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你最好別有壞心思
“沈枝枝,你血口噴人,哪只眼睛看我勾引你獸夫們了?”
“再者,我對我獸夫怎樣,關(guān)你屁事?”
米娜倒打一耙,聲音滿是不屑和嘲諷。
她是出了名的嗓門大,附近的雄性和雌性都忍不住看熱鬧。
更有些雌性不明是非的去找沈枝枝的獸夫來解決這件事。
沈枝枝沒注意周圍的目光,直視著她,“確實(shí)沒關(guān)系?!?p> 沈枝枝根本不想再和米娜有關(guān)系。
米娜見她不咸不淡的接受了事實(shí),并轉(zhuǎn)身想走,氣的叉起腰,余光瞥到正怒氣沖沖趕來的柏禹,頓時喜笑顏開。
“你有獸夫不夠,為什么還要窺視我的3位獸夫?”
米娜神情錯愕的質(zhì)問道。
頓時,周圍一片嘲笑聲,當(dāng)然有些雌性還挺同情沈枝枝的。
在部落里,早就流傳著沈枝枝從未交配的消息。
沈枝枝被她變臉的速度驚到,剛想反駁,手腕就被抓住。
頃刻間,手腕便又疼又紅。
柏禹身形高大,寬肩窄腰,五官俊俏,眼尾微微挑起。
性感的朱砂痣落在他眼角處,宛如冰清玉潔的高嶺之花。
比任何美人都要美,周身布滿清心寡欲的味道。
他是沈枝枝的第3位獸夫,柏禹,是部落里身份最珍貴的。
柏禹之前住在黑巖城,未能抵擋住獸潮,被阿父帶回部落。
從那以后,柏禹便成了她的第3位獸夫。
柏禹在部落里很受歡迎,尤其是這張臉。
但熱季,他還用獸皮將身體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其中原因令人淚目。
“跟我走?!?p> 柏禹不含任何情緒的對她說,隨后就拽住手腕拉走。
沈枝枝吃痛一聲,試圖甩掉柏禹的手。
這一幕,讓其他議論紛紛的雌性都愣了片刻。
米娜用眼神嫉妒的看著她,實(shí)在不理解沈枝枝怎么這么好命。
柏禹難道不厭惡沈枝枝?居然還幫助沈枝枝脫困?
雄性的力量遠(yuǎn)比她想象的還要厲害,沈枝枝硬生生被拽到附近河邊。
柏禹才冷冷的松掉,眼神嫌惡的洗了好幾遍手,似要搓掉一層皮。
沈枝枝直接無視此行為,甜甜一笑,“謝謝你啊。”
盡管柏禹確實(shí)很討厭她,但剛剛也沒說什么,態(tài)度遠(yuǎn)比其他4位獸夫好的多。
謝謝?
如同含了蜜罐的甜,清脆又感激的聲音傳進(jìn)柏禹的耳朵里。
與沈枝枝往日嫉妒花癡,作惡多端,粗魯不堪的模樣相反。
柏禹洗手的動作一頓,神情閃過錯愕。
昨晚聽陸榆說,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柏禹自然不信,現(xiàn)在反而有些震驚。
但是他認(rèn)為沈枝枝是裝的,不久后肯定露出馬腳。
柏禹冷冷的說了一句。
“我只是不想你被污蔑名聲,首領(lǐng)又該找我們麻煩了。”
沈枝枝點(diǎn)頭如搗蒜,“我沈枝枝對天發(fā)誓,肯定不會了?!?p> 柏禹奇怪的甩了甩手,頓時沒了繼續(xù)搓皮膚的欲望。
奇了怪了。
以前他無論如何都要使勁搓洗好久,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只要你別惹事就行?!卑赜砹粝乱痪湓?,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顯然柏禹極度認(rèn)為原主還是死性不改,招惹花草。
沈枝枝捧起水洗了把臉,迅速跟了上去。
早上不吃飯,等于胖十斤。
回到山洞里,柏禹自顧自烤著肉。
沈枝枝卻拿起旁邊的野果,津津有味啃了起來。
柏禹神情錯愕的假裝沒看到這幕,心里全是怪異。
要知道沈枝枝無肉不歡的,所以才吃得如此珠圓玉潤。
現(xiàn)在沈枝枝卻當(dāng)面啃野果,好似被雄性虐待了般。
柏禹將烤的滋滋冒油的肉丟給了她,帶著鄙夷道。
“裝什么可憐?別人還以為我們5個養(yǎng)不起1個雌性?!?p> 沈枝枝下意識接住,側(cè)頭看了柏禹一眼,并沒有吃。
“謝謝,但我想減減肥。”
那是禮貌又疏離的聲音,柏禹渾身都不自在,冷冷道。
“其他雌性都胖,你瘦了,其他雄性怎么看我們?”
沈枝枝閃過詫異,沒想到柏禹怕被指指點(diǎn)點(diǎn)不讓她減肥?
要是原主恐怕被哄的心花怒放了,但沈枝枝有清晰的認(rèn)知。
特別是米娜嘲笑她丑,覺得沈枝枝配不上頂尖優(yōu)秀的獸夫。
既然這樣,沈枝枝更要證明給她看。
“瘦點(diǎn)健康?!?p> 她的語氣變得不容反駁。
柏禹一愣,奇怪的看向她。
沈枝枝臉上沒了油膩,清爽的不像話,細(xì)細(xì)看還挺好看的。
但是按照沈枝枝的作風(fēng),晚上有可能會躲起來偷偷吃肉。
所以,柏禹并未放在心上。
“既然不吃,那就給我,免得浪費(fèi)食物?!?p> 沈枝枝立刻把肉給他,動作沒有半分猶豫。
“沒錯,咱得珍惜糧食!”
柏禹又是一愣。
沈枝枝怎么變了這么多?連浪費(fèi)食物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沈枝枝沒有注意到他神情的變化,啃好野果,將石床的干草抱了出去。
這時候陸榆和銀述都在跟隨部落打獵,洞里只有柏禹。
至于其他兩位獸夫,一個在水里游,一個在天上飛。
只有締結(jié)契約在。
想要刷好感,恐怕得以后。
沈枝枝將干草放在石頭上曬了曬,轉(zhuǎn)頭去抱陸榆的。
看到這幕,柏禹暗紅眸色一沉,質(zhì)問道:“你要干什么?”
這么警惕?
也是,以前原主還在石床擠過迷情果果汁。
獸夫們氣的集體搬家,要不是原主阿父威脅,他們早就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真是造孽啊,原主的鍋要她沈枝枝來背。
想到這,沈枝枝整個人都不好了,扯起唇朝他笑了笑。
“曬啊,洞里太潮濕了?!?p> 柏禹試圖從沈枝枝的臉上看出一絲破綻,但是沒有。
那是很純粹和真誠的笑容。
柏禹只好用威脅嫌惡的語氣道:“你最好別動壞心思?!?p> “收到?!?p> 沈枝枝立刻向他敬了禮,隨后抱起干草去外面曬。
銀述,柏禹都被曬了個遍。
柏禹去河邊洗石碗,警惕的目光卻沒從她身上挪開過。
沈枝枝視線掃過地上沙沙作響的蟲卵,用干草做了簡單的掃帚,全部掃了出去。
蟲卵不可能被徹底清理干凈,沈枝枝決定要好好刷好感值,在商城用積分購買殺蟲劑。
沈枝枝把亂七八糟和發(fā)霉沒洗的獸皮抱在河邊。
柏禹嫌惡的望著她,似聞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味道,直徑離開。
清澈的河邊只剩下沈枝枝。
沈枝枝臉也沉了下來,認(rèn)命的開始搓洗。
前世,沈枝枝也懶得要命,但是個人衛(wèi)生非常注重。
整個房間,衣柜都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