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草。它本身就自帶解藥?!?p> “一心草,怎么這么耳熟……”溫柵嘀咕,想了又想,就是忘記在哪里聽到過。
溫柵看著冒煙的祭臺,又問:“現(xiàn)在不是陰時吧,我看古籍里記載不都是要準點準時放血才有用嗎?”
他也不明白為什么會問她,直覺她知道很多東西。
玫瑰斜睨他,搖搖頭:“今日是鬼節(jié)。”
溫柵覺得她在鄙視自己,可又找不到證據(jù)。就在他們說話時,周圍開始異動,低頭一看,沙地下有東西要鉆上來。
玫瑰拉著他的手搖頭,他緊緊回握住她,“這些不會就是死物吧,我害怕!”他假模假樣躲到她身后,語氣似撒嬌。
玫瑰瞬間黑臉,想甩掉他!請神容易送神難,她自己送上去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甩掉。
“放……”還沒說話,有東西從他們眼前鉆上去。
“啊……”
震驚、尖叫此起彼伏。
許許多多魚骨從沙地鉆起來,還有沒死多久帶著完整魚身的大大小小的魚都鉆到半空,黑壓壓一片,頂在眾人頭上。
祭臺冒氣的黑煙讓人看不清實況,自然不知道窮胡咸豬手般抓著夙夕的柔荑摸了又摸,親了又親,聞了又聞,舔了又舔,猥瑣至極。
窮胡個高體狀,但看外形就讓人很畏懼,那張國字臉不丑,但也不好看,虎目劍眉,高挺的鼻梁,唯一不美的就是那張肥厚的嘴唇,若換個薄唇,他定然是頂好看的大叔。
夙夕表面沒有半點反應,空洞的看著他,內(nèi)心卻抗拒得很,想抽開手,腦子里有個聲音一直再說:“那是你主人,他對你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絕!”因為這句魔咒,她內(nèi)心撕成兩半,一半抗拒一半無動于衷。
窮胡看她清冷的小模樣,內(nèi)心翻滾不止,如此絕色的冰美人,真是好久不見,他恨不能此刻就把她壓在身上,讓她掙扎叫喊……
他湊到她面前,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張誘惑的櫻桃小嘴,順著往上,鼻尖、鼻翼、眉心、額頭、臉頰被他舔個遍。
抬頭看著黑壓壓的天空,肥嘴親在她耳邊,悄聲說:“讓他們?nèi)ザ际斜M情享受那些美餐?!?p> 說完舔了舔肉嘟嘟的耳垂,覺得不過癮,便含在嘴里。
夙夕面無表情下指令,黑壓壓的死物開始移動,目標正是頏城方向。
窮胡帶夙夕離開后,路魂幾位成員看著吊起來的牡丹,故意拖到最后,等人都走了,他們偷偷溜回來。
“哈哈哈哈~小美人,疼了吧,快求求哥,哥便把你放下來,怎么樣?”
一個油光滿面的家伙色瞇瞇的盯著牡丹那張臉,口水都淌出來了,丟人至極。
但在留下來的那群人里都不算什么,畢竟還有兩人直接噴鼻血了。
他們不是沒見過絕色美人,但以前就算有這樣的美人也輪不到他們,今日若不是幸運,老大已經(jīng)有看上的美人,又急著趕回頏城,這三個美人怎么會落到他們手里。
百合一頭長發(fā),美得像精靈,他們自然而然把他當成了女人。
牡丹連個眼神都懶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