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庌@淦叫出了聲,這是自己嗎?天啊!怪不得徒兒要自己打扮打扮,這個樣子真是有損形象啊!不知道師妹會不會嫌棄,軒轅淦想到此,一個縱身飛出院墻而去。
令狐夕月正坐在房內,一副神游的樣子,
“阿霄,我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回答?!?p> “主子放心,屬下不會欺瞞主子,定會如實稟告?!?p> “我與冷少主可熟悉?”
儲霄不知如何說起,想了想,只說了一句,
“主子以前曾說過一句話,要我們待冷少主如同待主子一般?!?p> 令狐夕月有些驚詫,這關系已到了如此程度了嗎?
“從我與冷少主相識起,一一說來?!?p> 儲霄于是將令狐夕月如何遭到刺樓的襲擊,然后冷少主相救,再到令狐夕月如何受傷,如何相處,直至這次令狐夕月昏迷,冷少主又如何經歷危險尋得寶物等等,全部告訴主子。
令狐夕月聽后,一直在思索,相信儲霄不會騙自己,而且剛剛也與小白交印證了,確是如此,可是自己怎么一點兒也不記得了?只是覺得熟悉。
此時風語來報,說師傅去了街上,理了頭發(fā)、洗了澡,還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正趕回來。令狐夕月嘴角含笑,師傅這棵老樹終于要逢春了!看來自己這把火燒的有點效用,不過還要再加一把!
于是對著風語交代了一番,然后又對小灰私語了幾句!
風語等在軒轅淦必經的路上,告訴他說,前輩去哪里了,白前輩一直在找他,說是有重要的事相商。
軒轅淦心里自是喜滋滋的,對風語的話深信不疑。
風語看著紅光滿面的軒轅淦,像個青澀小子一樣扭捏著走到白芥子前輩門前敲門,心想主子說的太對了,戀愛中的人智商會直線下降,幾乎為零。
“師妹,開門。“
本來還以為要再敲一次的軒轅淦沒料到,門突然被打開了,只聽師妹說進來,軒轅淦就聽話的走進去,然后手腳沒地方放一樣。
“關門!”
軒轅淦下意識的關上門,然后才反應過來,這青天白日的、孤男寡女的,師妹還讓關門,軒轅淦只覺的自己的脖子都是紅的,師妹想干什么?
難道要與自己那啥,自己同意還是不同意?會不會不太好!
轉過身的軒轅淦不敢看白芥子的眼睛,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不能動彈。
白芥子看著收拾一新的軒轅淦,還像年輕時一樣氣宇軒昂,稍有失神,可是一看到這副慫樣,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軒轅淦,說一說傾心于你的那王家的二小姐、堂口的大小姐,還有哪家的小姐、紅顏知己,一并說來聽聽!師妹我替你參謀參謀。”
軒轅淦被白芥子的話問的愣愣的,師妹這是什么意思?都是自家寶貝徒弟胡謅的好嗎?只得小聲解釋,
“師妹,我哪有認識什么……什么小姐,都是我那不著邊的徒弟胡編亂造的!”
“怎么,不認識什么小姐?聽著你這口氣還挺遺憾的!”
“不、不、不遺憾!”
看著坐在桌旁的白芥子,軒轅淦搓著手不知如何是好!
“那師娘是怎么回事?”
“不是、不是,也是我徒弟亂說的!”
軒轅淦的心里快崩潰了!這個要命的徒兒,是腦袋壞了嗎,你說什么胡話,惹得為師在這里承受師妹的怒火,
白芥子砰的拍了一下桌子,
“好你個軒轅淦,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配?不配?軒轅淦忽然回過神來,幾步走到白芥子跟前,鼓足勇氣一把抱住她,溫柔的說到,“師妹,我心悅你,我心里一直想讓徒兒這樣叫你的……!”
白芥子掙扎了幾下,軒轅淦抱的更緊了,便不再動,白芥子臉上也燒的很,心想軒轅淦終于開竅了!要不他徒弟和自己逼他,恐怕還不肯表露心跡!
令狐夕月聽到小灰將白芥子院子內的聽到的一一描述,在心里感嘆,師傅這棵鐵樹終于要開花了,真是不易啊!讓白前輩苦苦等了那么多年,往后的日子有老頭好受的了!
夜總是降臨的很快,熟睡中的令狐夕月突然睜開眼睛,在小白幾個告訴自己有人靠近之前,就已經覺察到有氣息,很快就知道了來人是誰,于是一臉玩味的閉上眼睛一動沒動,并吩咐幾小只不要動,自己會處理。
云執(zhí)淚輕手輕腳的來到令狐夕月房間的窗外,一個翻身從窗戶躍進了房內,慢慢靠近床榻,一張讓人窒息的美顏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跳到眼前,心跳不由得加速,手里拿著一把短刃,在令狐夕月的脖頸處比劃了一下,皎潔的月光映襯著白皙的肌膚,云執(zhí)淚覺得那皮膚更是白嫩,暗暗吞了口水。
又在令狐夕月的臉頰比劃幾下,還是沒有動手,云執(zhí)淚還是狠不下心,只得收起利器,就這樣在床邊低頭看著令狐夕月的睡顏,竟看得呆了!
令狐夕月雖然閉著眼睛,可對于云執(zhí)淚的小動作,感知的清清楚楚,于是一個翻身,趁機伸手將云執(zhí)淚一把拉入懷里,并轉到床的內測,還將一條腿搭在了云執(zhí)淚的身上,好似是夢里一般,繼續(xù)睡去。
云執(zhí)淚屏住呼吸不敢動彈,與令狐夕月就這樣幾乎面貼面的近距離躺著,令狐夕月呼出的氣息直撲而來,云執(zhí)淚直覺的那氣息好似一雙手拂過自己的面頰,然后順著微張的衣領滑了進去,云執(zhí)淚忽然覺得渾身燥熱了起來!
此時的云執(zhí)淚早將此行的目的忘了個干干凈凈,就這樣靜靜的躺著,睜著眼睛看了令狐夕月半宿,終于沒能敵過困倦,也睡了過去。
令狐夕月看了看睡著的云執(zhí)淚,嘴角彎起,一絲笑不經意的流露,然后點了云執(zhí)淚的睡穴,然后輕輕解開云執(zhí)淚的衣衫,退到腰際,果然在白雪一樣的肌膚上有一個圓形的胎記,為了確認真?zhèn)?,令狐夕月還伸手摸了摸。
看來與自己的猜想一致,于是又將云執(zhí)淚的衣衫穿好,系好衣扣,也熟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