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時運低、開詭眼
芳姐離開直播間后,有人提出,想要再見一見阮媛夏,甚至刷了四個中元節(jié)燈籠。
“你問問他,讓詭表演才藝,他準(zhǔn)備刷多少禮物?”
阮媛夏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快,再加上見到詹丟丟是真的窮,她也不好啥事都不干不是。
于是,詹丟丟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各位,接下來,我將有請阮媛夏女士給我們來一段才藝,只不過,需要有十個中元節(jié)燈籠哦。”
她的話落下之后,就逐漸開始有人刷起了禮物,大概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已經(jīng)湊齊了十個中元節(jié)燈籠。
詹丟丟也履行承諾,用了一張顯身符,讓阮媛夏再次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阮媛夏的丹鳳眼朝著手機屏幕一看,清了清嗓子,就開始清唱了一段樂曲。
詹丟丟聽著那樂曲,好似像是很久之前的了,她想了想,錄了下來,說不定能夠知道那是什么時間的樂曲,也能推敲阮媛夏所在的時間不是。
阮媛夏唱完之后,直播間內(nèi)的眾人有些意猶未盡,只一眨眼,阮媛夏就消失了。
【天啊,我第一次聽詭唱曲。】
【好好聽啊,特別有韻味?!?p> 【不知道詭收不收徒弟,我好想學(xué)。】
詹丟丟要謝謝阮媛夏,她這么一唱,直播間內(nèi)又多了200個人。
【阮美女,你是頭發(fā)詭,然后還有其他什么詭嗎?給我們大伙說說唄?!?p> 直播間內(nèi)總有好奇的人想要了解多一些關(guān)于詭的事情,有一只現(xiàn)成的詭在,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詭的種類可多了,有無頭詭、索命詭等等,還有像我一樣的美女詭。”
阮媛夏自信地拂了拂自己的一頭長發(fā)。
【那是不是索命詭最厲害?】
直播間內(nèi)的人是好奇得不得了,繼續(xù)追問著。
“索命詭是挺厲害的,不過它一般只索欠它命的人。最厲害的啊,還是人皮詭!”
阮媛夏一副要把事情解釋清楚的樣子,繼續(xù)說道,“那人皮詭的厲害之處,就在于——”
“好了,別說了。”
詹丟丟出言阻止了阮媛夏,人皮詭一直是她心里頭不能觸碰的,她不想聽到任何關(guān)于人皮詭的信息。
她起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順便平復(fù)一下心情,她讓阮媛夏給眾人再清唱一段。
就在詹丟丟轉(zhuǎn)身的時候,直播間內(nèi)的彈幕出現(xiàn)了一行血紅色的字。
【我回來了,你來找我啊!】
只一瞬間,又被其他的彈幕給淹沒了。
阮媛夏一曲結(jié)束,詹丟丟正準(zhǔn)備結(jié)束今晚直播的時候,忽地有人認(rèn)出了阮媛夏身上的旗袍,并告訴詹丟丟,那旗袍的圖案是特制的。
經(jīng)過詹丟丟的詢問,得知了阮媛夏旗袍上的圖案,是來自范家旗下的旗袍店。
*
范旗袍店內(nèi)。
詹丟丟面無表情地看著阮媛夏在一套又一套的旗袍前駐足。
“哇塞,這套深藍(lán)色的好適合我?。 彼ブ炫墼谏砩蠑[了擺。
“這套粉色的也好看!”她又伸手摸了摸另外一件旗袍。
而一旁的店員則靜靜地站著,她只有些奇怪,店里頭明明沒有風(fēng),可掛著的旗袍卻似乎被風(fēng)吹動了一般,時不時地擺動著。
剛才詹丟丟進店的時候,她就曾問過詹丟丟想要什么樣的旗袍,可只得到一句,“我隨便看看!”這一看,還真的就快半個小時;而且還是站在旁邊看,連旗袍的邊都沒有碰。
店員實在忍不住了,開口說道,“您好,您看中哪套了,要不我給你拿下來試試?”
一旁的阮媛夏立即接話,“好啊好啊,我全部都想要試一下!”
詹丟丟白了阮媛夏一眼,“我就想問問,這個樣式是不是你們旗袍店特有的?”
店員看了一眼詹丟丟的圖片。
這是一張詭異的圖片,一件大紅色的旗袍就這么直直地出現(xiàn)在了圖片的正中央,就好似有人穿著然后拍照一般。可是,她卻看不到人的存在,那件旗袍就這么懸掛在半空之中。
“有這樣式的嗎?”
詹丟丟的話,把店員從這張照片的詭異之中拉了出來。
“照片中的款式,是很多年前的了,現(xiàn)如今我們已經(jīng)不再制作這樣款式的旗袍了?!?p> 店員有些歉意地解釋著。
就在此時,一名身穿休閑服的男子走了進來。
店員立即笑容滿臉地迎了上去。
“小范總,您是來店里頭巡視的嗎?”
男子名叫范迸鐸,是范家家主的嫡孫。
范家是盛城時尚界的名流,旗下有多個服裝店和飾品店,現(xiàn)如今的范家家主名叫范昌,范迸鐸是他的孫子。
范迸鐸的雙親在他小時候就出了車禍雙雙離世,他是從小在范昌的教養(yǎng)下長大的。
范迸鐸一眼就看到了在旗袍邊上擺弄旗袍的阮媛夏,他指了指后,對店員道,“你去招呼客人吧,我自己看看就可以了?!?p> 店員看著范迸鐸手指的方向,一下子就懵了,那個方向根本一個人都沒有!
她顫抖著聲音,“小范總,那里沒有人啊!”
范迸鐸一直不置信的樣子,走到了阮媛夏的面前,再次指了指,“她身上不穿著我們店的旗袍嗎?”
詹丟丟瞇了瞇眼,范迸鐸能見詭,這很明顯就是,時運低、開詭眼。
阮媛夏此時也不淡定了,她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夠看到她,她見到詹丟丟拍了拍雨傘,便轉(zhuǎn)身把自己收入了雨傘之中。
范迸鐸還想著再次確認(rèn)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原本站著的阮媛夏竟不見了蹤跡。
“人?人呢?”
店員此時全然不敢說話,她總不會跟小范總說,您是見詭了吧,她可不想丟了飯碗。
詹丟丟隨即走上前,遞給了范迸鐸一個平安符,還有一張寫著自己電話號碼的紙。
“你時運不高,明天可能遭遇不幸,這平安符能替你擋一擋。
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信,有你信的時候,有事給我打電話。”
說完這話,詹丟丟拿起那把黑色的大雨傘,徑直離開了范旗袍店。今晚來旗袍店,也并非一無所獲,畢竟從店員的口中得知了,阮媛夏身上的旗袍確實是出自范家的。
至于范迸鐸,她相信,不用多久,就會聯(lián)系自己了,她只需要安心地等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