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險也很準確,就算是失敗了不過一死,輸掉這場游戲整個副本里的獎勵和獲得的能力都作廢,至少系統并沒有說輸掉這個游戲不可以繼續(xù)這個副本。
微笑著走了過去,他心中自然是擁有害怕這個情緒,可現在占據他心里的是一種名叫興奮的感覺,這是對未知的興奮。
走進一排書架里面林楓能夠清楚的更受到周圍的書架在輕微移動,這樣的移動是肉耳所沒法聽見的,但細微的震動還是被感受到。
把手放在書架上面抽出了一本書,沾滿了血跡書皮有著粗糙干枯的感覺,在黑暗中書本的對面一只猩紅的眼睛明顯無比。
目光潰散甚至從里面沒法看見自己的倒影,但這又如何?
直接無視了這雙猩紅眼睛的存在,在這本書上翻頁,一個個死字用鮮血寫在上面如同烙印,一個個又像是催命符文不斷的看下去內心深處就在不斷的涌現出一種恐懼感。
哪怕整本書只有一個相同的字寫了千萬遍,直到結尾才有一條寫得歪歪扭扭還被涂改過好幾次的字跡,隨之就是系統提示。
‘我能夠成為你……你只能選擇接受!’
【你找到了道具‘身份卡片’,此物品只允許在這場游戲中使用,用以改變自己和別人的隨機身份或者改變別人和別人的隨機身份】
雖然有系統提示的出現可林楓卻感覺到自己有點失去了真實的感覺,看向對面是一個一身校服看著彬彬有禮還有點小帥的學生,除了面無血色和目光潰散這點小缺點。
但無論林楓怎么看都覺得這有點眼熟,他手上拿著一本人皮制成的書籍,翻開的最后一頁是那一行歪歪扭扭的血字,似是嘲笑。
林楓雙眼盯著面前的‘他’就和剛剛那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盯著林楓一樣,不僅僅是角度相同,就連那個眼神都有點一般無二。
‘他’微笑的對林楓用口型說了聲謝謝,這一本書放回原位而林楓也失去了視野,周圍的黑暗有點駭人,要是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那就真的是傻。
‘他’搶奪了林楓的身份而林楓現在成了被囚禁在這里的靈體,突然的他有點明白為什么自己會獲得身份卡片這么個道具。
一旦翻開這本書籍一旦發(fā)現最后這一行字,那就代表了永遠的孤獨和黑暗,周圍是寂靜的也許是林楓的精神力太強又或者是玩家的特權,就算被囚禁在這里,在林楓的面前卻出現了一個村莊。
天上的月亮是血紅色的光散發(fā)著冰涼,照到地上還是冰涼。
在村莊前的緩緩流水是血紅色的,而在這詭異月光的照耀下散發(fā)著奇異的光芒,一股血腥味散發(fā)在周圍,對林楓撲鼻而來。
【你的身份‘驅靈師’被掠奪后更改為‘被囚禁的靈體’】
【你的精神屬性達到最低標準20,你進入了上層靈質空間】
林楓變成了靈體整個人雖然還能走路,可已經不自覺變成了漂浮移動,在怎么個村莊里面外圍是一層散發(fā)著黑氣的結界,而這個結界的外面明顯在不斷崩潰,沒有云朵,沒有月亮,只有無窮盡的黑暗。
“上層靈質空間,這算是空間中空間么。只不過以外面崩塌的速度這里只能存在十幾個小時了吧?!碧ь^望天,著巨大的月亮雖然光線冰涼可照在林楓身上卻是一種灼熱。
漂浮在空中游蕩起來這周圍只有被鮮血染紅已經變得漆黑的墻壁,一具具腐爛的只剩下白骨的尸體,漂浮在村莊外面溪流上面不時出現的殘尸血肉,整個村莊只有血腥一個詞能夠勉強評價。
在村門口的進入地方有一口老井,許久沒有被使用過已經生銹腐朽,可是在一層薄薄的灰塵掩蓋之下是十幾個凌亂的腳印。
在老井的井口還有一道道輕微的痕跡,在這里還沾染了一些干透的鮮血,紅黑色的血跡只是被歲月的風沙掩蓋和消磨了一小部分。
村莊的周圍刮起了一陣微弱的陰風,吹在林楓身上那是異常的寒冷,哪怕已經成為了靈體存在可依舊出現了一種害怕。
在這個村莊里面似乎隱藏著什么能夠讓一個靈體害怕的東西。
深深呼了一口氣,雖然吐出來的依然是冰涼的涼氣,可對比周圍來說至少是無比暖和,靈體是由靈質和加強的生物。
它們擁有不弱于甚至高于人類的智慧,它們擁有長生不滅的能力,除了沒有實體和感情可以說靈體就是最完美的存在,只不過這所謂的靈體是擁有了智慧的靈質永遠無法脫離暗元素顆粒獨立存在。
這可能就是靈體長生不死的限制,也是一個必然的限制。
嘆了口氣,拍了拍冰涼的臉蛋對自己自嘲的笑道:“我不過是被改變了在這局游戲里面的身份,又不是不能變回來,怎么的就有點擔心靈體的優(yōu)缺點了。”
冷風繼續(xù)從林楓身邊呼嘯而過穿過了他如同虛幻的身體,帶來的是無比的冰涼,周圍的空氣都被凍出了血紅色的冰渣子。
林楓整個人飄在路上周圍有一種奇怪的哭吼聲,輕輕的也有點若隱若現的感覺,要讓他退出這個空間回到之前那一片漆黑之中又有點不想,可是到了這里又有點恐懼。
這個村莊沒有什么殺戮的痕跡只不過在風沙的掩蓋下一些雜亂的痕跡被磨平了不少,當然這并無法掩蓋一個事實。
這些腳印每一個都是往村莊外面跑去,雖然雜亂可基本一致的前進路線這并不難猜,只不過其中有絕大部分都自己投入了村口水井的懷抱,那些逃脫的人怕是被用來染紅那一條溪流了。
越走進去哭吼的聲音就越大,那原本刮起的微風也不斷變大。
在這座村莊中有什么特殊的存在并不希望林楓繼續(xù)前進,但也沒有完全限制他的腳步,至少他還能后退,還有一條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退路,并沒有完全處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