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回事,木姐姐?”祝小丹問道,“我本來還在客棧的床上睡著的呢,怎么醒來就在這個鬼地方了?”
木彩蝶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醒來也發(fā)現(xiàn)在這里了。現(xiàn)在我的頭還疼得很呢。”
她用雙手捂著頭,慢慢想起了清醒前發(fā)生的一切,想起那個黑衣人。
“可能是無陽會的人把我們弄到這里來?!蹦静实哉Z道。
祝小丹一聽奇了:“為什么?我們和她們無仇無怨的。木姐姐你怎么知道是無陽會做的呢?”
木彩蝶把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經(jīng)過從頭詳細(xì)和祝小丹說了一遍,又道:“最后我還依稀看到幾個粉紅色的影子跳進(jìn)了我房間,不是無陽會的人還會是誰???”
祝小丹問道:“無陽會為什么要把我們弄到這里來???”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臉的憂色:“莫不是燕大哥出了什么事……”
木彩蝶表情凝重地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我們在擂臺場和燕大哥站在一起,很多人都看見了,更何況紅綾堂和無陽會原本在汾水鎮(zhèn)就勢力龐大,燕大哥既然贏了擂臺賽,成為新鎮(zhèn)主,而且還搶了無陽會主的蕩月弓,他們怎么可能就這樣甘心罷休,只怕遲早一定會找燕大哥報仇的?!?p> 祝小丹道:“你意思是,就算他們打不過燕大哥,只怕也會從我們身上下手?用我們來劫持燕大哥?”
“嗯,只是燕大哥現(xiàn)在怎么樣,就不好說了?!蹦静实?,“但他昨晚一夜未歸,只怕……”
祝小丹一想到燕無平兇多吉少,眼淚都差不多掉下來了,問道:“木姐姐,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呢?”
木彩蝶站起身,仔細(xì)看了看周圍,這是個密不透風(fēng)的石室,只在其中的一面有一個小窗口,從窗口望到外面確實漆黑一片,沒有任何光線。
她苦笑道:“我們還能怎么辦?這里居然還擺放在棺材,我估計這鬼地方是個地下室,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都不知道?!?p> 祝小丹怒道:“說不定我們就在一個墳?zāi)估?,他們等著我們餓死呢?連棺材都給我們準(zhǔn)備了?!?p> 木彩蝶道:“他們那么麻煩把我們從客棧弄到這里,若是殺死我們,何必如此大費周章?!?p> 祝小丹眼睛一亮,笑道:“木姐姐,那我看燕大哥多數(shù)是沒事的,不然的話他們還這么麻煩干啥,直接把我們殺了不就得了?我們既然在他們手上,就說明燕大哥還沒受制于他們,他們需要我們做手中的棋子,你說是嗎?”
“那燕大哥現(xiàn)在在哪里呢?”木彩蝶嘆息問道。
她們猜得沒錯,這里正是無陽會在墳地底下的老窩,她們正被關(guān)在墓牢里。無陽會昨晚派出萬花樓和小月,很快就查出了燕無平和這兩個女同伴投宿的客棧,連夜把她們綁到這里來了。
但是她們卻怎么都想不到,燕無平此刻,就在她們的隔壁,和她們僅一墻之隔。
而且他已經(jīng)被無陽會的幾個女會徒折磨得死去活來,只剩下半口氣了。
那幾個抬這燕無平到墓牢的女會徒,對楚會主似乎忠心耿耿,覺得這個把會主面具揭了的家伙罪該萬死,會主雖然沒說什么,但她們卻更愿意主動為會主出這口惡氣。
所以燕無平剛抬到了墓牢,就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在墻上的石架上,原本就被那個小月打得只剩下一口氣的他,接著要受更大的罪。
幾個女會徒找了辣椒水,從燕無平的鼻孔灌了下去,這一來,他很快就從暈迷清醒過來。
燕無平慢慢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難受,內(nèi)臟似乎完全錯位了,小月那一拳真的好重,他感覺自己動彈不得,環(huán)首一看原來自己被綁在一個石室內(nèi),燭火暈暗,面前站著幾個惡狠狠的粉衣女子,正用歹毒又得意的眼色看著自己。
“你……你們要干什么?”燕無平驚道。
“哼!”一個女會徒冷笑道,“我們干什么?要教訓(xùn)下你這個臭小子,不要臉的臭小子!”
燕無平心中暗暗叫苦,道:“我有要緊事要見下你們楚會主,勞煩通報一聲?!?p> “啪!”他話音未落,一記大耳光已重重打到了他的臉頰上。
燕無平只覺得臉色火辣辣的,怒道:“你們……怎么動手打人!而且還打的是臉!你們講不講道理的?嗯?”
打他一耳光的那個女會徒惡聲道:“你還真猜對了,姑奶奶還真不打算和你講道理了!打你的臉我還嫌弄臟我的手呢!看鞭!”
什么?看鞭?燕無平真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們幾個****丫頭,敢對我用刑?
可是,人家還真的就敢了。只見這女會徒手中已多出一條長約五尺多的長鞭,揮手就是一鞭過來。
“啪!”
這一鞭不斜不歪,正好就抽在燕無平的臉上,他臉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幸好沒抽到眼睛,不然只怕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這太疼了,燕無平咬緊牙,一股怒火沖心而起,惡狠狠道:“你……你們這些小丫頭,給老子等著,老子今天不死的話……”
“啪!啪!啪!”他根本沒有機會說完,又三鞭抽了過來。
身上,頭上,腿上。
這也不知道是什么鞭子,抽人竟然這般的疼!燕無平差點叫出聲來,只覺得渾身火辣辣像被刀子割開肉一樣劇痛。
他正想破口大罵,可是那女子已經(jīng)站好了馬步,連續(xù)地、一鞭又一鞭的抽向他身上。
燕無平又疼又怒,挨了二十多鞭子后,終于暈了過去。
在這種場合,暈了未必不是好事一件,至少比清醒好,一個人清醒的時候?qū)ν闯母杏X應(yīng)該是敏感的。
可是燕無平?jīng)]暈上多久,就又醒了過來。
因為這幾個女魔頭,根本就不打算讓他那么舒服地暈著,又找來幾盆冰冷入骨的涼水,外加一小瓶正宗川味小辣椒,把他從暈迷中再次拉了出來。
燕無平緩緩睜開眼,他立刻看到,自己幾乎一絲不掛、幾乎全身赤-裸,僅剩下最貼身的那條小短褲子在身上。
他雖然已被鞭子抽得沒有多少力氣了,可是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大驚失色:“你們……你們這群……女色狼!剛才到底對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