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叛徒的下場(2)
“要不,這樣……”
“主子,我們回來了?!避庌@墨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幾個人打斷了。
有些不悅的看了過去,原來是綏海等人回來了。
而且手里還提著一個人。
云舒看了一眼被打斷了話,有些不高興的軒轅墨洋,“我好像有家事需要解決,魔主是不是先移步后院?”
被云舒趕人,雖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是軒轅墨洋知道,有些事畢竟是云氏醫(yī)館的事情,自己一個魔島的人在這里為實不方便。
于是滿眼警告的看了一眼七煞,轉(zhuǎn)身離開了。
七煞站在當(dāng)場,不知道該進(jìn)還是該退。
“這里沒有外人,叫我公子就行,說說吧,事情辦的怎么樣了?”云舒的話里聽著完全沒有問題。
但是綏海一行人卻是知道云舒的意思,稱呼那代表的勢力可就有區(qū)別的。
公子是云氏醫(yī)館的公子,主子可是暗門的主子。
綏??戳艘谎燮呱?,眼里閃過一絲震驚,剛才主子說……這里都是自己人?
綏海擦擦汗,主子還真是有魄力,什么樣的人都敢收。
“回稟公子,叛徒戚天帶回來了。”綏海說完,側(cè)開身子,就見幾人拖著已經(jīng)不能站立的戚天走到了云舒面前。
云舒看著戚天,帶著有些陰測測的笑容。
“戚天,你知道我是誰么?”云舒走到戚天面前,睥睨了他一眼。
“公……公子,我錯了,求公子饒命?!逼萏齑藭r并不知道自己將面臨著什么。
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因為背叛醫(yī)館和暗門被處置的人。
“戚天,你進(jìn)來幾年了?是誰引薦你進(jìn)來的?”她的聲音很輕,如一根羽毛鉆進(jìn)了戚天的耳朵,撓的他全身都不太舒服。
“回公子的話,屬下進(jìn)來三年了,是……”是誰引薦的真的能夠說么?
戚天開始猶豫了,本想著回來有可能能撿回一條命,但是卻沒有想到云舒竟然直接奔著自己引薦人來的。
如果自己講引薦人說出來,他是自己東家的人的話,怎么辦?
戚天開始后悔了,為了自己的茍且,可能會讓整個組織陷入前所未有的災(zāi)難。
“不想說?”云舒抬眸,眼里閃過一抹淺笑。
熟知她的人,就知道,這是她發(fā)火的前兆。
“沒有人引薦我進(jìn)來,我是……”話音為落,云舒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綏海,上,捏住他的鼻子?!痹剖嬗X得自己的心里的小惡魔徹底被激發(fā)出來了。
綏海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聽話的捏住了戚天的鼻子。
云舒在他下顎輕輕一點,他的嘴巴瞬間閉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然后云舒輕輕的在他臉上一掃。
他的面部開始扭曲起來。
“戚天,這滋味好受么?告訴你哦,其實可以咬舌自盡的。”云舒覺得自己死在友情提示。
戚天也好像頓悟一般,就想使勁咬下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巴根本就不能動,咬舌對他來說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眼淚不斷的從他的眼睛流出來。
“你們想知道他為什么這么難受么?”云舒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幾個人問道。
大家都搖搖頭。
“我只不過是讓他不能自由的呼吸,又在他的臉上弄了一些癢粉,還點了他臉部的疼穴,哦,對了,還有一項,就是讓他的嘴巴暫時性的不能動,這樣我們就不能聽到他慘叫的聲音了?!痹剖娣路饘ψ约旱淖龇ǚ浅5臐M意。
但是身后幾個人,特別是矮胖子,他可是剛剛嘗了那種癢的難耐的滋味。
所以云舒說道這里的時候,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其余幾個人也都往后退了一小步。
這個時候,反悔來得及么?
幾個人都哭喪著臉看著他們的老大和陰柔男。
好像來不及了。
幾個人相處的時間久了,不用說話都知道彼此的心理活動。
七個人只能用憋尿的表情看著云舒虐戚天。
“怎么樣?戚天說么?”云舒輕輕一招手。
剛才的疼痛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鼻子被人放開了,呼吸也變得順暢。
綏海嫌棄的看著手上的鼻涕,惡心的離開了,清理干凈后,快速的回來,因為他不知道云舒接下里還要上什么項目,是否需要幫忙。
此時不光是七煞心里有一千頭草~泥~馬跑過,他的心里有一萬頭泥馬兒奔騰而過,還踏的他心都疼了。
剛才戚天受刑的時候,他可就在旁邊站著,還幫著上邢,那種感覺就和自己受刑一樣一樣的,快被嚇破膽了。
戚天已經(jīng)跌坐在了雪地上。
他的腿,已經(jīng)差不多快廢了。
本來想著回來撿命來了,沒想到回來受刑來了。
“我真的是自己……進(jìn)來的?!逼萏旌孟裣氲搅艘患芸膳碌氖虑?,瞳孔瞬間收縮,這時一聲很輕破空聲傳進(jìn)了云舒的耳朵。
“綏海,看住他。”云舒一抬手,一道勁氣直接打在那道風(fēng)馳而來的暗器上。
原本看似毫無異常的半空中竟然發(fā)出一道悶響聲。
云舒一躍而起,伸出兩指,夾住了暗器,原來是一根繡花針。
“好功法。”一根小小的繡花針,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威力,可見射出繡花針的人功夫一定很強(qiáng)。
云舒看了一眼繡花針射過來的方向,放開靈識感應(yīng),那里早就沒有了真氣預(yù)留,更別說人了,高手??!
這才短短一天,這個天皇大陸的高手好像不要錢似的,全出來了。
“戚天看到這根針,你是覺得解脫了呢,還是覺得想將自己的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云舒將針放在手心,蹲在戚天面前問道。
戚天有氣無力的看了一眼那根幾乎細(xì)到看不見的繡花針,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眼里驟然燃起了一道怒火,接踵而來的是不安,不甘心還有云舒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云舒本以為他想說什么的,但是嘴角卻留下一道血絲,人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死了?!苯椇S行@訝的喊了一句。
“死了就死了吧,拖出去,剁碎了喂野狼吧。”云舒說完,就想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