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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都選綠茶傭人,這婚我離定了

第 5 章水性楊花

  5.

  安亦初聽著秦策也這般輕蔑的言語,心中那團(tuán)怒火“轟”地一下燃得更旺,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她杏眸圓睜,毫不畏懼地直視秦策也,眼中燃燒著憤怒與不甘的火焰:“秦策也,你憑什么這么說?你又算什么東西,有這閑工夫,回去照顧孩子不好嗎?”

  一想起姜萊所說秦策也對孩子的惡劣態(tài)度,她心中的火氣更是如澆了油般,“噌噌”往上冒。

  秦策也微微瞇起雙眸,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藏著無盡幽光,如同兩口深不見底的寒潭,直直地盯著安亦初,薄唇輕啟,:“我不過是在陳述事實(shí)罷了。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把人家吊了整整兩年,到底存著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你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p>  “還有,我有沒有閑工夫照顧孩子,與你何干?安小姐?”

  他刻意將“安小姐”三個字咬得極重,語氣中滿是嘲諷與疏離,仿佛要將安亦初與自己徹底劃清界限。

  安亦初聽著秦策也如此惡毒的詆毀,氣得渾身微微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捶在腰間的拳頭攥得死緊,手背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凸顯,仿佛下一秒就要揮拳揍在秦策也臉上。

  曾經(jīng)兩人之間那些甜蜜誓言,如今都已如夢幻泡影般消逝得無影無蹤,眼前這個男人變得如此陌生,他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銳利的刀,狠狠地刺痛著她的心。但安亦初在心底暗暗發(fā)誓,絕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秦策也!你簡直不可理喻!我水性楊花?你有什么證據(jù)?這幾年你對孩子不管不顧,還有臉污蔑我!”安亦初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曾經(jīng)的愛意與信任,此刻在心底化為了深深的失望。

  秦策也卻依舊一臉冷漠,向前逼近一步,與安亦初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安亦初,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厭惡,仿佛安亦初是世上最不堪、最令人唾棄的人:

  “證據(jù)?你自己做過的那些腌臜事,心里難道沒點(diǎn)數(shù)?至于孩子,那是我秦家的血脈,我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輪不到你這個拋夫棄子、自私自利的女人在這里說三道四?!?p>  王哥見勢不妙,急忙站到兩人中間,張開雙臂試圖隔開他們,一臉焦急地說道:“秦總,亦初,大家冷靜點(diǎn),有話好好說,別傷了和氣。”

  然而,他的話在兩人激烈的對峙中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就像狂風(fēng)中的一縷輕煙,瞬間被吹散。

  安亦初側(cè)身繞過王哥,再次直面秦策也,眼中閃爍著淚光,卻倔強(qiáng)地不肯落下。

  那些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承載著她這些年的委屈與心酸。

  “拋夫棄子?當(dāng)初要不是你……”她突然頓住,像是想起什么,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忍著情緒說道,“總之,你沒資格這么說我。還有,孩子是無辜的,你作為父親,就該負(fù)起責(zé)任,而不是在這兒跟我無理取鬧!像個不講道理的潑皮無賴!”

  秦策也微微瞇眼,盯著安亦初,似乎在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可安亦初的突然停頓讓他心中莫名煩躁。

  他心中那股復(fù)雜的情緒如同洶涌的暗流,在平靜的湖面下翻涌。

  “哼,我無理取鬧?你倒是把話說完啊,怎么,心虛了?”他故意激她,心中卻也有些好奇,安亦初那欲言又止的話,到底想說什么。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關(guān)鍵時刻,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

  安亦初眉頭緊鎖,瞇著眼睛一看,竟是姜萊打來的。

  姜萊平時若非遇到極其重要的事情,一般只會發(fā)文字消息,這次卻破天荒地打來了電話,安亦初心中頓時涌起一股隱隱的不安。

  她像是生怕秦策也聽到電話里的內(nèi)容,腳步匆匆地走到門外去接聽。

  安亦初剛走到門外,便急切地接起電話:“姜萊,怎么了?”

  電話那頭,姜萊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焦急與慌張:“亦初,不好了,二寶突然發(fā)起高燒,一直不退,我已經(jīng)在去醫(yī)院的路上了!”

  安亦初感覺仿佛一道驚雷在頭頂炸開,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會這樣?你們?nèi)ツ膫€醫(yī)院?我馬上過來!”她的聲音因緊張而微微顫抖,此刻,孩子的安危成了她心中唯一的牽掛。

  得知醫(yī)院地址后,安亦初顧不上許多,轉(zhuǎn)身便朝著車跑去。

  秦策也看著安亦初慌亂的樣子,心中雖有疑惑,但依舊冷哼一聲,對王哥說道:“這工作室的主理人一旦是安亦初,我肯定撤資?!?p>  王哥一臉為難,苦笑著說道:“秦總,亦初她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而且這個項(xiàng)目她籌備了很久,付出了很多心血。你知道嗎,她為了這個工作室,日夜操勞,四處奔波找資源,她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你能不能再考慮考慮?”

  秦策也卻不為所動,雙手抱胸,一臉堅決:“沒得商量,我意已決。”

  他想起過去的種種,心中對安亦初的怨恨又加深了幾分。

  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四年前,那段黑暗的日子。

  當(dāng)時,恰好是安亦初離開的時候,經(jīng)姜萊那么一鬧,家里的公司紛紛撤資,沒幾天,幾家與他們兩家都有合作的公司,也紛紛從秦策也的公司撤資。一時間,秦策也的公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jī)。

  那些日子里,秦策也每天晚上都要陪著客戶喝酒,一杯接一杯,常常喝到吐血。好不容易拉來了幾個投資,卻在回郊區(qū)別墅的路上,因過度疲勞酒駕撞在了樹上。他只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隨后便陷入了黑暗。等再次醒來,一只眼睛角膜混濁,險些失明。

  而王哥那時正急需錢,得知秦策也的情況后,毅然將自己的眼角膜給了他。之后,王哥又親口提出入資這件事,秦策也礙于救命之恩,實(shí)在不好推脫。

  而且,當(dāng)時工作室的主理人名字叫做「安逸初」,秦策也以為只是同音字不同字,便答應(yīng)了下來。

  沒想到,如今見到的主理人竟然還是那個拋棄家庭、遠(yuǎn)走高飛、逍遙自在的壞女人安亦初。

  在秦策也心中,這樣一個罪大惡極的壞女人,他絕不可能讓她順順利利地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要讓她為自己當(dāng)初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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