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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組雌性擺爛后,獸夫排隊等寵

第17章 黑豹景三

  山暉的突然發(fā)難,驚到了所有人。

  巫山月心一橫,大喊一聲:“快!救風(fēng)回!”這種時候,必須選一個救,當斷不斷只會兩個都救不了。

  紅的眼中閃過幾分遲疑,但行動上沒有慢,猛沖兩步,叼起風(fēng)回丟到背上。

  風(fēng)回配合地變作了人形,用力抓緊紅的毛,方便紅毫無顧忌地行動,紅立刻折身返回巫山月的方向。

  紅帶來的獸人中有以速度見長的豹族。

  可惜那豹族雌性年紀太小,關(guān)鍵時候還是慢了幾拍,沒能叼起巫山月逃跑。

  巫山月死死盯著不斷放大的山暉,揚起手中唯一可以用來攻擊的石枝,心中決絕,她今天就算是死,也不會讓山暉好過!

  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黑影卷著風(fēng)從身邊掠過,如子彈一般,迎面撞上山暉。初次交鋒,竟然就讓山暉哀鳴連連。

  巫山月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一頭黑色的豹子。

  ——景三。

  如果說,風(fēng)回的一身雪白的皮毛,讓他不論在山林還是草原都無法隱匿,那么景三的變異則讓他獲得了更為強大的實力。

  在黑夜中,他是當之無愧的霸主!

  但同時,景三也是一個孤僻且神出鬼沒的獸人,如果他不是金輪的同胞哥哥,花楹根本沒法見到他。

  巫山月不知道景三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她一眼就看出來,山暉不是景三的對手。

  她并沒有趁著這個時機逃到更安全的地方,而是繼續(xù)自己先前的動作,用尖銳的石枝往露出破綻的山暉身上狠狠一刺。

  這一刺的位置正中山暉的翅膀根部,讓他短時間內(nèi)無法起飛,變成一只走地雞。

  巫山月哈哈大笑兩聲,對著山暉豎了個中指,轉(zhuǎn)身不忘背上自己裝滿土豆的背簍,果斷跟著紅撤離。

  景三深深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爪子壞心眼地按在山暉受傷的翅膀上。

  山暉動彈不得,慘叫連連,心里恨極了巫山月。不是都說雌性弱小,這個惡毒雌性,更是連獸形都沒有嗎?怎么下手這么狠!

  “給我等著!不把山月交出來,白頭鷹和你們大澤沒……我的羽毛?。?!”

  景三才不管山暉叫囂什么,只知道他很吵,直接按照自己抓鳥吃的習(xí)慣,給山暉來了一個拔毛。

  既然都已經(jīng)變成了走地雞,翅膀上的毛想必也不很需要了。

  鳥類雄性最愛美,少一根羽毛山暉都心疼地要死,被景三連啃三口終于頂不住了,弱弱道:“放開我!他們都跑得沒影了?!?p>  景三思考了一下,松開了爪。

  他是聽到紅的虎嘯趕過來的,山暉這個瘋子不顧及兩個部落的關(guān)系,他不能不顧及,所以也沒有下死手。

  “這事到此為止?!彼娴?。

  山暉看著自己已經(jīng)丑得不能看的獸形,周身氣壓低得可怕。

  他說道:“下次別讓我再在我們部落的領(lǐng)地上看到那個惡毒雌性,否則我一定弄死她!”

  景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土豆田,嗤笑:“那是你們白頭鷹的嗎?”

  兩個部落之間的領(lǐng)地劃分不像現(xiàn)代精確到一條線,而是很模糊的。

  比如大澤部落的領(lǐng)地包含桃山,桃山往南則是白頭鷹的,但你說桃山山腳到底算大澤的還是白頭鷹的呢?

  兩邊都說是自己的。

  眼下山暉打不過景三,也沒有一定要爭個到底,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就要撿起自己的羽毛離開。

  掉了的羽毛暫時長不回來,禿著又太難看了,這些撿回去還能用用。

  景三爪子踩在羽毛上,居高臨下睨著他。

  山暉憤然離去。

  等看不見山暉的背影了,景三變成了人形。他從滿地的羽毛里挑了一些形狀漂亮,暗紋多的帶走。

  獸人崇尚武力,習(xí)慣把象征獵物或者戰(zhàn)敗者的東西做成裝飾,最常見的有獸牙項鏈。

  -

  巫山月跟著紅跑了沒多遠,遇見了同樣聽見虎嘯趕來的首領(lǐng)晃。

  晃的獸形比紅大了一倍,比風(fēng)回也大了一圈,額頭上的“王”字相當板正漂亮,威風(fēng)凜凜,安全感直接拉滿。

  他看了一眼風(fēng)回,說:“快把他送到巫醫(yī)那里,其他人呢?”

  紅回答:“其他人沒受傷,景三救了我們。”

  晃了解景三的實力,并不擔心他,點點頭,俯下身體,讓其他人把風(fēng)回扶到自己的背上。

  紅推了一把巫山月,讓她也坐上去。

  巫山月焦心風(fēng)回的身體狀況,沒拒絕,上去幫風(fēng)回固定住身體,防止掉下去二次受傷。

  好在晃跑得很穩(wěn),巫山月沒怎么費力,三人就回到了部落中。

  眼看晃朝著巫醫(yī)卓的方向跑去,巫山月連忙阻攔,請求:“首領(lǐng),帶我們?nèi)ネナ從抢锇??!?p>  卓拿出的發(fā)霉的藥膏,她實在是忘不了。

  這種東西給風(fēng)回用,風(fēng)回還能活嗎?

  晃有些詫異,風(fēng)回身上的傷勢不輕,哪怕是卓也不一定能治好,庭蕪能行嗎?

  不過巫山月堅持,他還是轉(zhuǎn)頭去找庭蕪了。

  庭蕪正在山洞前,給他收集來的草藥澆水,看見巫山月渾身染血,手一抖,貝殼里的水全都澆給了同一株草:“你怎么了?”

  “我沒事,是風(fēng)回受傷了?!?p>  庭蕪松了一口氣,扶著風(fēng)回進了山洞,又拿出干凈的獸皮幫他清理傷口,對不知道干什么的兩人說:“首領(lǐng)去取干凈的水來,越多越好。山月幫我把藥弄碎……嚼也行?!?p>  晃撓了撓頭,取水去了。

  巫山月看了看那草藥,找來一塊微微凹陷的石頭,清洗干凈,然后把藥放在上面,用另一塊石頭碾碎。

  嚼草藥又苦又效率低,這樣不就好多了。

  庭蕪眼底閃過笑意,這個雌性每次的表現(xiàn)都出乎他的預(yù)料。

  另一邊,紅果平原上。

  水花帶著采集隊歸來,正在獸神雕像下清點食物。

  幼崽們自發(fā)地去通知每個部落里的獸人,嚷嚷著:“采集隊回來啦~帶回來好多好多食物!”

  不論是鞣制獸皮縫制衣服的年輕雌性,或打磨工具的老獸人,還是被摁著訓(xùn)練了一天的亞成年雄性們,都面帶喜色,紛紛聚集到了獸神雕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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