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zé)o極,二十年前,我輸了半招,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勝我這半招否?!”天木道,身形卻是慢慢的開始靠近著地?zé)o極。
地?zé)o極同樣還是那副表情,只是眼神之中卻是多出了一份重視,雖然方才天木與地?zé)o涯的一戰(zhàn),天木沒有用出真正的實(shí)力,但是地?zé)o極仍舊是可以看出,此刻天木的實(shí)力縱然是比自己差,那也是差不到那里去的。
“半招,只怕,二十年你也取不回這半招?!钡?zé)o極道。
天木欺身向前,抬手便是一掌,正是剛才面對地?zé)o涯的那《萬物生》!地?zé)o極的招式與地?zé)o涯倒是同出,皆是地家的武學(xué)——《地動(dòng)天》只是,同樣的武學(xué),在不同的人身上,卻是云泥之別,這一點(diǎn)在地?zé)o極和地?zé)o涯的身上,便是顯露無疑!
僅僅是《地動(dòng)天》中簡單的一式,便是卸去了天木的掌力。兩人算是拼了個(gè)旗鼓相當(dāng),雙方各自退后了一陣,然后便是一齊起跳,便是在空中就交手了數(shù)十個(gè)回合。
兩人落地的時(shí)間確實(shí)有些偏差,明明是同時(shí)起跳,然而卻是地?zé)o極先落地,望著兩人的衣衫,便同樣是褶皺不堪,只怕這番交手,兩人皆是沒有防御,而是在進(jìn)行著最簡單的對轟戰(zhàn)。但地?zé)o極卻是落入了下風(fēng),最后的一掌,沒有拼過天木,反而是受了天木的掌力,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地家眾人看著天木的目光此刻便是皆帶著濃濃的殺意,但想到自己大哥之前的話,倒是忍住了。而地家的宅子的遠(yuǎn)處,一道蒼老的人影同樣是在關(guān)注著這場比試,或者說是生死之戰(zhàn)!
無極顯然已經(jīng)是落入了下風(fēng),若是無極不能搬回來了話,只怕,這便是最后的結(jié)局了。地殤冷聲道。而地殤的拳頭卻是也已經(jīng)緊緊的握住,若是無極真的敗了,這臉面,地家可是丟不起的。
“傳令,命地家護(hù)衛(wèi)將圍觀之人圍起來,大不了,老夫今日就造些殺戮?!?p> “是!”
天木一聲冷喝,繼而便是一招枯木逢春,木系的內(nèi)力便是盡皆涌入了這一拳之中。
地?zé)o涯的目光狠狠地看著天木的拳頭,這一拳,必然是天木極盡全身力氣的一拳,這一拳之后的天木必然是十分虛弱的,若是能抗過去,那便是我贏了,若是抗不過……
動(dòng)天掌!毫無疑問,地?zé)o極此刻也是擊出了《地動(dòng)天》中的最強(qiáng)的一招,兩人再次起跳在空中一拳一掌對轟,霎時(shí)間,塵土漫天,本就是爆炸之后的地家,此刻更是蔓延著漫天的塵土,何曾還有往日的輝煌大氣,放眼望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片廢墟。
塵煙過后,兩人的身形才慢慢的顯現(xiàn),同樣是半跪在地上,同樣是發(fā)白的臉色,同樣是嘴角溢出了一絲的鮮血,
“半招,還是半招,只是,這次角色互換了!”天木淡淡的道。
“我輸了,半招也是輸,只是,今日,只怕你走不掉了?!钡?zé)o極道,地?zé)o極轉(zhuǎn)頭將目光挪向了自己的剩下的三個(gè)兄弟,三人瞬間便是會(huì)意,瞬間出手將天木圍在了中間。
“哈哈啊……不愧是地家,這等行事,也唯有你地家做得出。”
“行事如何,還輪不到一個(gè)將死之人來評價(jià),自古歷史都是由勝利之人書寫的,成者為王敗者寇!”地?zé)o情道。語罷,便是一掌擊向了天木,
只瞬間,便是一道灰袍身影擋在了那一掌前,兩掌相交,灰袍人與地?zé)o情皆是退后了幾步。
“凌老?!”天木驚道,凌老五年前便是天泣的貼身護(hù)衛(wèi)了,如今他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是……
“住手!”天泣的聲音從一旁傳出,眾人循聲望去,卻見天泣的劍已經(jīng)橫在了地?zé)o涯的脖子上,“地?zé)o涯,也算是你地家的核心人物吧?!?p> “天家第三代?”地?zé)o極站起來,捂著自己的胸口道。
“天泣!”
“哦,天木倒是生了個(gè)好兒子,奈何是個(gè)傻子!”地?zé)o極道,天泣一愣,卻是感到自己的手中的地?zé)o涯傳出一股力來,天泣不敢大意,瞬間便是退開,“亂心境武者,縱然是重傷,也不是你一個(gè)小小的定乾坤武者可以威脅的!”
“小畜生!”地?zé)o心喝道,便是一掌拍向了天泣,天泣絲毫不敢大意,一掌疊浪基礎(chǔ),浪翻十四疊,便是現(xiàn)在的天泣的極限了,一掌與地?zé)o心相交,只是瞬間,天泣便是被擊飛出去,撞在后面的墻上,噴射出一口鮮血!
凌老徑直從后方一掌擊向了地?zé)o心,地?zé)o心不敢大意,也是一掌迎上,而深知地?zé)o心不是凌老敵手的地?zé)o情也是擊出一掌,助地?zé)o心一臂之力。三掌相交,凌老倒是沒有退后了,顯然之前的那一掌,凌老甚至是沒有用出三分之一的實(shí)力。
反倒是地?zé)o心和地?zé)o情兩人退了好幾步。
“亂心境巔峰?!”地?zé)o情道?!澳闶翘旒业难铝鑷[?”
凌老沒有回答,目光卻是移向了一旁的天泣,見天泣重新站起來,確認(rèn)沒事之后,便是背對著天泣和天木,正面與地家第二代的三人對戰(zhàn)。
“凌嘯,你這老不死的倒是還敢來我地家!”一聲暴喝從頂上傳來!只是一聲,凌老的眼中的波動(dòng)便是瞬間強(qiáng)烈了起來,但是瞬間又被他壓了下去!
“地殤!”凌老低喝一聲,但這一聲中卻是充滿了無數(shù)的仇恨!
“你三人退下,沒用的東西!”地殤道。
“是!”地?zé)o情帶著地?zé)o涯和地?zé)o極退下了,反倒是地?zé)o心,怒目而視對著天泣,“小雜種,老子今天必然要滅了你!剛才算你命大,這次看你如何逃!”
天泣心中驚訝,地?zé)o心竟然毫不顧忌身份的朝他出手,看來自己這番想要拖延時(shí)間是成功不了了,唯有一戰(zhàn)!
地?zé)o心拔刀而出,便是砍向了天泣。
道!看出他的道,刀道也好,武道也好,只要是武者,必然是有道的存在,想要度過亂心境,那必然已經(jīng)是成型的道,自己一定要看出來。地?zé)o心的刀法大開大合,一刀出后,必然要一定的時(shí)間才能緩和,只是這樣的時(shí)間對于現(xiàn)在的自己實(shí)在是太短了,自己即使是要躲開一刀都已經(jīng)是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