fēng)平浪靜。

  晚上,般野還是躺在病床上,樓憫在隔壁床指尖翻飛的處理文件。

  般野周身四處的醫(yī)療儀器已經(jīng)撤走了,她這兩周的康復(fù)訓(xùn)練都是很少很少量的行走,差點生活不能自理那種。

  不過這些微末的運動量也依舊達(dá)到了她體能的極限,她身上最嚴(yán)重的問題是出事那天失血過多,導(dǎo)致現(xiàn)在做什么都暈乎乎的,手腳冰涼發(fā)麻。

  病房內(nèi)窗簾緊拉,兩人床頭的夜燈都開著,竟映出了一席歲月靜好。

  樓憫的電話打破了這則寧靜,唯獨這個電話他故意開了免提,般野清晰的聽清了電話那邊人所說。

  ——“何轍失蹤了?!?p>  

岑參.

三合二了,字?jǐn)?shù)沒變。   有點點緊張,明天要出復(fù)測結(jié)果了。   謝謝悅,和煙嵐。(原諒我打不出你們的符號。)   寶寶你們居然又給我投了9張票,靴靴靴靴,好開心!   今天身體好多了,不發(fā)燒了,就是嗓子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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