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陸榆?她沈枝枝護定了
“我可是3階,你家雄性才2階,怎么可能與我相提并論?”
周圍又將懷疑的目光轉(zhuǎn)向沈枝枝,覺得夜羽說的很有道理。
獸世食物如此珍貴,獸世的高階獸人也同樣珍貴。
高階雄性就是比低階雄性更容易讓人相信。
“有深齒痕雖證明陸榆也參與其中,但殺不殺的死,很難說?。?!”
米娜神情充滿嘲笑,幫襯著夜羽。
等把陸榆趕出部落,她就趁機與陸榆締結(jié)契約,成為伴侶!
沈枝枝,你得意不了多久!
聞言,周圍的人跟著嘲笑起來。
注意到嘲笑聲,沈枝枝神色咬牙切齒,嘴角狠狠一抽。
原主確實輕信了米娜和夜羽的話,將陸榆趕出了部落。
陸榆滿身傷痕的被夜小雨給撿了,細心安撫。
陸榆本就對原主恨透了,想殺了而后快。
后來見面,陸榆確實殺了原主。
原主死的那叫一個凄慘。
沈枝枝絕對不能讓陸榆被趕出部落。
她記得這段劇情就是陸榆咬死了野牛,夜羽是趁虛而入。
得想辦法找人證明。
沈枝枝想到這,立刻面向族長,堅定道:“請族長明鑒!”
族長一愣,感到十分不解,不理解沈枝枝的做法。
她的聲音很堅決,周圍的獸人紛紛看向沈枝枝。
特別是米娜,嫉妒而不屑。
沈枝枝忽略異樣的目光,開始拍馬屁。
“族長應該仔細的觀察一番,再做決定,貿(mào)然趕出我的雄性,首領(lǐng)會怎么看你?你在我眼里,就是公平的象征??!”
族長神情閃過詫異。
要知道沈枝枝從不找她解決問題,從來都是聽別人的言語。
別人要她往東,她絕不往西,所以才會被雄性恨透了。
現(xiàn)在,族長倒是覺得沈枝枝變了個人似的。
提起首領(lǐng),族長表情嚴肅,不得不認真地解決這件事。
“我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p> 話落,周圍獸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有生之年居然還能看到雌性維護雄性?前所未有!
陸榆皺了皺眉,神色奇怪的看著她。
沈枝枝居然能指出細微的差別?可是沈枝枝根本不在現(xiàn)場!
難道…
沈枝枝和夜羽勾搭上了?
難怪沈枝枝忽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現(xiàn)在恐怕是逢場作戲吧?
什么維護,肯定都是假的…
米娜看著族長神情嚴肅的檢查起野牛的尸體,憤怒對她說。
“不要浪費時間,陸榆根本就不可能咬死這野牛!”
沈枝枝沒有搭理她。
柏禹神情厭惡,站了出來。
“勸你不要添油加醋,這種小概率的事情不是沒有可能發(fā)生?!?p> 米娜冷笑道:
“連個證人都沒有,你憑什么認為族長能檢查出來?”
“既然都說是小概率的事,那發(fā)生的可能性就很?。 ?p> 米娜就是嫉妒,嫉妒沈枝枝的阿父是首領(lǐng)。
嫉妒沈枝枝有5位長相妖艷的獸夫,還都是頂尖優(yōu)秀的。
可沈枝枝呢,又矮又胖,偏偏她還不知足,非要作死。
為什么就不能讓一個給她?
這語氣這態(tài)度…
周圍的獸人感到奇怪,紛紛用異樣的目光看著米娜。
米娜的獸夫神情尷尬,想讓米娜冷靜冷靜。
這件事又不關(guān)米娜的事,反倒是米娜這么激動干嘛?
米娜泛著冷意的甩開了獸夫的手,帶著怒意罵道:“滾!”
“區(qū)區(qū)低賤的雄性,還不配碰我的手!”
獸夫被吼的一愣,那雙桃花眼隱隱的泛紅。
那是看一眼就讓人心疼的地步,米娜僅僅看了一眼就惡心的不行。
“窩囊廢,還不快滾!”
獸夫委屈的離開了。
周圍其他獸人好像對這種場景見怪不怪,所以看到沈枝枝當眾維護雄性感到特別吃驚。
夜羽在配合族長的檢查,沒空跟米娜說風涼話。
他目光緊跟著族長的動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柏禹和銀述心思各異。
沈枝枝眨了眨眼睛,繞到陸榆跟前,心疼的看著他滿身的傷。
沈枝枝太神不知鬼不覺,陸榆直到感覺有一道炙熱的目光注視著他,低頭才發(fā)現(xiàn)是沈枝枝。
奇了怪了,沈枝枝走路都沒有聲音嗎?何時繞到他跟前的?
沈枝枝沒有往日的神色嘲諷,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陸榆奇怪看了她一眼,在沈枝枝即將碰到傷口時,躲開。
他就知道沈枝枝想在傷口下毒,裝什么很心疼的表情?
其實巴不得他死吧?
沈枝枝意識到有點沖動,她就想摸摸到底是不是真的?
腹肌是不是真的。
一格一格,真的很誘惑人。
不多時,族長就調(diào)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這野牛確實是陸榆咬死的?!弊彘L肯定地說。
這下輪到夜羽不甘心了。
“族長可要查查清楚,陸榆明明才2階,怎么可能是他?”
周圍的獸人一片震驚,都覺得不可能是陸榆咬死的。
米娜頓時也不樂意了。
“族長不能因為沈枝枝是首領(lǐng)的女兒,就包庇她???”
“哪有你說話的份?”
沈枝枝沒想到米娜這么關(guān)注這件事,瞬間就讓她忍不住想說教一番,神情鄙夷的望著米娜。
米娜恨鐵不成鋼,“你!”
族長深深看了夜羽一眼,指出野牛脖子上的致命傷。
“這咬痕非常致命,就是陸榆咬的!”
“夜羽咬最致命的是屁股那一塊,不足以死亡?!?p> 話落,周圍的獸人紛紛看去,頓時恍然大悟。
果然,相比起夜羽的咬傷,陸榆顯得格外致命。
真相大白,夜羽神情尷尬,難怪在獵殺時,嘴里有股味道。
原來是屎…
“那也有我一半功勞,如果沒有我,陸榆能咬死一頭發(fā)怒的野牛嗎?”
米娜很不甘心,本就煮熟的鴨子飛了,這下心情更糟糕。
她惡狠狠譴責道:
“就是,怎么說陸榆也不可能一個人咬死野牛!”
“這野牛還是得分夜羽一半!”
柏禹和銀述難以置信,剛想理論一番。
不等開口。
沈枝枝冷冷看向她和夜羽,隨后嗤笑一聲,不咸不淡道。
“剛剛不分青紅皂白冤枉我家陸榆就算了,現(xiàn)在還死皮賴臉要一半?”
“要是沒有我的維護,陸榆早就成流浪獸了,我沒給你倆幾巴掌就不錯了,還跟我要?”
看著沈枝枝叉腰,氣勢磅礴的模樣,夜羽和米娜神情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