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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太撩,清冷權(quán)臣夜夜哄

報答

  疏月立馬怒吼道:“什么東西?也敢在此攀龍附鳳,胡亂攀扯我們公主!”

  當(dāng)年為了背鍋,追謝長宴做出來的蠢事,被王校尉當(dāng)面說出。

  如今邱意濃是表面受寵的公主,而謝長宴是赫赫戰(zhàn)功的天才將軍,上趕著巴結(jié)的他的人多的是。

  她心里早就罵了這沒腦子的一百遍了,如此勢利眼,捧高踩低。

  剛想開口說話,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拿下!”

  青年依舊高坐于馬上,神情慵懶而霸氣。

  “是!”

  原本沾沾自喜的王校尉,頓時被兩個硬漢架起來,嚇得腿都在發(fā)軟,說話都不利索:“將、將軍這是干什么?我、我可是朝廷命官!”

  居然問他干什么?謝長宴輕笑一聲。

  “當(dāng)街污蔑朝廷正一品公主,你好大的膽子呀?”

  “你說我想干什么?”

  “壓下去!若陛下問起來,本將軍擔(dān)著!”

  謝長宴眸色清冷,嗓音中帶著壓迫。

  邱意濃也沒有想到謝長宴居然會維護她,她來到這個世界一直在給邱意歧背鍋,名聲早就不好了,可是從未有人幫她辯解一句話,連她的好哥哥也不曾。

  場面有些混亂,完成任務(wù)要緊,邱意濃清了清嗓子出聲打斷:“將軍,一路辛苦了,皇兄已在宮中備下宴席,特意吩咐將軍先恢復(fù)休整片刻,再入宮,孤就不打擾將軍了?!?p>  邱意濃將簾子關(guān)了下來,命令道:“走吧?!?p>  是夜,一輪明月高懸于空中,星光如繁星點點的珍珠,布滿了整個天空。

  太和殿內(nèi),燈火輝煌,琉璃瓦舍下照耀著金碧輝煌的宮闕。

  邱意歧正坐在中央,左首做的便是首輔嫡女當(dāng)今皇后薛梨,二人琴瑟和鳴,宛若一雙璧人。

  右首的邱意濃懶得看他二人卿卿我我,百無聊賴的望著下面,尋找?guī)洑獾男「绺纭?p>  國師優(yōu)雅矜貴,新科狀元郎才華橫溢,定國公世子鮮衣怒馬……

  正當(dāng)邱意濃,還想看下去時,邱意歧喚道:“謝愛卿?!?p>  得了,兩個煞風(fēng)景的東西,看謝長宴早上幫了她,邱意濃剛剛想翻的白眼便又壓了下去。

  謝長宴換下了早晨的鎧甲,一身湖水色輕衫,腰間簡簡單單系了一枚青玉環(huán)佩,頭頂上也束了青玉冠,他身形瘦削修長,這副清新淡雅的衣裝更是襯得人如同輕云出岫一般,一片皎玉華光掩去了冷冽氣質(zhì)正握手行禮。

  “謝愛卿,此次立下大功,可有什么想要的賞賜?”

  “并無?!?p>  邱意濃不得不在心里感嘆:這廝比兩年前更好看了。

  突然一旁的邱意歧問道:“皇妹,可有什么好的意見?”

  邱意濃的嘴角微微抽搐小聲嘀咕:“完了,這波沖我來的?!?p>  邱意歧問道:“皇妹說什么?”

  邱意濃連忙打著圓場似笑非笑,想笑又笑不出來:“哦,皇妹也不懂這官場上的事情,但憑皇兄做主?!?p>  邱意歧想了想繼續(xù)道:“那便許謝愛卿一個心愿,日后若有想要的,朕滿足你?!?p>  謝長宴那雙漆黑的眼睛,依舊不見半點波瀾,謝了恩便回去落座了,眼神似有似無的望著邱意濃。

  酒過三巡,邱意濃被盯著的如坐針氈,便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離開了宴席。

  路過御花園便看見國師蕭暮,正端坐在亭子里,望著天上的明月。

  便打發(fā)疏月先行回去,邱意濃獨自走到國師旁邊坐下,莞爾一笑:“好巧?。∈拠鴰熌阋苍谶@賞月啊?!?p>  蕭暮正打算起身行禮,邱意濃又開口道:“無妨,不必多禮?!?p>  “謝殿下,既然殿下在此賞月,那微臣便先退下,不打擾殿下雅興?!笔捘河鹕黼x去。

  邱意濃看情況不對,連忙抓住蕭暮的衣擺,打趣道:“孤又不吃人,蕭大人不必見到孤,如貓見到耗子般?!?p>  “今日本是孤打擾了大人,既如此大人不如和孤一起看月亮?!?p>  蕭暮推脫不得便硬著頭皮坐了下去。

  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將一切景物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輝。

  男人靜靜的望著,好似一塊溫潤的羊脂玉,透著溫潤如玉的氣息。

  真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二人相對無言。

  面對自己這種佳人,蕭暮的眼中卻只有這一輪明月,邱意濃心生一計,裝模作樣道:“哎呦~孤頭有些痛?!笔种篙p輕揉著頭。

  蕭暮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問:“殿下,可要宣太醫(yī)瞧瞧?”

  微風(fēng)吹過邱意濃的發(fā)絲,她抬頭眼中泛著霧水望著蕭暮,聲音柔軟而無力,顯得楚楚動人,又讓人心生憐憫:“不必了,可能是喝了酒吹了冷風(fēng),頭有些疼?!?p>  柔弱的拽了拽蕭暮的衣袖,聲音柔弱而溫柔,是個男的都會沉溺:“國師,能麻煩您送我回宮嗎?”

  眼前女子不似平常,倒像是一只小兔天真懵懂,在蕭暮的心上撓了幾下,他錯神須臾,邱意濃歪歪扭扭的起身,正要倒了下去,蕭暮眼疾手快,將人扶了起來。

  “殿下,慢點?!?p>  “你們在做什么?”

  亭外出現(xiàn)一位藍衣公子,謝長宴席上發(fā)現(xiàn)邱意濃走了,不知為何,便跟了過來,一直在遠處看著他們,不曾想?yún)s看到這一幕。

  謝長宴大步流星的將倒在蕭暮懷里的美人,拽了過來。

  “國師大人公務(wù)繁忙,便不勞國師了?!?p>  邱意濃感覺不對眼睛一閉,直接裝暈。

  蕭暮自覺失禮拱手道:“抱歉,殿下,微臣失禮了?!睂ι现x長宴狠厲的眼神,話鋒一轉(zhuǎn):“殿下喝了酒吹了風(fēng),身體不適,還望將軍將殿下送回去?!闭f罷轉(zhuǎn)身離去。

  蕭暮走遠后,謝長宴無奈道:“行了,人都走遠了,不用裝了?!?p>  邱意濃被揭穿也沒有惱,睜開眼睛。退后幾步與謝長宴拉開距離:“孤還有事,將軍自便?!?p>  可還沒走幾步,手腕一緊,又被謝長宴拉了回去。

  兩年前,雖說她只是個背鍋,但謝長宴將她羞辱一頓直接去了邊關(guān),把自己當(dāng)成召之即去揮之即來的一條狗,還攪和了自己的好事

  她邱意濃才不會犯賤,不想在這跟面前的男人有半點瓜葛。

  她面色漲紅狠狠瞪著面前的少年怒吼道:“放手!”邱意濃要去掙脫,但怎么也掙脫不了。

  抬頭望去,她才發(fā)現(xiàn)謝長宴正眼審視著他,漆黑的眼底見不出情緒。

  邱意濃索性不再去看,冷凝的視線落在他握著的手腕上,眉心緊蹙,沉聲道:“謝長宴,我再說一次,放開?!?p>  謝長宴死死地盯著邱意濃:“殿下,從前也是這么撩撥我的,但我勸殿下,莫要故技重施,這國師乃國之重臣,殿下還是別禍害人家了?!?p>  邱意濃一臉無語:“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與你何干?”

  從前謝長宴只感覺這個女人沒臉沒皮,可離開她的兩年,她總是若有似無地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謝長宴看見她和其他男子親密,就猶如螞蟻食心。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道:“國師乃國之棟梁,本將軍一心為朝廷,自不會容許,你禍亂朝綱?!庇治⑽⒏┥?,揚了揚唇:“況且,早上本將軍救了你,你不該報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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