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領(lǐng)路的小弟聽悶哥這么一喊,猛的從腰眼里撥出匕首護在他跟前,頗有點帶刀護衛(wèi)的感覺,但他們的造型甚至沒擺夠三秒,悶哥便從后邊掄著大巴掌‘啪啪’的給了他們后腦勺一人一下:“對著精神病動刀動槍,你們TM有沒有一點社會公德心?趕緊給我滾……”
倆小弟被悶哥打了個莫名其妙,摸著后腦勺你看我我看你,一臉茫然的走出茶樓。
“你怎么換地方了?讓我一通好找?!币膊还軔灨鐦凡粯芬?,我一屁股坐到了他對面的位置上。
“我TM一大早路過平安祠就有一算命的說我今兒有災(zāi),我不信,還打他一頓……”悶哥答非所問的一邊說話一邊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哭喪著臉坐了下去。
“咦,我就奇了怪了,前兩天咱們剛打完架,你出門怎么也不帶兩個打手啊?!睆亩道锾统鲋心虾?,我自顧的點了一支,一臉訕笑。
“怎么沒帶,這不拉泡屎的功夫你們就來了么!”悶哥一邊說一邊從兜里掏出錢包,數(shù)了兩千塊錢遞我跟前:“這個月的保護費……”
我胳膊一擋把他錢又退了回去,道:“別跟我整這套,我又不是黑社會?!?p> “錢你都不要!”悶哥露出一絲驚訝:“那你們過來干嘛?搶地盤!”
“你怎么老愛把我們跟黑社會聯(lián)想到一塊?!蔽乙魂嚐o語:“今天來找你呀,只是想打聽點事兒?!?p> “哦!那你問吧,我知無不答?!?p> “咱這三圣鄉(xiāng)販毒的你熟不熟?”
我話音剛落,悶哥把正準(zhǔn)備揣兜里的兩千塊錢又給我遞了過來:“還說你不是黑社會……”
“我警告你,別再給我拿過來了啊,你要再這樣我可跟你急?!蔽页鹉清X捏一塊兒扔他懷里,道:“你就說你知不知道吧?!?p> “這三圣鄉(xiāng)除了你們這幫成份復(fù)雜的新興勢力我還真就想不出有什么我劉悶子不知道的事?!睈灨缫贿呎f話一邊沖服務(wù)員招了招手:“給這邊加兩杯茶?!?p> “我就不喝了,你讓他打杯白開水就成?!崩渍鹱右矝]拿正眼瞧悶哥,低著頭扣味精吃,悶哥趕緊沖服務(wù)員改口:“那就一杯茶一杯白開水?!?p> 我從兜里掏出中南海給自己來了一根,悶哥忙拿打火機幫我點上,我美美的吸了一口,道:“咱們?nèi)ムl(xiāng)究竟有多少販毒的?”
悶哥歪著脖子一琢磨,道:“吸毒的挺多,販毒的吧暫時就一撥,怎么,你想黑吃黑呀?我勸你最好別動這想法,毒販子跟我們可不一樣,那都是幫亡命徒?!?p> 我吐出一口煙霧,想到那幫喝瀉藥、吸奶粉的毒販子我就忍不住好笑,這幫亡命徒還真夠萌的:“你甭管我想干嘛,你既然知道,那你跟這幫人熟不熟?”
悶哥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怎么能跟他們熟呢,雖然都是吃道上飯的,但咱們不是一個系統(tǒng),這幫人,今天不知明天事,誰跟他們玩兒誰倒霉。”
這悶哥說話還真有點文化,難怪能當(dāng)大哥:“那他們那幫人帶頭的是不是兩兄弟呀?”
“對!”悶哥點了點頭:“現(xiàn)在領(lǐng)頭的倒還真是親哥倆,跟我一樣,姓劉,哥哥叫劉彥,弟弟叫劉哲。”
“現(xiàn)在領(lǐng)頭的?之前不是他們嗎?”
“之前不是,之前是另一幫人,就那劉家哥倆的老大,后來公安打擊過一次,全給抓了,這劉家兄弟是漏網(wǎng)之魚,跑了大半年,最近才回來的,一說起這兩兄弟啊還真有意思,昨兒個我下面一小弟跟人打架,打醫(yī)院去了,回來就說碰劉彥那伙人送了個木乃伊去醫(yī)院,我還尋思,這劉家兄弟專撿壞事干的人,怎么就那么好心往醫(yī)院送溫暖?!?p> 悶哥喝了口水,吐出一塊茶葉繼續(xù)道:“后來才知道,原來不是TM送溫暖,送的是他弟弟,我就納了悶了,那么大一活人,怎么就能突然變成塊臘肉,我估計呀是出了什么新玩意,他弟弟吸出毛病了,所以說這叫什么?惡有惡報!”
“指不定那玩意不是吸的是喝的呢……”聽著一個黑社會大哥給我聊因果我就無語:“聽你這意思好像也不怎么待見這幫人啊?!?p> 悶哥猛的一拍大腿:“那可不是!你說這毒品多害人吧,沾上這玩意害的可不光自己,連家人都得受牽連,這幫SB,我巴不得咒他們出門讓車給撞死?!?p> “你快拉倒吧,咒人有用你早被秒殺了,這鄉(xiāng)里恨你的人我估計不少,對了,你這么反感他們,怎么不去舉報啊,就任著他們荼毒鄉(xiāng)民!”
“看你這話說的,我是黑澀會大哥啊,我又不是十大忠誠衛(wèi)士……欺行霸市才是我的本職工作,我閑得蛋疼舉報他們干嘛!他們不舉報我我就該偷著樂了?!?p> 悶哥這一通說辭搞得我都摸不清楚他究竟是正是邪,太TM亂了,我得好好捋捋……
“那你幫我個忙成不成。”我沖悶哥手里捏的電話勾了勾手指說道。
悶哥狐疑的將手機給我遞了過來:“只要不讓我?guī)湍銈儺?dāng)沙袋,別的我都盡力?!?p> 我接過電話,在上面留下了我的手機號碼,道:“這樣,你幫我搜集一下他們的資料,落腳地啊見什么人啊有什么新買賣,這些信息我都想要,你在鄉(xiāng)里徒子徒孫這么多,要搞這玩意應(yīng)該不難。”
“我以為什么事兒呢,小KISS,你就等我電話吧?!?p> 悶哥答應(yīng)得很是直爽,這倒令我有些意外,不過也難怪,前兩天他來那么多人都被我們暴打一頓,這要再跟我們杠著最后吃不了兜著走的還得是他。
沒別的事我也就起身準(zhǔn)備告辭,還沒往出邁步呢茶水正好端了上來,服務(wù)員不知所措的瞧著我們對悶哥道:“大哥,這茶還要不要?!?p> 悶哥擺了擺手:“退了吧?!?p> “別!”雷震子一把從服務(wù)員手里搶過開水就往里倒味精:“大老遠(yuǎn)跑過來也不說把湯喝完再走?!?p> 他這個量詞把服務(wù)員雷得不要不要的,隨即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那杯兌著味精的開水一口干了,悶哥嚇得直咽唾沫:“你們怎么這么牛B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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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感冒,字?jǐn)?shù)少,趕明兒個好了多更點,算老酒欠著的,你們幫忙記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