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她竟然敢打他!
“父親是國師交代我的任務(wù),我回來路上的途中救過國師的命?!?p> “不信,父親你看他這白發(fā),長相與國師一模一樣?!?p> “還有他手上緊抓的面具,不就是國師所戴著面具嗎?”
安云昭可不怕查,有本事他親口問國師。
再說國師這不是在她床上躺著。
安敬遠(yuǎn)看一眼,這孩子確實(shí)有幾分眼熟,面具也確實(shí)與國師一致,質(zhì)感不凡。
心里掂量著安云昭應(yīng)該不敢說謊。
安云昭從小在外養(yǎng)大,若不是遇見怎么可能知道國師的存在?
安敬遠(yuǎn)笑瞇瞇道:“既然是國師的私生子,那你好生照料?!?p> 與國師搞好關(guān)系百利而無一害。
誰都清楚,皇上有多信任國師!
“父親國師再三交代此事茲事體大,必須保密,不能再讓外人知曉?!?p> “這是自然?!?p> 安云昭遲疑道:“父親,我擔(dān)心胡姨娘她多想?!?p> “這事我來辦?!?p> 有了安敬遠(yuǎn)的保證,孩子的事情也算過了明路,留下來也不用擔(dān)心胡姨娘再作妖。
昏迷的小國師睫毛微微顫動,剛好被安云昭捕捉到!
他醒了?
看來剛剛的對話他全聽進(jìn)去了。
安云昭挑了下眉梢送安敬遠(yuǎn)先離開再說。
果然在關(guān)門的那一剎那,躺在床上的小國師睜開了眼。
清澈大眼里透著一抹不符合年紀(jì)的森冷。
她的血竟然能壓制他體內(nèi)的盅毒!
還有眼角的那顆血痣,會是他一直要找的人嗎?
小騙子,身上的秘密還真多。
小國師舔了下嘴角,邪魅微萌。
不管是不是,都好想將她剝皮扒骨留在身邊。
清澈眼里盡顯瘋狂。
胡氏看著安云昭與安敬遠(yuǎn)走出了房間。
她不知道安云昭說了什么,原本怒氣的安敬遠(yuǎn)此時笑得樂呵呵。
“孩子的事以后都是昭昭說的算,你不要插手,更不要多事。”
胡氏心里咯噔一下,這分明是在敲打她啊!
這孩子到底什么來歷?
她自然不敢忤逆安敬遠(yuǎn)意思。
“是。”
安云昭一出來便沒有看到芍藥的身影。
芍藥膽子小,看到她在總是第一時間往安云昭身后靠。
“芍藥呢?”安云昭問道。
可惜沒有人回答她。
胡氏心虛故意躲避安云昭的視線。
奇怪,這該死的丫頭!
明明一副弱不禁風(fēng)樣子,這視線壓迫十足。
讓她根本無法直視。
安云昭上前緊抓著胡氏的手。
“芍藥在哪!”
胡氏嘴硬。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的丫鬟看不住怪我不成?”
“老爺你看她!”
胡氏很懂得保養(yǎng),細(xì)皮嫩肉的。
委屈時愛跟安敬遠(yuǎn)撒嬌,安敬遠(yuǎn)很吃她這一套,對她格外的寵愛。
“放開她,你身為大小姐,這樣成何體統(tǒng)!”
裝是吧?
誰不會!
安云昭怒紅眼噙著淚,楚楚可憐看向安敬遠(yuǎn)。
安敬遠(yuǎn)吃軟不吃硬。
“父親,芍藥膽小一直呆在我身邊陪伴著我,要不是她悉心照顧,女兒說不定就見不到父親了?!?p> 安敬遠(yuǎn)頓時心軟,嚴(yán)厲審視一圈:“誰看到過她,趕緊說出來!”
所有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不敢說。
唯獨(dú)只有一個年紀(jì)小的奴婢,唯唯諾諾:“我,我,我看到楊嬤嬤帶她……”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身邊的人猛扯了一下,打斷她說的話。
安云昭上前追問:“她被帶去哪了?”
女孩垂著頭,不敢說。
這群人很明顯都被胡氏敲打過,唯獨(dú)只有這個年小的婢女敢說。
她只能耐心哄著。
安云昭撫摸著婢女的頭,柔聲:“別害怕,告訴姐姐,姐姐護(hù)你?!?p> 女孩被安云昭的溫柔所安撫,猶豫片刻。
“青,青樓?!?p> “父親我只有芍藥一個丫鬟,這個丫鬟我要了,畢竟孩子我一個人照顧不過來?!?p> 安敬遠(yuǎn)在這點(diǎn)小事上向來大方。
“便依你?!?p> “以后你和芍藥一樣,是我身邊一等丫鬟。”安云昭道:“你叫什么名字?”
“春,春柳。”
“好,春柳你聽話呆在房間里幫我照顧一下里面的小孩?!?p> 春柳點(diǎn)頭,走進(jìn)了房間。
她完全沒有想到對方說護(hù)她,是真的護(hù)她。
并沒有說謊利用她。
安云昭耳尖。
沒想到這春柳年紀(jì)小,心思倒也謹(jǐn)慎,還知道把門給反鎖了。
“父親,我要去一趟青樓!”
安敬遠(yuǎn)訓(xùn)斥。
“胡鬧!”
安云昭早跑得沒影。
安敬遠(yuǎn)對胡氏面露不悅:“瞧你干得什么事!”
“老爺不過是一個丫鬟罷了,她不顧及自己的名聲還親自去青樓,在她的心里相府的聲譽(yù)比不上一個賤丫鬟?”
胡氏抓住機(jī)會上眼藥。
安敬遠(yuǎn)摸著山羊胡須,不怒反笑:“重情是好事?!?p> 重情才好更加的拿捏在手。
“趕緊派人去跟著大小姐,別讓她鬧出什么事!”
安云昭一離開相府,沒有人盯著,便不再偽裝,施展著輕功趕往青樓。
而此時,被賣到青樓的芍藥正在逼著接客人。
“不!我不要!我死也不要接客!?。 ?p> 芍藥想要尋死,被老鴇一把抓住頭發(fā),芍藥疼得頭皮發(fā)麻。
“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早就狠狠抽你的皮!”
“來人給她灌藥送到張大人的房間?!?p> 芍藥想反抗,被人直接用手撬開嘴倒藥。
哪怕流出來很多,喝進(jìn)去也不少。
藥一喝,芍藥渾身都無勁,連叫救命都沒有力氣。
芍藥被人直接送到床上。
一個肥頭大耳的人,猥瑣的笑道:“小美人,我來了?!?p> 芍藥看著那人脫掉衣服越來越近,掙扎著往前爬。
眼看快爬到門口,腳裸被人抓住往床上拖。
“小美人,你逃不掉的!”
芍藥想要推開,可是渾身無力還被人緊緊抓住手。
看著那人欺身而來,芍藥大叫著。
“小姐,救我!救救我!誰來救救我!救命?。 ?p> 那人直接捂住她的嘴!
嘩啦一聲,衣服被撕開。
芍藥掙扎著推不開。
眼里充滿了絕望。
安云昭來到青樓直接抓住老鴇衣領(lǐng),抽出短刀抵在她脖子上。
“剛被賣身的女子現(xiàn)在在哪!”
老鴇害怕的面色蒼白,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樓上一間房。
安云昭以最快的速度飛身而去,一腳踹開了大門,大聲叫道:“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