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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前我重生了,轉(zhuǎn)嫁死對頭好甜

第26章 轟出去

  “鄒大人,暫且按捺您的怒火。記得上月二十六那天,我出門選購脂粉,行至棋盤街時,目睹了貴公子霸道地劫奪一名無辜女子。我家的郎君見狀挺身而出,英勇地解救了那位女子,并給予令公子適度的懲誡?!?p>  寧姝目光轉(zhuǎn)向鄒尚書,語氣堅定地道:“那位受辱的女子此刻正居于王府之中。墨翟,請將綺玉引領(lǐng)至此?!?p>  墨翟征詢地望向徐子固,得到他的默許后,即刻離去。

  不久,一位身著素縞的少女被引入廳堂。她年僅十六七歲,容貌秀美,散發(fā)著典型的鄰家女孩的清新氣質(zhì)。

  當(dāng)她瞥見擔(dān)架上躺著的鄒恒源,綺玉眼中掠過一抹憤恨之色,但終究克制住內(nèi)心的沖動,沒有貿(mào)然上前攻擊,而是恭謹?shù)叵蛐熳庸膛c寧姝行禮。

  “民女綺玉,拜見世子,世子妃?!?p>  寧姝目光銳利地掃向她,問道:“有人指控我家世子強行劫奪了你,此事是否屬實?”

  “世子妃洞察秋毫,是鄒恒源企圖劫奪民女!幸得世子施以援手!”綺玉急切地辯解。

  鄒尚書面色鐵青,冷笑道:“我兒豈會做出劫奪民女之事?他居然敢自稱救人?哈,這位姑娘,你是否被人收買了?竟敢說出這種混淆是非的言論,誰能信服?”

  周圍的民眾竊竊私語,確實鮮有人愿意相信。

  要知道。

  徐子固素來惡名昭彰,眾人寧愿相信他會欺凌弱小,也不會相信他突然行善。

  那柔弱的女子顯然是被逼迫的!

  “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我并未受人收買!”綺玉急切地澄清。

  鄒尚書只是一臉輕蔑地冷笑,顯得不屑一顧。

  寧姝目睹此景,心中早有所料。

  鄒家父子之所以敢公然上門,是因為他們深信,即便當(dāng)事人親身作證,也難以洗清徐子固的嫌疑。

  “鄒大人,我方才所言,那日我所目睹之景。”寧姝語氣堅定地強調(diào)。

  鄒尚書的眼眸中掠過一抹不屑,“你與世子乃夫妻連理,眾人皆知,自然會為他辯解?!?p>  “我話猶未說完。那日,我目擊一位身著金甲衛(wèi)服飾的衛(wèi)士途徑此地,我不識其名,不知其姓。但只需啟奏圣上,查證當(dāng)日離宮執(zhí)行任務(wù)的金甲衛(wèi)士即可。”寧姝目光銳利地投向他,紅唇微翹,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

  “我皇親衛(wèi),鄒大人可會信以為真?”

  鄒尚書的呼吸一頓,臉色微變。

  他此刻只想將兒子狠揍一頓。這個不肖子竟敢謊稱無人經(jīng)過,還只是尋常百姓。

  如今連皇上的親衛(wèi)都親眼目睹,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鄒恒源更是滿頭霧水。他既未見到寧姝,也未見到什么衛(wèi)士。

  “區(qū)區(qū)瑣事,豈敢勞駕圣上親聞?”鄒尚書急忙反駁。

  “老身覺得姝兒的提議頗為妥當(dāng)……”一聲蒼老而深沉的嗓音自府內(nèi)傳出。

  徐老太妃在一群仆役的簇擁下緩緩步出。

  “老太妃!”鄒尚書立即向她行了一禮。

  徐老太妃神情淡然,“鄒大人,我即刻入宮,懇請陛下為你兒明斷是非。若是子固確有過錯,便讓陛下嚴(yán)懲不貸。但若是你的公子胡言亂語,誣陷王儲……那么便將他發(fā)配至寧古塔,為國捐軀?!?p>  “我絕不愿入宮!更不愿被流放!”鄒恒源再也按捺不住,憤然站起。

  鄒尚書臉色鐵青,語氣嚴(yán)厲,“孽子,還不速速說個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他心中清楚,若是將此事鬧至皇帝面前,必定會背上治家不嚴(yán)的罪名,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愿承受的。

  “我確實是出于一片善心,拿出銀兩欲購得綺玉,為她亡父料理后事……然而,她堅決不愿意隨我而去,我們在拉扯之際,徐世子恰好經(jīng)過,便將我擊倒……”鄒恒源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

  “你若是出于善意,為何綺玉卻不愿隨你?”寧姝輕輕挑起秀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綺玉察覺到眼前這位宛如天降仙子般的世子妃似乎在為自己辯護,她砰然一聲,朝著寧姝跪下:

  “世子妃洞察秋毫,綺玉原本與父親相依為命,靠擺攤賣面維持生計。但鄒恒源貪圖我的姿容,欲將我納為側(cè)室,我堅決不從。他竟然誣陷在我家面攤食用后身體不適,索要一千兩的醫(yī)藥費,要求我賠償……”

  “我無力償還,他們便強行將我扣為人質(zhì),抵償債務(wù)。父親為了保護我,不幸遭受重創(chuàng),命喪黃泉……我只能沿街乞討,以籌集父親葬禮的費用。他卻又欲強行帶我回府,幸得徐世子挺身而出,拯救了我的生命……”

  “鄒恒源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寧愿以死相抵,也絕不嫁給他。”

  徐老太妃聞言,既感同情又憤慨,怒斥道:“鄒家人,你們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欺壓無辜!”

  “老太妃,這都是那刁民的一家之言。她所做的食物差點要了我的命,我向她索要醫(yī)藥費,本是合情合理。”鄒恒源立刻反駁道:

  “她父親,那是在推搡中不慎喪生的,怎能將責(zé)任歸咎于我!”

  鄒尚書連連附和,“依照律法,過失殺人者應(yīng)受贖金之罰。我兒只需向官府繳納一定罰金即可。但債務(wù)未還,那自然要將她捉回,以償還債務(wù)!”

  徐老太妃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譏諷,“鄒大人是刑部尚書,精通律法,口才了得,我這個老婦人,對法律之道一竅不通。來人啊,將他們給我轟出去!站在我王府門前,真是令人惡心!”她的聲音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隨著她的命令,王府的衛(wèi)士如同涌出的潮水,人人手持硬木棍棒,在老太妃的斷喝之下,毫不猶豫地朝鄒家父子揮棒猛趕。

  鄒家父子驚慌失措,如同喪家之犬般逃之夭夭。

  圍觀的民眾目睹了這一幕,驚嘆不已,紛紛拍手叫好。

  “祖母,您怎能縱容侍衛(wèi)對朝廷重臣動粗,這實為違背禮制之舉!”徐珩遠忍不住勸阻。

  他心中充滿了憤慨,覺得這種行為玷污了斯文。

  徐老太妃出身將門,雖然已經(jīng)年邁,平日里修身養(yǎng)性,宛如一位和藹可親的老祖母。

  然而,一旦怒火中燒,她那股將門虎女的剛烈本性便暴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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