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月柯還坐在采荷裳喝茶,蘭蝶走進來遞給他一個信封,月柯打開看了一眼隨機輕輕一笑“果然卓黎辦事效率不錯。”
陸璣接過他手里的信封“公子,我們接下來去哪?”月柯拿起扇子打開看了看,蘭蝶摸著下巴思考“聽說槐雲(yún)宗為了表示對云陽宗的歉意,決定開秘境凡化金以下修士都可以去,其余人可以選擇觀戰(zhàn)。”月柯輕輕一笑合上扇子“那就去這槐雲(yún)宗”陸璣淺淺一笑“公子現(xiàn)在是越來越喜歡熱鬧了”月柯歪頭看他“這樣不好嗎?”蘭蝶也仰著頭“就是,這不好嗎?”陸璣見狀無奈一笑“這點確實挺好我無法辯駁,但是公子您已經(jīng)幾百年沒回過隱城了,小姐也在常城老爺夫人那邊怕是……”月柯笑容一愣隨即瞬間消失在他們面前跑出去了“這個嘛……下次聊”月柯扇著扇子四處溜達“本公子才不回去呢,多沒意思啊。”蘭蝶看見眼前空了的椅子玩味一笑看著陸璣“公子還不想回去,更何況公子和小姐回去了又能干嘛,?除了待在府里就是到處跑,也不會干什么正經(jīng)事?!标懎^輕輕一笑“是這樣,公子什么性子老爺也是知道的。是公子跑的太快了,老爺還有一句話就是知道公子不愿意回去,那就在外面多玩幾年玩夠了就回家,也不要以仇恨壓抑著自己開心就好。”蘭蝶噗嗤一笑“那可真不會,我們公子啊主打的就是一個憑心而動,不服就干?!标懎^聞言也是笑起來“說的好像是,我們公子可不會委屈了自己?!?p> 十日后槐雲(yún)宗門口他們被守門弟子攔住,弟子恭敬的行禮后指著一旁“三位非宗門弟子還請登記”月柯嘴角依舊含笑但是沒有動,陸璣和蘭蝶有些遲疑對視一眼決定也站好漠視前方。守門弟子也有些緊張因為他們三人雖然都沒有佩戴武器,但是看起來就不一般。又過了一會月柯掏出一塊與南鳶杞薌殺令一樣顏色的令牌,不一樣的是上面不是骷髏頭,而是一只紙鳶。月柯將其遞給陸璣,蘭蝶輕輕一笑將自己的丟給他。陸璣從懷里掏出自己的三塊一樣的令牌,翻過來放桌子上一股兩排字,從右到左第一排是南鳶杞薌第二排則是名字。看見令牌的時候登記的弟子明顯一愣,隨即連忙登記后強裝鎮(zhèn)定的把令牌雙手還給他。陸璣只是輕輕一笑拿過令牌丟了一塊給蘭蝶,歪了歪頭示意他們可以走了。臺步進去陸璣又將月柯的令牌給他,月柯接過來看了一眼就收起來了。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宗門都是有固定的位置的,世家子弟也只能坐后面或者站著。陸璣打量了一下周圍“公子沒有位置了”月柯雙手環(huán)胸淺淺一笑“不急”等所有的宗門都到齊了忽然傳來一聲“月公子!好巧啊月公子!”聞言三人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臺上云陽宗的位置上帶隊的是那個叫琰的長老,倉及和令狐桓楚也在隊伍中。倉及對他們揮手蘭蝶輕輕一笑也輕輕的揮了一下,不一會宣布開始了“接下來請各位參加試煉的弟子到前面領取傳送玉符,領到令牌的人就可以進入玉符,遇到危險打碎玉符即可結束試煉?!眰}及和令狐桓楚特意繞了一大圈跑到月柯面前“月公子”“月柯”月柯依舊是那副表情懶洋洋的“你們怎么過來了?”倉及輕輕一笑“當然是因為公子大義”月柯又扭頭看向令狐桓楚“因為…我們是朋友?!痹驴挛⑽⒁汇峨S即輕輕一笑“和我做朋友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倍藢σ曇谎邸拔覀儾挪慌履亍痹驴滦χ鴵u頭令狐桓楚指了指頭上“內個啥……能不能再給一個?”月柯扇了扇扇子“你們該走了”令狐桓楚有些失落的和倉及一起進入秘境,在他們沒注意的時候頭上都出現(xiàn)了玉墜。
目睹全過程的蘭蝶和陸璣二人不解“公子為何如此?與我們有交集的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月柯挑眉“他們不是說不怕嘛,更何況需要在這世道生存下去必須經(jīng)歷很多事,再說了我不是給了他們玉墜嘛。”陸璣想了想“如果一擊斃命呢?”月柯眼神里閃過一絲波動又很快消失“如果真是因為我抓了他們當然不可能直接殺死,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他們的命。”看見最后一個人也進入了秘境頭上出現(xiàn)了秘境內的事物,月柯直接走的演武臺中間找了一個位置從儲物袋里變出一套桌椅。雖然沒有擋著臺上大家的視線但依舊有很多人不滿,奈何大家都在不會發(fā)作也就任由他們去了。進入秘境后大家都是分開的,畫面劃過倉及的時候他正看著劍柄上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墨色寶石。陸璣看見后微微皺眉“這個怎么這么眼熟……”過了一會又看見了令狐桓楚他的劍上也有,陸璣恍然大悟扭頭看月柯。月柯也不藏著掖著,是在給他們玉墜的同時他覺得還不夠。萬一遇到危險來不及將玉墜打碎怎么辦,所以他就又給他們劍上弄了一個,只要受到極大的攻擊他就會知道。
原本悠悠的月柯忽然間看向遠處,然后瞬間朝那個方向過去“在這等我”剛準備動的兩人停下動作重新坐好,月柯到了遠處的山上那里有一個男子等著他。月柯落在他身后走過去“找我什么事?”男子轉過身來遞給月柯一個羊皮卷“這是當年的真相,家主說有必要讓公子和小姐知道?!痹驴陆舆^來看了一下滿臉不可置信“哪來的?”男子行禮“此卷是當時的親歷者們的口述,這些年家主一直在找他們,在前不久才集齊了。”月柯微微皺眉“知道了,但不代表我會相信,我會自己去查。”男子再次行禮后離開,月柯在原地站了一會拿出一只玉哨吹響。不一會后面的林子了走出來一個黑衣人,月柯將羊皮卷遞給他“送去常城采荷裳給小姐”黑衣人接過羊皮卷后瞬間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