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泣的心里,他都是一直將西門策和自己的二哥看成一種人!他們同樣都是那種智冠天下的人,這樣的人,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像這樣的失態(tài)簡直是不可能的,但是現(xiàn)在天泣偏偏就看見了西門策這般模樣!
“西門兄,這上官夢是?”天泣不解的問道。
天泣的話剛剛問出口便是感覺一陣清風(fēng)從門口傳來,不禁轉(zhuǎn)過頭去,
好個清秀的小姑娘!天泣不禁暗自感概!清新脫俗,卻又不失活潑靈巧,而眉宇間的那一股嬌氣更是讓這樣的氣息顯露無疑!
西門策甚至沒有管天泣的問話,而是直接到了上官夢的身邊,低首哈腰的道:“上官姑娘,這,您有何貴干???”
“我聽說你來客人了,就來看看咯!”上官夢笑了笑,,然后便是轉(zhuǎn)頭看著天泣一行三人!一看之下才是一驚。自然還是天泣三人的相貌和氣質(zhì)!“小女子上官夢有禮了!”
“在下韓拓,上官姑娘有禮了!”天泣也是在打量著上官夢。
“呵呵,上官姑娘,你看,我的客人也是在這邊,你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不行!我難得來你這里一次,而且還呆不了多久!你必須得要陪陪我好好逛逛!”上官夢絲毫不介意西門策的無奈,直接便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韓兄弟,你看?”西門策也是無奈,看來他是不敢忤逆這個上官姑娘的意思了。反而是有點向著天泣求助的意思。然而天泣卻是絲毫沒有注意,反而是轉(zhuǎn)過頭對著兩女說道:“你們先回客棧吧,我陪西門兄和這位上官姑娘走走!”
“是!”兩女答道。
上官夢立即轉(zhuǎn)頭看著西門策,一臉壞笑,天泣都同意了,現(xiàn)在看你能怎么辦!
“既然韓拓兄弟沒什么意見,那就陪你逛逛吧。”西門策無奈的道。
三人一路出了西門府,朝著踏雪城的繁華地區(qū)走去。
“這踏雪城可是比不上韓拓兄弟家住的華天城啊,有空,你倒是可以去找韓拓兄弟玩玩?!蔽鏖T策道,
然而天泣卻不以為然,直到現(xiàn)在,西門策還是沒有交代他和這上官夢的關(guān)系。
上官夢左看看又看看,新奇的東西是有不少,但是真正能勾起她興趣的卻是沒有幾個。
“誒,前面好像是有人打斗,咱們不如去看看?!鄙瞎賶粽f完便是直接跑了過去,也沒有管兩人是不是愿意。
刀劍之聲不絕于耳,西門策和天泣趕到之時,戰(zhàn)斗已是接近尾聲,為首的是一青年,仔細(xì)一看,正是錢家錢君陶!帶著自己的家丁圍攻一名青年,起初那青年尚有一戰(zhàn)之力,但,耐不住眾人的車輪戰(zhàn)消耗,自然慢慢的便是敗下戰(zhàn)來。
“莫開,你盜我錢家靈草,今日交出來,我可保不傷你性命。”錢君陶道,如今的他,比昔日倒是多了一份穩(wěn)重。
“放屁,這靈草乃是我從亂戰(zhàn)區(qū)域帶過來的,去你錢家倒賣,你錢家看上了貨,卻給不起價,如今便是改搶,無恥之尤,現(xiàn)在還編造了這般借口?!?p> 上官夢看著眼前的莫開,一絲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你們說的靈草可是玄黃草?!”上官夢問道,眾人一驚,轉(zhuǎn)頭看過來,而錢君陶的目光卻是注視在了上官夢身后的西門策和天泣身上,西門策他自然認(rèn)識,然而和西門策站在一起的那個小子,似乎很眼熟!
是他!那個導(dǎo)致錢劉兩家一蹶不振的小子!募得,錢君陶的眼神中透露出殺意與恨意!
天泣微微一笑,認(rèn)出我了嘛?
“正是玄黃草。”莫開道,“姑娘是……上官夢?”
“是我!我還沒來得及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呢?!鄙瞎賶襞艿侥_身邊,道謝道,旋即又轉(zhuǎn)頭望著錢君陶道:“這玄黃草確實是我朋友的,我可以作證?!?p> “黃毛丫頭,做什么證?!卞X君陶的下人便是先開口的,但無非也是錢君陶授意的。
“若是加上我呢?”西門策向前一步,“錢兄,這才多久不見,怎么又開始做這種欺壓良民的事情了呢?”
錢君陶一怒,隱忍不發(fā),望著西門策,“西門兄,此刻你身邊貌似沒有你那些武功卓絕的護(hù)衛(wèi)吧?!?p> “那有如何?你……敢動我嘛?!”西門策可謂是霸氣外露,看的無數(shù)踏雪城的姑娘眼冒金星。
但是西門策說的真的是沒錯,現(xiàn)在的錢君陶還真的是不敢動西門策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這個道理錢君陶還是明白的。只是心中的這口氣是在是難以下咽!這是這個模棱兩可的時間,一道呼喊聲徹底打破了平靜!
“莫開?!你怎么在這里?”來著正是陳煌!當(dāng)他看到莫開身邊的女子的時候,臉色也是一黑,旋即,馬上又陰轉(zhuǎn)晴的笑道:“上官姑娘,你怎么在這里?”
嗯……陳煌也認(rèn)識這個上官夢,看來,她在亂戰(zhàn)區(qū)域的地位不低??!這個女子按正常的天賦而言,的確是相當(dāng)出眾的,畢竟只是比自己大上一兩歲的樣子,但是確實已經(jīng)達(dá)到了攝魂境界的中期,而且馬上便是有突破的跡象了!至于這個莫開,實力倒是在上官夢以上,已經(jīng)是破魂境界的武者。而陳煌,更是定乾坤一重。幾人的僵局維持了不久,陳煌便是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怒視著錢君陶,只是,這里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所以,陳煌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優(yōu)勢。
“錢君陶是吧,你現(xiàn)在也是定乾坤一重的武者,那么,一對一單挑,生死不論!你……敢嗎?”陳煌道,陳煌一眼便是看出了錢君陶這個定乾坤一重完全是靠著丹藥和其他的輔助物品堆積起來的,氣息漂浮不定,典型的是境界不穩(wěn),但是陳煌也是定乾坤一重,所以也算不上是欺負(fù)人!
又是一句你敢嗎?連續(xù)兩次被這句話所激,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況錢君陶這種心高氣傲的大少爺呢。
“戰(zhàn)便戰(zhàn),我還怕你不成?。俊卞X君陶憤怒道。
“好,就在此地,莫開!清場!”陳煌道。
莫開聞言清場后,兩人便是相對而站!氣息不斷涌動,而那些普通人,甚至都不敢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