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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嗣王爺日日纏,嬌軟美人超好孕

第四十三章 坐月子

  沈荼白生完孩子雖然沒有下紅,可生產(chǎn)時到底太過折騰,月子里時常伴隨著難言之癮。

  那種失控的感覺并不好過,沈荼白有心想請教坊的掌事媽媽來給她看一看,可又礙于有心人議論,一直沒好意思開口。

  好在李廷寒給孩子配備了兩個奶嬤嬤,有她們?nèi)找箍粗⒆?,沈荼白不至于太過操勞。

  “娘娘您看,小郡主在對著您笑呢?!贝合s把孩子抱到她身側(cè)。

  沈荼白看著襁褓中白里透紅的小娃娃,忍不住將手指伸過去,她明明還沒睜開眼,卻精準(zhǔn)的一下抓住她的手。

  春蟬驚訝道:“小郡主真聰明,知道是娘娘在跟她玩,之前我們抱著她時她都不理呢?!?p>  雖然知道春蟬的話有夸張的成分,可看著襁褓里的小人兒沈荼白還是忍不住笑的安心。

  這是她的女兒,是她在這世上唯一血脈相連的人。

  沈荼白側(cè)身靠近她,用臉在她身上蹭了蹭。

  “小郡主在哪呢?怎么不抱出來給我看看?”祝孺人說話一如既往的直接,只是說話的音量有意控制過。

  站在她身后的唐孺人沒忍住發(fā)出一絲輕笑。

  當(dāng)初說自己最討厭小孩兒的祝孺人,在沈荼白生完孩子以后每天定時定點的往她屋里跑。

  來了也不干別的,只不錯眼的盯著襁褓中的孩子看。

  沈荼白扶著春蟬的手坐起來,招呼她們到床前來說話。

  祝孺人一瞧見她頓時沒了聲,沈荼白也知道她此刻的情況看起來十分糟糕。

  月子里有很多規(guī)矩,什么不能洗頭、不能見風(fēng),沈荼白自認(rèn)不是特別愛干凈的人,可一想想要這樣忍受一個月都有些受不了。

  也不知那些天性愛潔的人該怎么辦?

  抱怨歸抱怨,沈荼白向來愛惜自己的身體,為了不在月子以后烙下病根她是萬萬不會犯忌諱的。

  只是這樣一來,便不太好見客。

  許是因為小郡主是王爺如今唯一的孩子,又或是因為他親眼看見了小郡主誕生的艱難,李廷寒對這個孩子表現(xiàn)的喜愛非常。

  跟祝孺人兩個一樣,每天一有空就來盯著她看,也不做別的只是單純的盯著她看。

  每當(dāng)他們來時,沈荼白都配合的坐在屏風(fēng)后一言不發(fā),沒有她的邀請李廷寒也從不曾越過那道屏風(fēng)。

  說到底,沈荼白還是介意那天發(fā)生的事,盡管她在李廷寒面前暴露了本性,可再來一次她大概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她沒有那么懦弱,武器在手,她怎會將刀鋒對準(zhǔn)自己?

  “你……”

  思緒回籠,沈荼白看著面前欲言又止的祝孺人,“怎么了?”

  “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祝孺人話說的吞吞吐吐,要不仔細(xì)聽,沈荼白都不知道她說了什么。

  沈荼白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懷里的孩子,頓時明白了祝孺人的意思。

  沒等她開口拒絕,祝孺人搶先一步打斷,“我知道你生這一胎受了大罪,我位份又沒你高,更沒道理撫養(yǎng)你的孩子?!?p>  “你這要是個兒子我絕不會開這個口,外人都說王爺絕嗣,可你能為他生下一個孩子就能生第二個?!?p>  “你可以先不把她送到我膝下?lián)狃B(yǎng),等你有了兒子你再將她送給我撫養(yǎng)好不好?我母家就我一個女兒,嫁入王府時給了我一份很厚的嫁妝,我一定會對她好的。”

  唐孺人見沈荼白面色松動,一時也動了心思,想著要不要跟著求一求。

  深宅大院里,要是能有個孩子,后半生便也有的忙了。

  沈荼白乍一聽到祝孺人的話很憤怒,可聽到后面又覺得她可憐。

  她知道祝孺人的話句句出自真心,可正因如此她才不好拒絕。

  沈荼白看著襁褓中的孩子,嘆了口氣輕聲道:“孩子是不能用來送的,更不能用來賣,我沒覺得她比兒子差什么?!?p>  祝孺人勉強地勾起唇角,“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了?!?p>  沈荼白拍拍她的手,“太后娘娘說了,等她大一些可以送到宮中教養(yǎng)。她如今還小,我不敢讓她出這間屋子免得惹了風(fēng)寒,但等她大一些,兩位姐姐要是不嫌她煩,就勞你們幫我?guī)?。?p>  祝孺人沒料到會柳暗花明,“你說的是真的?”

  沈荼白點點頭,忽然想起自己從靈州帶回來的那三個孩子,醒來以后一直繃著的那根弦松了,腦子便有些不夠用了。

  她連忙向春蟬詢問情況。

  春蟬:“娘娘安心,她們好著呢。王爺專門聘請了女先生教她們讀書,她們本就識字,到了王府學(xué)的更加刻苦,女先生說她們?nèi)羰悄凶舆^幾年去科考也是使得的?!?p>  沈荼白雖覺得這話有些夸大,可一顆心也就此放下了,“馮夫人那邊呢?都怪我這腦子,竟然這么久才想起來,沒有王府這邊打招呼,她在牢獄里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p>  春蟬抿唇搖搖頭。

  沈荼白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什么意思?馮夫人出了什么事?”

  春蟬看她又要著急,連忙搖頭,“沒事,是靈州離的太遠,沒有娘娘做主,奴婢在王府里不好打探外面的消息。”

  沈荼白還是有些懷疑,“真的?”

  春蟬重重點頭,“真的,娘娘只管養(yǎng)好身子,到時候親自去問王爺。”

  “不行?!鄙蜉卑讚u搖頭,“殺夫罪加一等,監(jiān)牢里又是最看人下菜碟的地方,晚一刻她就多一分危險,打水來我現(xiàn)在就去見王爺?!?p>  春蟬趕忙攔在她身前,“不行,您還在坐月子呢不能下床,更不能洗漱?!?p>  沈荼白不以為意,“都坐了這么長時間了,不差這三五天?!?p>  春蟬死死地攔住她不許她下床,“不然這樣,奴去請王爺,左不過是兩句話的事,您和王爺好好說?!?p>  沈荼白一想,“也好,馮夫人的事本也越不過他去。”

  春蟬見攔住了她默默松了一口氣,宮里的太醫(yī)說沈荼白生產(chǎn)時受了驚嚇,身體虧損的厲害。

  雖然太醫(yī)施針及時沒有血崩,可一個月內(nèi)都不得受驚,否則仍有血崩的風(fēng)險。

  春蟬牢記太醫(yī)的囑托,一個月,少一天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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