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放心吧!叔寶一定不會辜負(fù)了主公的厚望,一定會將這一支軍隊整頓好?!鼻丨傃凵袷謭远ǖ貙﹃戭9笆终f道。
“恩,有叔寶的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相信你是絕對不會讓我失望的?!标戭η丨傸c了點頭說道,接著他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楊再興。
“再興,你的武藝超群,現(xiàn)在因為元慶和花榮都受到了重傷,所以大軍行進(jìn)的速度并不會太快,這一路上指不定會不會遇上什么危險,除了叔寶統(tǒng)率兵馬之外,你的任務(wù)也十分重大,你就作為叔寶的副將,隨時要注意面對任何突發(fā)狀況,協(xié)助叔寶管理好這支隊伍。”陸睿對楊再興說道。
“末將領(lǐng)命,請主公放心?!睏钤倥d對陸睿拱手說道。
對此陸睿同樣也是點了點頭,接著看向了劉伯溫,對劉伯溫說道:“叔叔,現(xiàn)在更加需要你出力了,論智慧在場的就是叔叔你最強(qiáng),接下來好需要勞煩叔叔多加出力才是,叔叔,這個主軍師的位置,就交給你了。”
“叮!檢測到劉伯溫特殊屬性‘奇謀’觸發(fā),擔(dān)任一軍主軍師的時候智力+4,當(dāng)前劉伯溫的智力已上升至102?!彪S著陸睿的話語一落,陸睿也收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音。
“呵呵,賢侄放心,叔叔定當(dāng)全力輔佐,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劉伯溫對陸睿說道。
“恩好的,那個葛叔,元慶和花榮的傷勢就拜托你了,爭取早日讓他們好起來,畢竟他們不僅僅是我們的兄弟,更加是這支隊伍之中不可缺少的存在,接下來這段時間,還請葛叔多多費心照料才是?!标戭Ω鸷檎f道。
“恩,小睿盡管放心,有叔叔在這里,絕對不會讓他們的身體出現(xiàn)什么大礙的?!备鸷閷﹃戭1WC道。
“那好,既然這樣的話今日你們就先在這里修整一日,明日你們再出發(fā)吧!趁著這段時間,叔寶也好先熟悉一下這支軍隊,等會兒元帥就會把軍隊交給我之后,我就帶你過去,糧草方面的話已經(jīng)解決了,暫時就由王宇來負(fù)責(zé)物資的事情吧!葛叔,趁著這一天的時間你多為元慶和花榮做一下檢查,盡量避免不要在行軍的時候出現(xiàn)任何差錯。劉叔叔,眾人之中就屬你的閱歷最高做事也最穩(wěn)重,我不在的時候還請你能夠多多費心叮囑才是?!标戭T僖淮螌Ρ娙朔愿赖?。
“放心吧!主公,我等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眾人也再一次齊聲說道。
陸睿點了點頭,接著便帶著秦瓊來到了盧植將兵馬交給自己的地方,秦瓊看見盧植居然將五千禁軍都交給了陸睿,不由得一陣吃驚,不過陸睿卻也沒有再做過多的解釋,直接將兵馬交給了秦瓊帶領(lǐng)之后,交代了幾句便騎上自己的汗血寶馬向著逐縣的方向沖了過去。
說實話,陸睿這還是穿越過來之后第一次在這片土地上行走,對于道路而言完全就是人生地不熟的,只不過之前看過地圖,所以對于大致要往哪一個方向走有著一些感覺。這也就造成了陸睿到達(dá)逐縣未必就會有想象之中那般迅速。
其實要論速度的話陸睿估計隨便派一個人先一步趕過去速度都比陸睿要快,但是奈何自己認(rèn)識張飛,別人可不認(rèn)識張飛,這個時候的張飛說白了就是一個殺豬宰羊的,是不可能被軍里的人看在眼里的,畢竟他們可不是陸睿這樣惡毒穿越者,更加沒有陸睿這樣的超級系統(tǒng)。所以收復(fù)張飛必須還要靠著自己出馬,其他人去了指不定會不會壞事。
“呼呼,終于走到了,真是不容易啊!”將近夜晚的時候,陸睿終于來到了逐縣大門,這期間陸睿可謂是一路坎坷,詢問了很多村落,給予了他們一些錢財才終于走到了這里,由于時間已經(jīng)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再讓進(jìn)去了,不過這可難不倒陸睿。
“站住,你是什么人,這么晚了來這里干嘛?”果不其然,陸睿來到了逐縣門口之后,城墻上巡邏的士卒將陸睿攔下來說道。
“我是盧植盧中郎的手下,有要緊事需要進(jìn)城,還請這位兄弟多多擔(dān)待一下,讓我進(jìn)城去吧!”陸睿對這一名巡邏士卒說道。
“你有什么憑證嗎?”那一名士卒對陸睿問道。
“不知這個可否算作是在下的憑證?!标戭B勓詫⒈R植的令牌拿了出來說道。
那一名士卒借著火光看見了陸睿手中的令牌之后,臉色頓時一變,對陸睿說道:“你在這里等一下,這個東西的真?zhèn)挝也桓冶WC,我先去通報上級?!?p> 陸睿聞言點了點頭,現(xiàn)在估計前方的戰(zhàn)事還沒有傳過來,所以這個巡邏士卒也不能夠保證陸睿是不是敵人派遣過來的間諜,一旦是的話如果自己將他放了進(jìn)去可就不好玩了,逐縣之內(nèi)的百姓遭殃不說,自己的生命安全也得不到保障,所以這守城的士卒平時就算再怎么懶散到了關(guān)鍵時候也絕對不會大意,這可是關(guān)系到自己生命安全的大事,絕對容不得半點兒馬虎。
陸睿聞言點了點頭,示意他去通報一聲即可。巡邏士卒見狀就走了下去。
“將軍。”那一名巡邏士卒下去之后,來到了一個正在喝酒的將士面前,對這名將士說道。
“什么事,沒看見我正在喝酒的嗎?”那一名守城將軍對于這一名士卒打擾自己喝酒的行為非常的不滿意,有些不耐煩地對這一名士卒說道。
“是這樣的將軍,剛才城門外來了一個自稱是盧植元帥的使者,有要事想要進(jìn)城?!蹦且幻爻鞘孔鋵τ谶@個守城將軍的德行可謂是十分了解,因此也沒有和這個守城將士說太多的客套話,直接對這一名守城將士說道。
“把他打發(fā)走,指不定又是哪里前來行騙的家伙想要進(jìn)到城里面來,這么簡單的事情還要我叫你們怎么做嗎?”那一名守城將士十分不耐煩地說道。
“回將軍,那個人身上的裝備是一個什么級別的我不知道,但是借助火光來看絕對不是什么凡品,能夠擁有如此奢華裝備的人我可不認(rèn)為是一個什么江湖騙子,況且他還拿出了盧植元帥的令牌,我估計他十有八九真的就是盧植元帥的親衛(wèi)軍,如果我們就這樣將人拒之門外的話只怕盧植元帥那里會不好交代,而且他就是一個人,就算將他放了進(jìn)來也不會掀起什么大風(fēng)大浪,所以元帥保險起見還是去見上一見吧!”那一名士卒對這一名守城將軍說道。
“哦,如此我倒是要去見一見這個人了?!甭勓阅且幻爻菍④婎D時來了精神,也顧不得他全身上下那一股刺鼻的酒臭味,連搖帶滾的向著城墻上走了過去。
對此那一名士卒只有抱著苦笑走在他的身后是不是扶他一下,面對著這樣的上司,有的時候這些做下屬的真是辦法都沒有。
不一會兒過后,那一名守城將軍來到了城墻之上,看起來隨時都有暈倒的可能,如果不是因為后面那一名士卒拉著他的畫,估計現(xiàn)在這一名守城將軍早就已經(jīng)掉到下面去了。
這一切陸睿都已經(jīng)看在了眼里,除了那些之外一股酒臭味也來到了陸睿的鼻孔之中,使得陸睿不由得眉頭一皺,對于這個守城將軍的影響可謂是大大的不好,不過陸睿卻是忍了下來,只要不是觸怒到自己的事情他一把都不會喜歡去多事,所以對于這個守城將軍的印象雖然大大的不好,單是這個時候陸睿也懶得計較這么多,畢竟現(xiàn)在自己還有求于他,沒有他的話,自己根本就進(jìn)不了逐縣。
“你就是那個盧植元帥派遣過來的使者?”那一名守城將軍對陸睿問道。
“沒錯,我就是盧植元帥的使者,這是元帥的令牌。”陸睿再一次出示了盧植的令牌說道。
那一名守城將軍看到了陸睿手上的令牌之后,臉色不由得一變,雖然說這一名守城將軍的官職不高,但是卻是認(rèn)得盧植的令牌,因為朝廷親自打造的令牌都有著一個很難模仿出來的特點,如果不仔細(xì)辨認(rèn)的話很難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不同,所以這一名守城將軍一眼就看出來了陸睿手上的令牌絕對是一件真貨。
“既然是元帥的親信的話說不定好東西不少,等會兒一定要好好地敲詐一下,到時候獻(xiàn)上一些給十常侍,就算他盧植身為朝廷的中郎將又能奈我如何?”那一名守城將軍暗自在心中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敲詐陸睿一筆,于是對陸睿說道:“你等著,我即刻下來給你打開城門,放你進(jìn)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