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不要讓他看到我
一場鬧劇,最終以許喃拉走傅塵澤結(jié)束,岑溪言有些累,累到連眼前的陸子逸都懶得應付。
她徑直走過陸子逸,卻被他拉住了手腕,岑溪言幾乎是下意識的抖了抖,察覺到這個動作的陸子逸沉下了臉,“岑溪言,你就這么怕我嗎?”
岑溪言抬眸看向他,無論是香檳塔還是偽造的照片,都是出自陸子逸的手,這點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因此岑溪言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了一句,“現(xiàn)在這樣你不滿意嗎?”
可岑溪言忘了,在陸子逸面前,她永遠都是一只任他拿捏的螞蟻,不能有脾氣,因為哪怕他坐在輪椅上,都能緊緊拽著她往車停的方向走。
司機似乎早就在這等著,看到見陸子逸出現(xiàn),就拉下板,讓輪椅上去,隨后像是得到了陸子逸的指令,又將一旁的岑溪言推了進去。
門一關(guān),陸子逸就變了個人,他二話不說的按著岑溪言的頭,重重的朝輪椅上的鐵塊撞去,岑溪言疼得叫出聲“陸子逸你……”
“??!”
剩余的話岑溪言沒說完,就被陸子逸拽著發(fā)絲一上一下的磕在一旁的車門上,頭部和門的撞擊接連響了幾聲,車內(nèi)環(huán)繞著岑溪言的尖叫,就連見慣了的駕駛座司機都有些害怕的關(guān)上了隔板,陸子逸卻依舊沒停,他咬著牙,眼里充滿了瘋狂,“你就這么喜歡他?被他誤會你就這么難過嗎?嗯?”
“你說話??!有夫之婦還去勾引有未婚妻的男人,你怎么這么下賤呢??!”
陸子逸每說出一句,手中的動作就狠一分,疼痛像閃電般從岑溪言的腦袋傳便全身,疼得她蜷縮起自己的身體后不斷的掙扎想得到一絲空隙,但陸子逸沒給這個機會,他一推,岑溪言就磕上硬邦邦的座椅背,沒等她回過神,兩個巴掌又落到了岑溪言的臉上。
陸子逸的力氣過重,加上先前傅塵澤的力道,岑溪言的嘴角露出一抹血色,最終整個人無力地垂在地上。
她想試著挪動,鉆心的疼痛卻讓岑溪言瞬間脫力。腹部絞痛像是算好時間,在此刻如潮水般涌來,一次又一次的沖擊岑溪言的胃,本就沒什么力氣的岑溪言只能任由疼痛在體內(nèi)肆虐,她的臉色漸漸發(fā)白,嘴里嗚咽著。
過了好一會以往不會求饒的岑溪言,在此刻還是沒忍住伸出手去抓陸子逸的腿,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我,是我錯了,送我去……去醫(yī)院,求你了?!?p> 陸子逸那雙幽深的眼眸,在看到岑溪言那只手后,嘴角勾起一抹病態(tài)的笑意,他輕輕摩擦著手上的戒指,伸出了手。
哪怕岑溪言疼的不行,身體也還是顫著往后躲,只是下一秒陸子逸就托住岑溪言的腦袋,他的掌心摸過岑溪言的額間抹過血跡,順著她的臉蹭到唇上,最后瞥了一眼窗外,然后俯身盯著岑溪言的眼睛冷冷地笑著說。
“你說,明明比我們早走的傅塵澤,怎么和我們停在了同一個紅綠燈前?”
“要是讓他看到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會怎么樣?”
陸子逸說著就借著力將岑溪言拉回位置上,有那么一瞬間岑溪言是想讓傅塵澤看到她的,她想知道看到自己這副模樣的傅塵澤會不會心疼,會不會覺得是自己認錯了,可岑溪言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狼狽樣,她還是她哭著哀求陸子逸,“我會乖乖聽話的,你不要開窗好不好?”
陸子逸拍了拍岑溪言的臉沒說話,回答她的是緩緩降下的車窗,岑溪言想躲,卻被陸子逸緊緊按著,和坐在駕駛座上看到她后有些詫異的傅塵澤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