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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好孕醫(yī)女,被絕嗣京少寵哭

  石飛華理了理領口,裝腔拿調(diào)。

  如果不熟悉的人看了,恐怕真的會以為他是個可靠的正人君子。

  然而這模樣,落入穆晴萱的眼中,只覺得惡心至極。

  重來一輩子,沒想到石飛華還是狗改不了吃屎,見到一個長得漂亮的女同志就亂開屏。

  這樣的人,真應該告他一個流氓罪!

  穆晴萱的眼神一冷,直言:“我是你嫂子?!?p>  石飛華的母親和霍長風的父親是親兄妹,石飛華得喊霍長風一聲表哥。

  算下來,石飛華和霍長風兩人既是兄弟,也是連襟。

  “嫂子?”

  石飛華呆住了,目光肆意地打量著穆晴萱嬌艷地如花朵般的臉龐,和飽滿的胸脯、細嫩的腰肢,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眼底閃過一抹嫉妒。

  原本石飛華還覺得新婚妻子穆淺淺稍有姿色,可和穆晴萱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表哥霍長風竟然這么有福氣,他深深眼紅。

  穆晴萱被他骯臟的眼神掃過,惡心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她手指頭動了動,正想一巴掌扇過去,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石飛華身后,狠狠撞了石飛華的肩膀一下。

  把石飛華撞得狠狠一個趔趄,額頭“咚”地一聲磕在墻壁上,霎時起了個紅包。

  穆晴萱看向來人,眼睛一亮,“老公。”

  她一大早沒在房間里看到霍長風,還以為他已經(jīng)回研究所了。

  沒想到居然還在家里。

  霍長風輕輕應了一聲,眉眼微微低垂,“先去吃飯?!?p>  穆晴萱早就想離開了,點了點頭,不用問就知道霍長風肯定已經(jīng)吃過了,便徑直轉(zhuǎn)身朝餐廳走去。

  目送著穆晴萱的背影娉娉婷婷地消失在拐角,霍長風冷冷地瞥了一眼石飛華,心情相當不悅。

  石飛華訕訕,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額頭腫脹地疼,他也心虛地不敢呼痛。

  雖然兩人是表兄弟的關系,可和霍長風從小的優(yōu)秀不同,石飛華除了樣貌稍微好些,其余地方平平無奇。

  和霍長風沒有半點可比性。

  他在霍長風面前總是抬不起頭的。

  “表、表哥?!?p>  “管好你的眼睛,不然以后你也不用再來了。”

  霍長風冷淡地扔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離開。

  石飛華一口氣堵在胸口,臉色十分難看。

  *

  穆晴萱路過客廳時,見穆淺淺正坐在沙發(fā)上,正逗得一個長相富態(tài)、滿頭白發(fā)的老人哈哈大笑。

  “你這小丫頭嘴真甜。”

  霍老太太親昵地點了點穆淺淺的鼻子,從桌子上拿了個橘子給她,眼角卻瞥見一旁路過的穆晴萱,冷哼了一聲。

  “有的人,新婚第二天就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像是等著我們?nèi)宜藕蛩粋€呢!”

  穆晴萱的腳步停住,循聲看去。

  “奶奶,姐姐睡眠質(zhì)量好,說明身體好呀,這是好事兒。不像我,總是睡不好,一大早就醒了,想睡個懶覺都不成?!?p>  “你呀,太過妄自菲薄了。你分明是賢惠,早早就起來干活、收拾家務,還帶著飛華那小子來看我,又能干又孝順,不像某人,哼!”

  霍老太太吊著眉梢,斜著眼睛,一雙三角眼不懷好意地打量著穆晴萱。

  目光掠過她姣好的面容和身材時,霍老太太不滿地從鼻孔哼了一口氣,嘟囔:“看著就是個不安分的。”

  穆晴萱嘴角的笑容微微收斂。

  這年代崇尚端莊樸素的審美,她因過于張揚艷麗的容貌,上輩子就沒少被人編排。

  她深知人心底的成見是一座大山,想要改變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因此心底倒也沒有多大的觸動。

  只是……

  穆晴萱的眸光落在霍老太太下垂的眼角,和習慣性繃起的面部肌肉,眼神閃了閃,陷入沉思。

  “行了,別在這杵著了,哪涼快哪呆著去?!?p>  霍老太太不耐煩地甩了甩手,讓穆晴萱趕緊離開。

  穆晴萱只好先去飯廳,喝了碗粥后,回到房間,收拾自己的嫁妝。

  她的家庭不算富裕,嫁妝里并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最顯眼的,莫過于一冊中醫(yī)孤本。

  穆家祖上是醫(yī)學世家,據(jù)說某位祖宗還曾是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專門給皇親貴胄看病。

  雖說大清王朝早就覆滅了,新中國也成立了幾十年了,但穆家這家傳的醫(yī)術也沒有斷掉,反而代代傳了下來。

  穆晴萱天資很高,對各種藥材過目不忘,醫(yī)書不管多么晦澀都能倒背如流。

  前世她救治過無數(shù)病人,一手針灸技術活死人肉白骨,還專門有電視臺采訪她,稱贊道:“閻王要你三更死,無人留你到五更,除了穆晴萱?!?p>  也因此,她被國人稱為“最美國醫(yī)女圣手”,得到了無數(shù)人的贊譽。

  剛剛打眼一瞧,穆晴萱便看出了霍老太太臉色的不對勁,似乎是偏頭痛的癥狀。

  她珍惜地從嫁妝箱子底下取出一個古樸的木盒。

  盒子里裝著幾十根寒光凜凜的銀針。

  穆晴萱正思索著扎什么穴位能治好偏頭痛,突然,一道聲音在背后響起。

  “喲,穆晴萱,你還有心思擺弄這些破針呢?”

  是穆淺淺。

  和在霍老太太面前靦腆、柔順的模樣不同,此刻穆淺淺的麻花辮略顯松散地垂落在肩膀上。

  她特意解開了襯衣最上方的兩個紐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以及肌膚上點點深紅的痕跡。

  穆晴萱的目光冷靜地掃過,嗤笑。

  眾人只因為她長得好看,不符合當下的審美,就一直戴有色眼鏡,罵她是狐貍精。

  可穆淺淺每每做派輕浮,卻無人在意。

  “你有事兒?”穆晴萱冷淡問。

  和風情萬種的勾人長相不同,她的嗓音帶著明顯的疏離,宛如一朵生長在冰山上的雪蓮。

  清冷,又悅耳。

  “你看我老公給我的鐲子?!?p>  說著,穆淺淺提了提袖子,露出手腕上翠綠的鐲子。

  鐲子泛著瑩潤的光,乍一看,像是不菲。

  “這可是石家的傳家寶,價值連城。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和飛華夫妻倆特別恩愛,你再肖想也沒用!”

  穆晴萱聽著有些想笑。

  石飛華是個什么貨色,她最是清楚不過。

  前世,如果不是她在背后幫襯,他怎么可能會獲得那些成就?

  更何況,石飛華好女色,年紀輕輕就虧空了身子,到后來,已經(jīng)到了連用藥都起不來的程度。

  穆晴萱怎么可能會肖想那種腎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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