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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jī)之神局

第二章 暴風(fēng)雨之夜

天機(jī)之神局 木野狐 3186 2016-01-17 11:36:15

  六十多年后,還是雷公嶺,午夜。

  除了嶺下遠(yuǎn)處的幾個村莊里還零散地亮著幾處燈光外,天地都是漆黑一片,悶熱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煩躁的窒息感!

  一道雪亮的白光閃過,一聲巨響,一個炸雷直接落在了山頂。

  隨著閃電劃過天空的瞬間,山頂被照亮:一塊巨石之上,竟然一動不動地坐著一個青年男子!

  此人約莫二十七八歲,樣貌很普通,是往人群中一丟就會立刻消失的那種。

  看似年紀(jì)不大,但眉宇間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滄桑感,目光木然,就連剛在不遠(yuǎn)處炸響的雷電都不曾令他有絲毫動容。

  “暴風(fēng)雨真的要來了!”年輕人嘆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和年紀(jì)極不相符的孤寂和無奈。

  又是幾道閃電幾聲炸雷過后,老天的肚子終于憋不住了,大雨瓢潑一般從空中傾瀉了下來。

  而就是這種能直接將人淋死的大雨,卻依然沒有影響到石頭上的年輕人,他依然還坐在那里,絲毫也沒有要躲避的意思。

  相反,他只是抬頭看了看天空,喃喃道:“非得要選這種天氣嗎?”

  嶺上,除了他,連個鬼影都沒有,當(dāng)然也不會有人接他的話。

  半小時后,雨勢略減,隨著又一個閃電,一道白光直接射在了年輕人所在的巨石之前。

  眨眼間,地上竟然多出來一個膠囊一樣的東西,一人多高,立在了地面之上,渾身還亮著一絲柔和的白光。

  說它柔和,因為其亮度和強(qiáng)度都很小,只照亮了附近一小塊區(qū)域,這種天氣條件,估計離得稍遠(yuǎn)一點就很難看清了。

  這種情景,要換做旁人鐵定會被嚇一大跳,但那個年輕人居然一點也不意外,還緩緩地站了起來,走下了巨石,徑直朝那個立著的‘膠囊’般的東西走了過去。

  接著,更為奇怪的事發(fā)生了:隨著一聲輕響,那‘膠囊’如河蚌一般,竟然自動開了!

  不僅如此,從里面還娉娉裊裊地走出來一個女子。

  女子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面目清秀可人,身材妙曼——還是個實打?qū)嵉拿琅?p>  一看到女子,年輕男子便微微皺了皺眉:“你不覺得這么做很惹眼嗎?”

  女子并未立刻搭話,轉(zhuǎn)身在‘膠囊’上擺弄了幾下后,那‘膠囊’又竟然‘倏’地一下消失了。做完這些之后,女子才轉(zhuǎn)過了頭,一看男子,秀眉也蹙了起來,答非所問地道:“你怎么弄成這副德行?”

  男子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只是嘆了口氣:“你覺得像我們這種工作,是顯眼好還是不顯眼好?”

  女子小嘴一撇:“這里的帥哥美女到處都是,誰會在意?!”說罷,鼻子里還悶哼了一聲?!苊黠@,她聽懂了男子的話。

  不過,那男子卻并沒有接她的話。

  “為了來這里,人家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不開開心心迎接我倒還算了,竟然還要挖苦我!”女子顯得有些委屈。

  男子依舊默然。

  “算了,知道你不善言辭,懶得和你計較這些了!”女子有些無奈,苦笑了一下。

  “想不到,你的準(zhǔn)備工作做得這么好!”男子好像在干笑,估計是想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什么意思?!”

  “我是說,你連這里的語言都研究得如此透徹!”

  “切!”女子有些輕蔑地回了一句,隨即又換了個話題:“有消息了嗎?”

  “有一點點頭緒了。”男子帶頭往嶺下走去:“邊走邊聊吧。”

  “在這里接應(yīng)我,你這地點選得也是夠絕的。”女子道。

  “因為我正好查到這個地方!”男子答道。

  “查到了什么?”女子有些意外,立刻停了下來。

  “也沒什么,只是一個六十多年前的傳聞!”男子苦笑了一聲,繼續(xù)朝前走了:“走吧,這地方畢竟還有有些惹眼。”

  “核實了嗎?”女子跟了上去。

  “沒來得及?!?p>  “為什么?”

  “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咱們得馬上去做!”

  “什么事?”

  “我只能告訴你,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咱們這任務(wù)可能永遠(yuǎn)都完不成!”

  “這么夸張?!”

  “本來我已經(jīng)打算著手調(diào)查傳聞的事了,但下午得到消息說,如果我再不趕過去,之前的努力也許就前功盡棄了!因此,這里的事只能先放一放了!”

  “你還有幫手?”

  “都是雇的!”男子苦笑道:“這個地方,有銀子就很好辦事!”

  “所以,咱們還得連夜趕路了?”

  “是的。”

  “就這么走到那里去?”

  “當(dāng)然不必!具體情況路上告訴你?!?p>  …………

  與此同時,宣州同樣也在下著暴雨。

  金城國際大酒店三樓的KTV包廂內(nèi),二十多個年輕人正在狂歡——四年的共同生活,一幫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在宣泄著臨別之際的情感。

  他們并不知道,在酒店對面一幢建筑的六樓,一個沒有開燈的房間里,兩個人正透過窗戶密切注視著包廂里的情形。

  房間里雖然沒有開燈,但在窗外燈光的作用下,還是可以分辨出來這兩個人都是男性,其中一人正彎著腰通過架在窗前的單筒望遠(yuǎn)鏡觀察對面的情形,而另一個則默默地站在他左側(cè)。盡管看不清此二人的形貌,但左邊站著那人左袖下半截明顯是空的!

  “都快兩點了,他們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嗎?”左側(cè)的獨臂人問道。

  “雨太大,看得不是很清,但人數(shù)已經(jīng)在慢慢減少了?!庇^察者答了一句,但他依然還在注視著對面。

  “古溪那邊半小時前一句發(fā)來信息,說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按計劃辦了。”獨臂人好像有些不耐煩了,悶聲道:“要是讓那小子知道了情況,他鐵定會逃跑!既然古溪沒有發(fā)現(xiàn),那就可以肯定,東西一定在他身上!”

  “也不一定,萬一他沒帶在身上呢?”觀察者道。

  “不管他有沒有帶在身邊,這一次,一定要讓他交出來!”獨臂人像是在咬牙切齒:“我付出了這么高昂的代價,東西絕不能落到別人手里!”

  “還有人知道?!”觀察者好像有些意外,抬頭看了獨臂人一眼。

  聞言,獨臂人好像愣了幾秒,但隨即就冷笑道:“別忘了,這東西本就不是這小子的!”

  這話明顯是在掩飾,稍加留心就不難聽出來,他是在為自己之前的失言補(bǔ)漏洞。

  不過,他這話貌似有些多余,那觀察者好似并未注意到這一點,早將注意力集中到對面的KTV包廂去了。

  “對了,這次的人手都是咱們自己人吧?”獨臂人換了個話題。

  “當(dāng)然!而且,這次計劃很周詳,他跑不了的!”觀察者終于直起了腰。

  “別太自信!中國人從來都不是很好對付的!”獨臂人又是一聲悶哼,又道:“既然人數(shù)在減少了,繼續(xù)盯著!”

  觀察者沒再接話,又彎下了腰去。

  幾分鐘后,他終于舒了口氣,緩緩道:“已經(jīng)全部離開!”

  聞言,獨臂人立刻就將右手舉到了窗前,并用力握了一下手里的東西。隨即,他的右手便亮起了紅光,一閃一閃的。

  見狀,觀察者也開始收拾望遠(yuǎn)鏡。

  兩分鐘后,二人便離開了房間。

  …………

  古溪。

  一處燒得正旺的大房子前立著一個青年,熊熊的火光映紅了他的臉——赫然就是雷公嶺上的那個男子!

  “還是來遲了一步!”男子嘆了口氣,喃喃道:“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路,手法這么專業(yè)?!”

  說著,他忽然以極快的速度沖進(jìn)了火中,身影立時便被大火給吞沒了!

  難道這人不怕死?!

  當(dāng)然不是!

  因為十多分鐘后,男子再度出現(xiàn)在房子的另一側(cè)。

  但奇怪的是,他身上竟然連一點被燒著的痕跡都沒有!

  此時,消防車的警笛聲已經(jīng)由遠(yuǎn)而近。

  男子皺了皺眉,轉(zhuǎn)身便往旁邊的林子中走去,同時還掏出了手機(jī)。

  “你到了嗎?”男子道。

  “剛到,但還沒找到他!”電話中傳出來一個女聲,聽聲音應(yīng)該就是男子在雷公嶺接應(yīng)的那位。

  “務(wù)必要在那些人之前找到他!”男子沉聲道:“我這邊已經(jīng)遲了一步!”

  “情況怎么樣?!”

  “沒有活口,手法非常專業(yè),看上去他們都是因為火災(zāi)而死的!”

  “對方什么來頭?”

  “現(xiàn)在還不清楚!”男子咬了咬牙,繼續(xù)道:“當(dāng)務(wù)之急你得趕緊找到人,避免他再遭毒手,我馬上就趕過來!”

  “明白!!”

  …………

  金城國際大酒店,地下停車場。

  董玉坤漫不經(jīng)心地朝自己的車走去。

  和別的同學(xué)不同,雖然是畢業(yè)狂歡,但他依然堅持滴酒不沾!

  所以,別的同學(xué)找代駕或者打車,他卻依然可以自己開車回去。

  董玉坤明顯是個富二代,因為回應(yīng)他手里鑰匙的是一輛黃色的保時捷!

  剛坐進(jìn)駕駛室,兜里的手機(jī)忽然就響了——屏幕上顯示的是“郭長路”。

  郭長路是董氏集團(tuán)聘請的高級執(zhí)行董事,據(jù)說從董玉坤爺爺那輩就開始為董家服務(wù)了,是董家最得力最忠心的核心人物!

  董玉坤有些意外,即便是自己已經(jīng)畢業(yè),但按照董家的規(guī)矩,他至少還要在基層干上三年才能執(zhí)掌整個家族的產(chǎn)業(yè)。

  而且,都這么晚了,他打電話來做什么?董玉坤忽然有些不安起來。

  “郭叔,什么事?”董玉坤皺著眉頭道。

  “少爺,在我說完之前,請務(wù)必要鎮(zhèn)定!”電話里,郭長路的聲音明顯是在強(qiáng)自鎮(zhèn)定。

  在董玉坤的眼里,郭長路一直都是個非常沉穩(wěn)的人,幾十年來,幾乎還沒有什么事情讓他出現(xiàn)這種狀態(tài)——即便董玉坤的父親董建國失蹤時也沒有!

  想到這里,董玉坤心里一震:難道家里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郭叔,您說!”董玉坤深吸了一口氣,暗暗將開始激動的心情壓了下去。

  “我剛剛得到消息,古溪老宅突發(fā)大火,老太太和夫人等全部遇難了!”郭長路的聲音有些顫抖。

  “什么??。。。?!”董玉坤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直接暈過去。

  要知道,奶奶和母親是他目前最親且僅存的兩個親人了!

  “少爺,你不能亂,你要是亂了,董家就真的全完了!”郭長路終于也緩過了勁,繼續(xù)沉聲道:“按照老太太的囑托,現(xiàn)在要立刻執(zhí)行消滅計劃!”

  一聽這話,本來已經(jīng)沉痛無比的董玉坤忽然就清醒了過來,立刻道:“好,只不過今后就只能讓郭叔受累了!”

  “少爺,你放心,我這條命是老太爺給的,只要我還活著,就一定會好好執(zhí)行這個計劃的!”

  和普通的豪門不同,董家自古至今都保持著驚人的傳承力。

  俗話說富不過三代,而按照董玉坤在族譜中所知,董家卻富了至少四千年??!

  一個家族能在幾千年的傳承中久盛不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但董家卻偏偏做到了!

  郭長路口中的‘消滅計劃’,其實是董家歷代掌門人一路傳下來的,也是董家能久盛不衰的根本所在。

  所謂‘消滅計劃’并不是要消滅別人,而是消滅董家本身!

  如何‘消滅’?

  自從董家存在這世界開始,它就有著一整套預(yù)警系統(tǒng),一旦出現(xiàn)警情,這套系統(tǒng)就會根據(jù)當(dāng)時的時勢做出判斷,若時勢對董家極為不利,他們就會立刻啟動這個所謂的消滅計劃。

  計劃分三步:首先消滅的是整個家族——董家人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死亡’,隨著時間的流逝,所有的董家人會‘消亡’殆盡,最后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當(dāng)然,他們并沒有真的死亡或者消失,而是以另外一種形式繼續(xù)存在,古代自不必說,就拿當(dāng)下為例:比如某個董姓人家來了遠(yuǎn)房親戚,又或者某個收容所里出現(xiàn)了一些流浪者……總之,他們有很多的辦法為自己獲得新的身份并開始新的生活。

  一個龐大的家族想不被真正徹底地消滅,當(dāng)然還離不開另一個重要的因素——財富。

  因此,消滅計劃的第二步就是“消滅”財富!

  俗話說,樹倒猢猻散,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所以,只要人員一被‘消滅’,那么家族的所有財富就會隨之被形形色色的各方勢力很快地瓜分掉。

  而這之中,沒有人會知道,這些形形色色的勢力實際上還是董家早就備下的親信!——當(dāng)然,這些親信都是經(jīng)得起考驗也是有足夠的資格的!

  等前面兩步都完成后的第十年,計劃的第三步就啟動了。

  于是,又一個屬于董家的財團(tuán)再度崛起,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他們不再是明面上的財團(tuán)控制者!

  不過,這種狀態(tài)需要保持一百年!

  也就是說,從計劃啟動開始到完成,整個過程需要一百年!!

  一百年之后,又一個董家將再次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

  郭長路很干脆,說完這話就立刻掛斷了電話,也不再理會董玉坤此刻的感覺。

  董玉坤也明白,郭長路這個電話是再也打不通的了!

  母親和奶奶的忽然過世,董玉坤雖然很悲傷,但自從父親董建國失蹤后,他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那個小毛孩了!

  作為董家唯一的傳承人,董玉坤當(dāng)然明白接下來意味著什么了。

  所以,片刻的悲痛之后,他立刻發(fā)動了車子。

  而就在他將車駛離的瞬間,忽然從后視鏡里看到一輛黑色小車正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的后面。

  隨即,董玉坤心里便冷笑了一聲:此地?zé)o銀三百兩!這幫孫子的動作還真的很快!——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那輛車竟然沒有開燈!

  心里一動,董玉坤故意慢慢地將車駛向了閘口,而后面的車好像并不著急,也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

  經(jīng)過閘口時,董玉坤時刻注意著閘口的欄桿和后面的車。

  就在欄桿落下?lián)踝『筌嚨囊凰查g,他一腳油門直接轟到了底,車子卷著巨大的轟鳴聲,猛然沖出了停車場!

  后車的反應(yīng)顯然不慢,見狀直接就沖斷了欄桿,緊追了上去。

  座駕雖然是一臺跑車,但董玉坤卻并不是一個喜歡飚車的人,所以他的動作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有些手忙腳亂了!

  好在他對自己的座駕還比較熟悉,加油換擋的操作還算靈活,就這樣,車子三秒內(nèi)便到了七十公里每小時,猶如離弦之箭,瞬間便沖出了停車場!

  停車場的出口就是街道,但不是很寬,雙向兩車道,進(jìn)來的時候董玉坤就留心過,所以他又及時踩下了剎車,同時朝右猛打方向。

  輪胎與地面摩擦著,冒出了陣陣青煙,伴隨著劇烈的摩擦聲和發(fā)動機(jī)的轟鳴,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朝右側(cè)飛了過去。

  不過,董玉坤發(fā)現(xiàn),他的去路已經(jīng)被一臺橫在街道中央的黑色帕薩特完全封死了,再看后視鏡時,發(fā)現(xiàn)退路同樣也被封死了——很明顯,這些人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

  董玉坤心下電轉(zhuǎn):直接撞過去也許能夠成功,但自己就很可能因此受傷而最終落到對方的手里!

  因此,他沒有絲毫猶豫,一帶方向,車直接從道路側(cè)邊的綠化帶沖了過去。在避過路邊的林蔭樹,又撞倒了一溜共享單車之后,車子沖到了人行道上。

  好在是凌晨兩三點,人行道上并沒有人,不然這種做法還不如直接撞帕薩特!

  這招相當(dāng)有效,街道兩頭的車子一下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居然沒有做出對應(yīng)的動作!

  很明顯,他們沒料到董玉坤會這么做——畢竟,人行道很窄,且道上到處都是障礙物,就算勉強(qiáng)能上去,也很難快速脫身。

  但董玉坤并不是這么想的,在宣州生活了四年,加上一直都有車,他對這座城市了如指掌:這人行道的盡頭正在建一座公園,而且公園里有山有湖。

  這座公園背靠大山,除了門口可以出入,并沒有別的出路!

  雖然是條死路,但只要到了那處工地,董玉坤就有十足的把握脫身!

  令人奇怪的是,發(fā)現(xiàn)董玉坤徑直朝公園工地沖去之后,那三臺車看起來并不是很急,反而不慌不忙地一起沿著街道追了上去?!苊黠@,這些人也知道那是一條死路!

  董玉坤并沒在乎這些,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沖進(jìn)工地!

  幾百米的距離對于車而言實在是可以忽略不計,盡管一路磕磕碰碰,董玉坤還是搶在前頭沖進(jìn)了工地!——那三臺車也就比他晚了十多秒!

  而就是這短短的十多秒,后面車上的人就那么看著董玉坤跳下車后又徑直沖進(jìn)了工棚群!

  公園雖然不大,但需要修建的設(shè)施卻很多,估計工期比較緊,大部分設(shè)施好像是同時開工的,因此,工地上堆了很多建筑材料和設(shè)備,供工友們起居休息的工棚自然也不少,零零散散至少不下十六七個!

  追上來的三臺車也很快停了,呈品字形堵在門口,下來了十二個人。

  他們看了一眼工地,發(fā)現(xiàn)除了來時的那個唯一出入口之外,四周是一圈兩米多高的臨時圍墻,且所有的圍墻都沒有遮掩物,在工地徹夜不滅的燈光下一覽無余!也就是說,只要有人翻墻,他們立刻就能發(fā)現(xiàn)!

  這些人看起來很專業(yè),并沒人開口,幾個人一使眼色,兩個留在的出入口,四個人分兩組順著圍墻搜索,余下的六個人也分為兩組,每組三人,開始沿著工棚逐一搜索。而且,每次兩個人進(jìn)工棚,一個人在門口。

  按照這種布置,只要董玉坤不會飛,那么他就永遠(yuǎn)無法逃脫被抓的命運!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直到這些人將工地翻了個底兒朝天,卻依然沒能找到董玉坤。

  最后,為了平息事態(tài)并阻止工友們報警,這些人還拿出了不少錢封口,同時讓所有工友都集合起來,再逐一辨認(rèn),近百號人又花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始終沒再發(fā)現(xiàn)董玉坤。

  就好像董玉坤從這地方直接蒸發(fā)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木野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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