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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反派大佬釣成翹嘴后,我死遁了

第八章就你清高就你裝

  原就喝了一些酒的季晚清小臉慢慢浮現(xiàn)兩抹酡紅,手腕抵著下顎,已經(jīng)在打瞌睡,偏偏便宜爹說個沒完沒了,想著這宴席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她要回去睡覺。

  半夢半醒中聽到便宜爹說:“既是王爺開了口,沐顏你隨王爺去罷!”

  季晚清一下子睡意全無“去哪里?”便宜爹這就把自己賣了?

  “王爺請你為他作副畫,你何時會作畫,為父怎不知!?”

  他不知,季晚清自己還不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作畫,涂邢嵐嘴中輕飄飄傳來一句,“沐大娘子,勞煩你隨本王走一趟!”

  “王爺,小女語兒也學(xué)過些水墨丹青,山鳥花卉,不如讓她前去?”

  沐心語迫不及待的走向前,“語兒也略懂些,愿為王爺代勞!”

  這次是羽劍催促道:“沐大娘子,請隨王爺來!”

  涂邢嵐抬步離開,半晌空中傳來“不必,就她?!比艘呀?jīng)走遠!

  去就去,正好自己沒錢吃飯,給他看病還有錢拿,季晚清安慰自己,便大步跟上。

  沐心語見季晚清上了馬車,眼神變得尖銳而刻薄,指尖深深的掐入掌心,“父親,語兒先回梧桐苑?!?p>  嘆了口氣沐同景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語兒就是太要強,什么都要爭第一!到底還是不明白人無完人金無足赤!”

  馬車造型簡單,里面鋪著薄薄的絨毯,沒有多余的裝飾,車廂內(nèi)兩人靜默無聲。

  掀開帷幔往外面看去,街道上燈火通明,還有小販還在賣東西,季晚清近日偷溜去便宜爹的書房,查閱了很多關(guān)于這個朝代資料,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架空的朝代,歷史上不曾出現(xiàn)過。

  還是第一次出丞相府,季晚清有些好奇的東看西看,“哇!街道上好熱鬧?!?p>  涂邢嵐斜睨著她,不知有何好看?轉(zhuǎn)頭思索,那日見她是在荒郊,丞相府嫡女,怎會流落荒野?罷了,這與自己無關(guān),不愿再細究。

  良久他出聲打破安靜的氛圍,“答應(yīng)給我清余毒,羽劍請你為何不來?”

  慢慢放下帷幔,季晚清疑惑,“你管爬窗叫請?。 ?p>  想起羽劍那日的慘樣,涂邢嵐恍然。

  “是我屬下唐突!”

  就見他拿出一個盒子擺在自己面前。

  “錦盒中有一萬兩,算是給你的補償!”

  蛙趣!病秧子真有錢,季晚清拿過盒子打開一看,一張一千兩,數(shù)了數(shù)剛好十張,嘴角的笑意越咧越大,將銀票塞進懷里,對他挑了挑眉,“哎!好說好說,我來給你瞧瞧!恢復(fù)得如何?”

  馬車內(nèi)不算窄,但兩人坐一起便離得有些近,季晚清拉過他的手,細細把起脈來,手指按在他手腕上,涂邢嵐只感覺如同被絨毛拂過,一陣酥麻感傳來,他僵了僵,想將手抽回!卻被季晚清一巴掌打了下去,“干嘛呀!不把脈我如何給你抓藥???你一個大男人,如此造作干什么!”

  涂邢嵐沉下眸子,“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她一把將手甩開,“行了,我已經(jīng)看好!我自是知道男女有別,但你是病人,再說,上次不也看過上半身,沒人告訴你這樣很娘嗎?”

  他眼眸瞬間轉(zhuǎn)冷,呵斥出聲“你竟敢辱我母親,”他捏住她的手腕,季晚清痛呼,“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我是說你像閨閣中的小娘子!”

  涂邢嵐看著她的眼睛,不似在說謊,慢慢松開了她的手,“最好不是!”

  肉眼可見的速度,手腕泛起青紫,這個天殺的病秧子,自己差點骨折了!

  “你不是男女有別嗎?你捏我手做什么,雙標(biāo)男!”

  車內(nèi)恢復(fù)了安靜,駕車的羽劍發(fā)現(xiàn)主上在沐家大娘子面前連尊稱都忘記了,沐家大娘子出了丞相府對王爺也是毫不客氣,自覺加快了趕車的速度,再不快點,兩人恐怕要打起來。

  羽劍一勒韁繩“馭??!主上,我們到了。”

  憋悶?zāi)敲淳?,終于到地方,與病秧子呆在一個車里,空氣都壓抑,季晚清歡快地跳下馬車,眼前的府邸寬闊且華麗,腦海中浮現(xiàn)兩個字:奢華。

  耳邊傳來涼涼的三個字,“跟著我。”

  “喔,”繞過一個庭院又一個,涂邢嵐才在一個滿是青竹的院子停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進來!”

  屋內(nèi)清新雅致,屏風(fēng)架上放置著兩盆玉蘭花卉,一色紅木雕花家具,她在屋內(nèi)轉(zhuǎn)圈圈打量起來,沒注意涂邢嵐隔著屏風(fēng)已經(jīng)脫下外袍,里衣,“你還不過來!”

  轉(zhuǎn)過屏風(fēng)就看到了光著上半身的涂邢嵐,季晚清往后退去,“你干嘛?我沒叫你脫衣服!”

  窸窣的穿衣聲響起,他咬牙切齒“你為何不早說!”

  季晚清攤開手,“怪我咯!你也沒等我說話!”

  “那上次?”

  “上次是解毒,方才我不是替你把過脈,一絲余毒殘存開個方子喝兩副藥就行!給我準(zhǔn)備筆墨紙硯,我給你寫藥方,珍金另算啊!你先付錢,”暗自腹誹,病秧子一邊口口聲聲男德,諾諾諾脫衣服比誰都溜!

  涂邢嵐冷著一張臉扔給她一千兩銀票,朝門外冷聲吼道“羽劍,備上筆墨紙硯。”

  一千兩到手,季晚清也不計較他那么看她眼神那么兇,來來來拿錢砸我,求之不得??!

  “是,主上!”

  季晚清寫好了抬手遞給涂邢嵐“三更一次,五更一次,每日兩次!”

  旁邊的羽劍疑惑,“沐大娘子,這藥為何是夜間時辰喝?”

  “自然是夜間效果最佳!”

  涂邢嵐接過藥方,淡淡開口,“羽劍,送她回去?!?p>  “是,沐大娘子請!”

  病秧子翻臉也汰快,用完就趕人,季晚清摸了摸懷中的銀票,算了!誰叫人家財大氣粗,希望他每天都準(zhǔn)時晚上起來喝藥,導(dǎo)致睡眠不足說不定就嘿嘿,想到這里季晚清高興地蹦著出去。

  剛出府門,腳步一頓,“羽劍,你們王府有下人未穿的衣物嗎?”

  “自然是有?!?p>  “那能否送我一身?”

  “這我得問過主上,沐大娘子要來做什么?”

  “噓,知道的太多會……”季晚清對著脖頸比劃了一個手勢。

  黑色身影閃入房中。

  “主上,沐大娘子要一身下人衣物!”

  涂邢嵐半倚著慵懶,“她既要,便給她?!?p>  “是,屬下這就去準(zhǔn)備?!?p>  卷了卷微長的袖口,季晚清滿意地向街道西邊走去,那會在馬車上,她就聽到了喧鬧之聲,所出之處正是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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