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東西都搬了過來
吃過飯,紀(jì)云煌帶著魚晚晚回了御錦園。
玄關(guān)處一雙藍色鯊魚卡通拖鞋,格外惹人注意,就像是誤入一般,卻又不顯違和。
“景助理辦事心還挺細”邊說著魚晚晚換上了拖鞋,人走進了別墅里。
魚晚晚口中的景助理是紀(jì)云煌特助,叫景原。
某人因為這句話,已經(jīng)在心里默默將景原這月的工資翻了三倍。
別墅內(nèi)的擺件,比下午魚晚晚過來的時候多出了不少,越看越令人眼熟,墻上的畫,客廳里擺放的花瓶,真皮沙發(fā)上的玩偶等等,都和她家的那些簡直一模一樣,感情這男人是讓人一整個把她家都搬過來了。
從廚房走出的劉媽端著砂鍋,一臉高興的看向魚晚晚,很自然脫口而出道:“太太回來了”好似魚晚晚只是加班晚回家了些時間,而自己則是按往常做好夜宵在等她回來一般。
魚晚晚抬眼與劉媽對視點了點頭,露出甜甜的笑容:“嗯”
劉媽從砂鍋盛出一碗粥,看了一眼紀(jì)云煌,目光又落回魚晚晚身上笑容不減:“先生剛才來了電話,說是您晚飯吃的不多,這是他特地吩咐我做的瘦肉粥,您嘗嘗”
劉媽在紀(jì)家待了將近三十個年頭,可以說是看著紀(jì)云煌長大的,自從十二年前紀(jì)云煌的父母車禍離世后,她就一直單獨照顧著紀(jì)云煌的衣食起居。
這些年,她還沒見過先生帶誰回來過,魚晚晚是第一個,作為過來人,她能看出先生可謂是滿心滿眼都只有太太。
“劉媽,再拿副碗筷,給先生也盛一碗”
“哎”
外界都說,紀(jì)云煌面善心狠且冷血,為了紀(jì)氏總裁的位置,不惜把自己的倆位親叔叔送進監(jiān)獄,六年間更是將一個快要倒閉的紀(jì)氏集團,做成了上市公司。
倆人這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婚姻,魚晚晚越細想越覺得不對勁,一個上市公司的大佬,大可選擇與之更匹配的人結(jié)婚,怎么會選擇剛離婚的她。
看著眉眼緊鎖的魚晚晚,紀(jì)云煌蹙眉,薄唇微張:“怎么,粥不合胃口?”隨后嘗了一口,說不出錯來。
魚晚晚緊鎖的眉舒展開,輕搖了搖頭,她神情溫柔沖著一旁的劉媽道:“劉媽,粥不錯,我很喜歡,”
劉媽笑道:“太太喜歡就行,以后想吃什么,吩咐一聲,我給您做”
“好”
——
荔苑別墅。
臥室的門虛掩著。
女人嬌/嗔的聲音,聽的惹人心癢/難耐。
“又不是沒碰過,害羞什么”男人的攻勢逐漸猛烈,毫無溫柔可言。
身體傳來的痛感,使女人帶著哭腔求饒著:“嗯...阿奕....輕點...疼...”
男人似乎是聽不見一般,繼續(xù)的肆意掠奪,沒有憐香惜玉。
一陣翻云覆雨過后,男人坐在床沿,點燃了一支煙,他緩緩?fù)轮鵁熑?,臉被煙霧遮掩著。
吳曉夢有些看不清林奕的臉,她抹去臉上的淚痕,身體向男人貼近,腦袋靠在他的胸前,起先嬌柔的聲音,現(xiàn)在已變得沙啞,她出聲埋怨:“怎么了嘛,今天都不知道溫柔點,你看手都讓你抓紅了,我不管,這次你要是不給我買個限量款的包,我可就要生氣了”
吳曉夢的話,林奕一個字也沒聽清,他滅了煙,起身朝浴室走去,丟下女人獨自愣神。
林奕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發(fā)梢還在滴著水,下身裹著浴巾,用毛巾擦拭頭發(fā)的手不見停下,見女人還愣在床上一動不動,不由的生出不悅:“怎么還沒走?”
未得到回應(yīng)的林奕,坐到沙發(fā)上,停下擦拭頭發(fā)的動作,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男人凝視著被自己搖晃的紅酒,冷漠道:“我們最近暫時不要聯(lián)系,公司那邊我會替你請個長假”
吳曉夢的臉上沒了血色,身體開始發(fā)冷,她是林奕的秘書亦是他的地下情人,本來公司就有很多人議論他們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讓她休假,不就更堵不住悠悠眾口了嗎?
沒耐心的她故意讓魚晚晚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存在,知道那個女人是眼里容不下沙的主,即使這條嫁進豪門的路很艱難,她也想成為林太太,畢竟沒人會想一輩子做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吳曉夢紅著眼不甘心的質(zhì)問他:“什么意思?!你們不是離婚了嗎,我們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為什么要我躲?為什么?”
最后的那句“為什么”吳曉夢幾乎是吼出來的。
林奕停下?lián)u晃酒杯的動作,將紅酒一飲而盡:“因為我后悔了”
看到她和別人的結(jié)婚證時,他后悔了,他要去問問她,怎么做到48小時內(nèi)離婚又再結(jié)婚的,憑什么她可以馬上放下他們之間的婚姻,憑什么???
聽著男人的話,吳曉夢氣憤的不行,右手緊握成拳微顫,后悔了?那她這半年的付出又算什么?
她不能再回到那個又破又小的出租房里,她還有弟弟要養(yǎng),還需要撐起家里,所以林太太這個位置她必須拿下。
吳曉夢隱忍著收了脾氣,沒再繼續(xù)和林奕爭執(zhí),擦掉眼淚,穿上衣服離開了荔苑別墅。
臨走前,她回望著那間還沒關(guān)燈的房間:“林奕上了我這條船,想下去沒那么容易”話落。
吳曉夢的手搭在肚子上,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等報告出來,我就不信你們林家會不要這個親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