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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太撩,清冷權(quán)臣夜夜哄

  “殿下?!痹浦酃笆中卸Y,原本還算俊秀臉上,添了幾分疲憊。

  昨夜他們一行人循著馬蹄印,一路追隨,發(fā)現(xiàn)十幾具尸體時,疏月差點都哭暈過去。

  都快把平南山翻遍了,才把公主和將軍找到。

  邱意濃知道云舟著急,指了指身后的山洞,“去吧,謝將軍受傷了在里面?!?p>  剛剛疏月沉浸在悲傷的氛圍,回過神來,看著邱意濃散亂的頭發(fā),破爛的衣裙,小臉上還有幾道灰,將昨日出門前特地帶的披風(fēng),給邱意濃系上。

  小聲嘟囔道:“公主受苦了?!?p>  邱意濃看著小丫頭又要哭了,繼續(xù)哄著,“好了,莫要再哭了,走吧。”

  ……

  回到碧水云居,重新梳洗打扮過后。

  邱意濃便對著疏月吩咐:“把阿澈給孤帶過來?!?p>  邱意濃從枕頭下面,翻出離京時帶的《長公主太僚,清冷權(quán)臣夜夜哄》饒有興致的看著。

  疏月將人帶過來,便直接退下去,獨留二人獨處。

  “殿下?!?p>  邱意濃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將手上的書翻了一面,繼續(xù)看著。

  房間內(nèi)一片寂靜,只有邱意濃時不時的翻書聲。

  阿澈低下頭,心中如同被一塊巨石壓住,再三猶豫下,還是壯著膽子又喚了聲,“殿下?!?p>  邱意濃抬了抬眼睛,將手中的書放到桌子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走到他的身邊,眼睛隨意的打量著,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卻壓迫感十足。

  阿澈表情有些僵硬,手心濕漉漉的。

  邱意濃將手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感受著阿澈雙腿微微顫抖。

  “阿澈昨日可又有受傷?”

  阿澈微笑中透露著一絲心虛,眼珠一轉(zhuǎn),笑了笑,“多謝殿下關(guān)心,阿澈并無大礙,倒是殿下可有受傷。

  邱意濃嗤笑一聲,又重新回到美人榻上坐著,單手托著下巴,神色放松,“孤有沒有受傷,想必你是清楚的?!?p>  阿澈游刃有余的回答道:“阿澈不清楚?!?p>  邱意濃不語,只是一味的盯著他。

  疏月將門推開,打破了寂靜的局面,恭敬的稟告道:“殿下,幾位王女正跪在前廳,說是要聽候殿下處置?!?p>  這幾位跪的倒是及時,邱意濃也只好起身陪她們?nèi)パ葸@出戲。

  ……

  “臣女虞黛,特來向瓊?cè)A長公主請罪!”

  “臣女虞凝,特來向瓊?cè)A長公主請罪!”

  “臣女虞明,特來向瓊?cè)A長公主請罪!”

  一聲接著一聲,邱意濃隔老遠就聽見了,腳步輕盈地從她們旁邊走過去,坐到了主座上。

  “都起來吧?!?p>  邱意濃看著他們幾個就累。

  虞明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語氣里帶著一些緊張,“昨日讓殿下在虞明看管不力導(dǎo)致殿下受傷,是虞明不是,還請殿下責(zé)罰?!?p>  邱意濃剛想開口說話,又被虞黛打斷,“讓殿下身受險境,還請殿下責(zé)罰?!?p>  邱意濃挑了挑眉,看了看旁邊的虞凝。

  果然不出所料,虞凝也附和道:“請殿下責(zé)罰!”

  邱意濃還沒有命人開始查,幾人就迫不及待的來認罰。

  她們以為認罰,此事就能接過去嗎?

  先是馬匹受驚,隨后是黑衣人追殺,看似是巧合,實則環(huán)環(huán)相扣,邱意濃只是沒事愛看看書,還真把她當傻子了。

  既然這上趕著來認罰,那邱意濃便遂了她們的意。

  “那便都各打20大板吧!”

  幾人微微愣住,像是沒有想到邱意濃會動真格,畢竟看在她們父親冀州王的面上,也不會罰的如此重。

  剛剛還求著邱意濃懲罰她們,如今成全了她們倒是磨磨唧唧了。

  邱意濃有些不耐煩,“都愣著干嘛?拖出去!”

  走出門口,“收拾收拾,明日啟程?!彼Z調(diào)不高,聽起來并非刻意,卻含一種讓人無法質(zhì)疑的力量。

  ……

  溫和的風(fēng)窗戶吹了進來,西廂房內(nèi),男人坐在桌前,把玩著一條帶血的朱色布條。

  對面不知什么時候坐了一個人,自顧自倒了杯熱茶。

  “季倬云你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敝x長宴冷冷道。

  季倬云視線停留在謝長宴的手上,端著茶杯,回道:“喲,英雄回來了,手上拿的什么呀?我瞧瞧!”

  謝長宴:“……”

  他默默的將布條收起來。

  季倬云切了一聲,低頭喝了口茶,“不給看不就不給看嘛!”

  “我為你千里迢迢趕來,更是苦等了你一夜,你不得說聲謝謝!”

  謝長宴皮笑肉不笑,“那你回去吧!”

  季倬云冷笑:“真是個無情的男人?!?p>  謝長宴伸手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問道:“如何?”

  季倬云裝作不知道故意將喝完的茶杯,往謝長宴那里推了推。

  謝長宴無奈伸手又給他倒了杯。

  “聽說三位王女一大早就過來給長公主負荊請罪。”

  “被罰了二十大板呢!”

  季倬云想了想又說道:“還有你托我辦的事也已辦妥,但是好像有人在我之前動手,我便順水推舟,陳縣令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下不了床?!?p>  “不是?你如今怎么這么關(guān)心公主?”

  “陳縣令跟你又沒仇,也犯不著你那樣對他吧!還跟我打聽幾位王女?!?p>  不怪季倬云感覺奇怪,從前的謝長宴確實不會管這種事情,還是長公主的事情。

  謝長宴面無表情:“我只是公事公辦,若殿下出了什么事,陛下定會怪罪于我?!?p>  季倬云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謝長宴不用猜,肯定是底下那群人又跟季倬云說了什么,看來以后要多加管理了,堅決杜絕說閑話。

  ……

  清晨時分,薄霧彌漫,四周的景物難辨。

  碧水云居一大早就紛紛擾擾,邱意濃也是起了個大早,看著隨從一個箱子接著一個箱子往外搬。

  昨日將幾個王女打了一頓,為的就是讓她們在這地方好好呆幾天,莫要再添亂了,路上少了她們幾個,邱意濃安心多了。

  “喲?這不是公主殿下嗎?”男子一身云緞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擺動間,難掩貴氣風(fēng)流。

  邱意濃回頭望去。

  季倬云?

  邱意濃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憤怒和震驚。

  從前關(guān)于謝長宴的情報,一半都是從季倬云那兒買來的,但沒幾個是對的。

  謝少將軍芒寒正色,清風(fēng)霽月。

  奚胥鮮衣怒馬,滿懷冰雪。

  只有這季倬云出了名的風(fēng)流,也不知怎么和謝長宴處成兄弟的。

  “你怎么來了?”

  季倬云將扇子合了起來,裝模作樣的掰著手指,言笑吟吟,“掐指一算你需要我。”

  “我有謝長宴第一手情報,一口價三十兩!”

  單看樣貌男子笑起來額頭上還有美人尖,是那種忽略性別的美,可一說話,就破壞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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