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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彼岸深處,花枯花榮

愛在彼岸深處,花枯花榮

我吃糖醋排骨了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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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03-12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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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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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哥心疼我暗戀十三年,給他好兄弟下了藥,送到我床上。

  我被迫當(dāng)了解藥,醒來后,馮逸塵極其冷漠的答應(yīng)跟我結(jié)婚。

  可生下孩子不久他就出了國,我和兒子等了五年,才終于等到他回來。

  去機(jī)場接他時,就因?yàn)閮鹤雍傲艘宦暟职帧?p>  和他挽著手的冷清歡接受不了,紅著眼跑開,卻不慎摔下樓梯,當(dāng)場身亡。

  從那以后,馮逸塵臉上再也沒出現(xiàn)過笑容。

  他不再過問公司的事情,日夜守在我和兒子身邊,我以為終于苦盡甘來。

  卻不料兒子五歲生日,家里煤氣突然泄漏爆炸,我第一反應(yīng)去救馮逸塵和兒子。

  他卻神色淡漠把門反鎖,眼神滿是冰冷和憎恨。

  “要不是你們,冷清歡怎么會死?她死后每一天我都像行尸走肉,早就想拉你們一起給她陪葬!“

  一氧化碳混合著濃煙,我和兒子大口喘息,感覺被堵住嘴巴和鼻子。

  我才知道馮逸塵恨透了我們。

  再睜眼,重生回到馮逸塵被下藥當(dāng)天。

  看著他臉色潮紅,眼神迷離撲過來,我用盡全力推開他,給他青梅竹馬打去電話……

  1

  “晗晗,你過來......“

  馮逸塵扯著領(lǐng)帶,古銅色的胸膛劇烈起伏。這個向來冷峻的男人此刻眼尾泛紅,昂貴的西裝褲已撐起明顯弧度。

  我攥著發(fā)燙的手機(jī)后退,看著這個曾讓我癡戀十三年的男人。前世就是這晚,我哥在過命交情馮逸塵的生日酒里下藥,把昏迷的他送進(jìn)我房間。

  “冷醫(yī)生,麻煩來云頂酒店1926房?!拔翌澏吨鴵芡ɡ淝鍤g電話,“馮總被人下藥了,他現(xiàn)在需要你。“

  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冷清歡白大褂都沒脫,清麗的臉龐滿是焦急:“怎么會這樣?你們兄妹......“

  “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拔掖驍嗨馁|(zhì)問,“床頭柜有解藥,是馮家特制的?!罢f完轉(zhuǎn)身要走,卻被滾燙的手掌扣住腰肢。

  馮逸塵不知何時來到身后,灼熱呼吸噴在我耳后:“為什么要逃?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龍舌蘭酒氣混著他慣用的雪松香,讓我瞬間想起前世那些抵死纏綿的夜晚。

  “馮總你認(rèn)錯人了?!拔沂箘抨_他的手,將冷清歡推進(jìn)房間,“你的冷醫(yī)生來了?!?p>  砰的一聲,門被從里面關(guān)上。

  前世就因?yàn)檫@一夜,我和馮逸塵都中了藥,春風(fēng)一度。

  我不禁苦笑。

  前世的馮逸塵理智尚存時,為了自控把手狠狠砸在墻上,血順著他的臂彎往下流,他不惜用煙灰缸拼命的砸向自己的腿。

  最終還是沒有忍住。

  現(xiàn)在冷清歡已經(jīng)來了,他應(yīng)該沒有必要再忍了。

  我強(qiáng)忍著燥熱,依靠在門口。

  房間里突然傳來聲聲嬌喘,我猜他們......

  身體的藥效持續(xù)發(fā)作,趁著理智殘存,恍恍惚惚走著,我毫不猶豫的推開酒店一間半掩著客房門。

  我聽到浴室傳來的水流聲,我循聲而去。

  晗晗,你別亂來......恍惚間我看到一個男人叫著我的名字,按住我手要推開我。

  我瞇著眼睛吻住他的唇,他立馬安靜了下來。

  我似乎觸發(fā)了他的開關(guān),他反手把我壓在身下,裹挾著水珠吻了下來。

  一夜春風(fēng)。

  天剛剛亮,我一個激靈起身,反應(yīng)好一會意識到身邊睡了個陌生男子。

  我留下一些錢,悄摸拿起衣服往外溜。

  走出酒店大廳玻璃前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各種不堪入目的鮮紅吻痕。

  2

  “柳晗!“我哥沖進(jìn)醫(yī)院時,我正給我哥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發(fā)消息,要不是我那寵妹妹狂魔的哥哥私自拿我手機(jī)把所謂的“相親對象”加上好友,我才懶得去理這沒見過面的“相親對象”。

  我哥他看到我脖子上曖昧紅痕,氣得把保溫桶重重摔在我的辦公桌上:“我好不容易把逸塵灌醉,你居然讓冷清歡撿了便宜?“

  “我的好哥哥,我知道了你對我的好!可馮逸塵喜歡的不是我。“我整理著桌面文件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誰不知道你們的事情,你喜歡他那么多年,當(dāng)哥的就是看不慣你倆裝著的樣子,想幫你們,誰承想,竟便宜了冷清歡!”

  消毒水味道突然濃烈起來。馮逸塵拄著拐杖站在門口,筆挺的西裝襯得他眉眼愈發(fā)深邃。他目光掃過我鎖骨處的吻痕,冷笑出聲:“柳小姐昨夜玩得盡興?“

  我斜眼瞟了一眼,拉了一下衣領(lǐng),沒有回答他。

  “昨晚上,你為什么走開?”馮逸塵追著問。

  我依然沒有回答。

  冷清歡小跑著追來,自然地挽住他胳膊:“逸塵哥哥,晗晗也是為你好。聽說那位先生是海歸精英,和晗晗很般配呢?!?p>  “對了,還要多謝晗晗,多虧了你,我和逸塵哥哥的關(guān)系又近了一步。”冷清歡帶著嘲諷又高傲的語氣說著。

  馮逸塵看我沒有回答他,喊上我哥后轉(zhuǎn)身離開。

  冷清歡挑釁的走到我面前,“呦,晗晗,你現(xiàn)在不會是饑不擇食了吧!昨天聽說隨便開了別人的房門就過了一夜?。『呛?,你要是這么急不可耐,我可以介紹給你幾個認(rèn)識呀!”

  我做了請的動作,請她出去。

  在沒有重生之前,整個科室誰不知道,我暗戀馮逸塵,誰不知道,我是馮逸塵的小迷妹!

  可現(xiàn)在,絕不!我不會拿我后半生和我的兒子去做賭注。

  冷清歡看我沒有答理她,從小推車上拿著一瓶生理鹽水砰摔碎在地上,隨機(jī)自己躺在地上。

  馮逸塵剛好從我科室門口經(jīng)過。

  “你干什么呀?!“

  冷清歡一臉無辜的說:“晗晗,就算你嫉妒逸塵哥哥選了我,您也不能這么報(bào)復(fù)我呀!“

  馮逸塵一個箭步走到冷歡面前。

  “清歡,你沒有受傷吧!“馮逸塵關(guān)切的問。

  冷清歡舉起那雙被玻璃扎到流血的手,可憐巴巴的說:“逸塵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去給你當(dāng)解藥的,晗晗是嫉妒我和你在一起了,這又不是我們的錯,我是真的喜歡你呀逸塵哥哥?!?p>  “我沒有!“我反駁著。

  “夠了!“馮逸塵咆哮著對我說。

  抱起冷清歡往外科包扎室跑去。

  有點(diǎn)跛的腿似乎讓他忘了,他也是受傷了。

  3.

  我哥聽說科室動靜從樓上科小跑了過來,心疼的問我哪里有沒有受傷。他胸前掛的聽診器隨著劇烈喘息在鎖骨上敲出凌亂節(jié)拍,橡膠管纏住鋼筆在衣袋劃出藍(lán)黑色墨痕——這些都不及他眼底猩紅的血絲來得驚心。

  “傷哪了?“他伸手要掀我領(lǐng)口的動作帶著主刀醫(yī)生的果決。護(hù)士站傳來的心電監(jiān)護(hù)儀報(bào)警聲里,我聞到他袖口殘留的麻藥與尼古丁貼片混合的苦澀。

  見我搖頭,“馮逸塵那王八蛋……“咒罵聲戛然而止。

  我哥心疼的有點(diǎn)急了,他以為我還沒有因?yàn)樽蛱炖淝鍤g和馮逸塵的事情沒有走出來。

  “張主任的兒子剛留洋回來?!八蝗桓目冢吧窠?jīng)外科新來的林主任有六塊腹肌。“他補(bǔ)充的語調(diào)像在背誦患者病歷,耳尖卻泛起可疑的潮紅。

  我望著他胸前泛黃的工牌,那張十年前的照片里還有未褪的嬰兒肥。如今他鬢角已染了星點(diǎn)霜色,卻仍像兒時替我趕走野狗那般,用單薄胸膛為我筑起人墻。當(dāng)護(hù)士催他回手術(shù)室的廣播第三次響起時,他突然將我的頭按在散發(fā)著來蘇水味的肩窩——這個擁抱笨拙得像實(shí)習(xí)生第一次執(zhí)刀,卻讓聽診器金屬頭在我耳畔震響如雷鳴的心跳。

  “哥……“我剛開口就被他截?cái)唷?p>  “好男人多著呢,不要再在一棵樹上吊死,我替你約了。下午三點(diǎn),樓下咖啡廳?!八笸税氩秸砜谡?,泛紅的眼尾隱沒在淺藍(lán)色褶皺里,“你敢放人家鴿子……“尾音消弭在自動門開合的機(jī)械聲中,唯有飄落的排班表上,被他用紅筆在林穆的名字旁畫了十七個重疊的圈。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如約來到見面地點(diǎn)。

  推開門,他怎么也在?就是那個被我睡了一晚上的男人。

  不知所措的我,剛想轉(zhuǎn)身往外走。

  “晗晗,你來了!“背后一雙有力的手拉住我的胳膊。

  我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是他!

  和我一夜春風(fēng)的男人。

  他見我有些為難,悄聲說:“我是林穆?!?p>  我和他坐了下來,眼前是我最愛的卡布基諾。

  咖啡蒸騰的熱氣模糊了彼此的輪廓。他攪拌時銀匙劃出的漩渦,讓我想起酒店浴室排水口打轉(zhuǎn)的玫瑰花瓣?!捌鋵?shí)那晚…“我剛開口,他突然用方糖夾起塊蜂巢蜜,金琥珀色的蜜液墜入我的杯底,濺起的奶泡沾在他袖口,暈開朵小小的云。

  “嘗嘗看,“他屈起的指節(jié)輕叩杯托,“這家店的咖啡豆不錯。“

  我紅著臉端起熱騰騰的卡布基諾,小啜一口,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林穆眼睛高興的說:“你喜歡喝就好!“

  整個下午,我被林穆逗得哈哈大笑。

  他的確是一位有風(fēng)度又很幽默的男士。

  4

  醫(yī)院急診來了一個被嚴(yán)重?zé)齻男∧泻?,科室組織會診,我看到那個滿身被燒傷的孩子,我的心頓時停住跳動,我的樂樂,當(dāng)時媽媽沒有保護(hù)好你。

  我險些暈過去。

  背后有只大手拖住了我,我轉(zhuǎn)頭,是林穆。

  整個會診我都是心不在焉的,林穆作為新上任的科室主任在那里討論燒傷治療方案。

  林穆時不時的看向我,他示意我出去緩解情緒。

  我來到空蕩的樓梯間,在這里,我抑制不住的淚水順著我臉龐肆無忌憚的流淌著。

  冷清歡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下意識的往里面躲了躲,遠(yuǎn)離樓梯。

  只見她掏出手機(jī)打電話,電話那頭是馮逸塵。

  “逸塵哥哥,你在忙嗎?我現(xiàn)在到7樓了,我買的你愛吃的抹茶蛋糕呀,一會給你送過來呀!”

  “哎呀!晗晗,你為什么要推我!啊……”只見冷清歡假裝摔倒在樓梯上,抹茶蛋糕灑滿了整個樓梯。

  我冷笑著打開樓梯間門想往外走。

  剛好撞見了沖進(jìn)來的馮逸塵。

  他憤怒的瞪著我,這一刻,我的血液停止流動,這個眼神讓我好害怕。這個眼神就和當(dāng)初冷清歡摔下樓梯的時候一樣的冰冷。馮逸塵推搡著把我逼到樓梯扶手處,恨不得立馬把推我下去。

  他看到眼前楚楚可憐的冷清歡,對我壓低聲音怒吼:“你都干了什么!“

  “逸塵哥哥,我剛從這邊上來,晗晗就把我推了下去?!崩淝鍤g嚶嚶地說著,指著滿地的蛋糕說:“逸塵哥哥,晗晗她還在氣頭上,我不怪她,我的腿斷了沒關(guān)系,腳錯位沒關(guān)系,可惜了你愛吃的抹茶蛋糕呀?!?p>  馮逸塵跑下樓去抱起來冷清歡,頭也沒回地走了。

  走到拐角處,我看到他恨不得生吞活剝我的眼神,懷里抱著的冷清歡一臉的茶里茶氣。

  我扶著樓梯扶手,晃晃悠悠,差點(diǎn)掉下去。

  林穆一把抱住了我。

  “看你這么久沒有回來,我出來看看,原來你在這。”林穆?lián)牡恼f。

  林穆給我請了假,送我回去休息。

  門鈴響了,我打開門是馮逸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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