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依舊很黑,尤其是馬賽港外,已經再沒有敢深夜外出作業(yè)的漁船之后。
黑色男爵號便就在這個時候沉默地熄滅了船上的燈火,悄悄地向著遠處那艘大船,傳說中的,載滿了殘暴者亨利·摩根劫掠財寶的滿意號靠近。
說實話,它在漆黑的夜海上猶如同一只夏夜里的一只螢火蟲一般吸引著黑色男爵號上船員們的眼睛。
趙前無奈地站在甲板上,大副萊昂已經操著一口帶著西班牙口音的英語開始指揮起船上的水手們行動了起來。
但他卻沒有事做,甚至想問身旁來來回回忙碌的人也不自覺地隨著大流下意識的降了一個聲調,雖然這在某些人眼里看起來頗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走下船艙內,看著一個又一個水手開始擦拭黝黑發(fā)亮的大炮,炮彈也被一顆一顆的有序碼好。
每個人都懷著無限的熱情,干完這票,他們將隨著巴塞羅繆船長的事跡一起傳遍整個七大洋。到時候即使是到別的船上做事也絕對和普通水手是兩個待遇。
干勁十足。卻又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趙前實在找不到人說話,索性看著自己腕上的車票里自己的屬性,腳下也不停,向著巴塞羅繆所在的船長室走去。
船只的最上方,萊昂還在一心兩用的一邊指揮著人一邊用兩只手掌著舵。這個漢子只有在敵人以及手下面前才會表現(xiàn)出自己另一面的猙獰出來。
“姓名:趙前”
“血統(tǒng):人類?!?p> “力量:15點(10+5)。”
“敏捷:10點(5+5點)”
“體力:25點(10+10+5點)”
“感知:18點(8+5+5點)”
“魅力:5點”
“智慧:5點”
“精神:5點”
裝備:白牙,驟雨,魔紋(蝌蚪),人皮手套,無名雕像,巨弩,七煞陣圖紙
“隱藏天賦:反擊(被動)。你所施展的任何物理性質的冷兵器或拳腳攻擊,在擊中對方的前提下都有可能打斷對方的一次技能施放并且造成額外的25點傷害。”
“特殊被動:野獸直覺:你對某些事情的判斷開始有了本能的答案。你能夠不自覺的發(fā)現(xiàn)很多不經意的東西,尤其是危險,你可以選擇躲避,也可以選擇應對。(注:你在失去裝備后該被動將被移除。)”
“基礎腳步lv2,基礎耐力lv1,基礎近戰(zhàn)lv1,格斗精通lv1。特殊力技lv3。保護(150/150)?;▌I(yè)lv1。”
“里程碑稱號:禁魔者lv1:佩戴此稱號后,所有施法者對你定向施展的法術減少5%的傷害,且增加你對該單位額外的5%傷害的狀態(tài)。(注:該狀態(tài)可在戰(zhàn)斗之中的10分鐘內疊加。)”
“提示:稱號只能佩戴一個且在戰(zhàn)斗時不可切換?!?p> 這里面,禁魔者這個稱號好像一直沒怎么用過,貌似自己遇到的施法者一直都很少,要么干脆沒有。
船在駛進,速度很快。
船只獵人的被動狀態(tài)讓這艘船比一般的船要快得多,除了一艘過個幾十上百年會出現(xiàn)的船,它還算是這個世界上的幾艘快船之一。
而那艘快船的主人因為他的這艘心愛的船在這個世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黑珍珠號。杰克·斯派洛。
“加把勁,小伙子們!做完這一票,我們可以好好休息個幾年!”
艙門外依舊還能聽見萊昂傳來的低聲咆哮,聲音有點像是一只大狗在護食的時候發(fā)出的嗚咽聲。
趙前站在船長室的木門前,敲響了黑色男爵號船長室的艙門。
“請進?!?p> 門內傳來了一陣巴塞羅繆帶著絲疲憊的說話聲,顯然這個還只是凡人的老家伙當然也會累,尤其是在這種驚心動魄的賭局面前。
用趙前的某種角度來看,這場對于滿意號有預謀的進攻無異于一場賭博。
而且賭的只是亨利·摩根這只猛虎是不是會出現(xiàn)一時的疏漏,讓巴塞羅繆這只早就垂涎已久的惡狼如愿。
“嗡!”
門被趙前很直接的推開了,跟那些平常小心翼翼走進來的水手們不同,他可沒有畏懼一個正常人的習慣,只有他的力量還沒有超出自己的認真。至于智商,從某種意義上來看,一切的高智慧只不過來源于一個人所得到的情報的多少而已。
現(xiàn)在他越來越有些猜測到那個女人到底要的是什么了,只要眼前的這個坐在皮草椅子上的中年西方人一個答案。
巴塞羅繆敲了敲自己那個用特殊木頭制成的老煙斗,事實上,這是他一直以來想問題的一個習慣之一。這個從神秘東方海域劫掠而來的煙斗抽任何煙草都有讓人提神冷靜的作用。
趙前很隨意的拉了張椅子坐下,放佛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一樣。不過他對面的這個船長貌似早已經習慣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巴塞羅繆很放縱自己手底下有才華有作為的年輕人,因為他很自信,他自信他手底下的人不會比他還強。嫉賢妒能,那是一個庸才才會做的事。
否則,他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三年內成就黑色準男爵的名號,七大洋內,就算是那些讓人聞風喪膽的海盜王見到他也會敬畏三分。
一間煙霧繚繞的房間。
趙前隨意地掃了掃這間獨立房間的布置。
一張足夠一位正常成年西方男人足夠舒展開的單人床,一張紅木質長桌,幾把椅子,一張茶幾。
但實際上這卻不是這間房間的全部空間,占滿這間船長艙空間的是一個擺著各式各樣東西的博物架以及一個大大的放著各式各樣書籍的書架。
是的,上面從東方的紙質竹刻到西方的羊皮卷軸再到埃及那邊的金屬書籍,上面更多是擺滿了的各式各樣的手寫筆記。
“福所思,有事嗎?”
巴塞羅繆坐在那里,全然沒有什么他所謂的羨慕的貴族風范,有的只有一股上位者大權在握的氣勢以及某種他天生改不掉的狡猾。
看了眼眼前這人額頭上皺滿的的皺紋以及一頭天生的白色卷發(fā),一股莫名的書卷氣息隱約在這個殺人無數的大海盜身上,但這卻也有些顯得太過于矛盾了。
趙前無意識的吐槽了句,心里卻想得更多。
直截了當的,一句話說了出來。
“你的目的,如果只是摩根的珠寶那么簡單的話,七大洋遍地都是?!?p> 巴塞羅繆看著他,卻沒有正面回應。
他用他那黑色瞳孔的眼睛看著自己新收下的三副,他知道這個曾經的法國貴族其實比自己想的要聰明得多。這也是他為什么要招收他的原因。
威爾士不可能只需要萊昂這么一位沒有多想思考路線的臂膀,他還需要另一支多看少做的左手。
誰都以為右手比左手重要得多,但誰又知道當你出現(xiàn)危險的時候,永遠都是左手先保護你呢。
又往自己的煙斗里加上了撮東方的煙葉,點著。
巴塞羅繆說道,相比之于趙前的直言不諱,他的話語要隱秘得多,含義也更多。
“年輕人,沒有不會死,只要你還活著?!?p> -------------分割-線---------------------
馬賽港的某座叫做游吟詩人的酒館里,愛德華·蒂格又喝了杯自己點的金牌朗姆酒。
事實上這里的朗姆酒并沒有外面的酒館的好喝,甚至可以說像極了某個邊上那個醉倒在桌上的爛酒鬼嘴里的“狗尿”。
是的,又喝了一口,他敢斷定,這家店里的酒保絕對在酒里面偷偷地兌了不下五杯的生水,一桶酒里。
酒館里這越來越慘淡的生意也足以很好地解釋這一切。
可這一次不同,如果換做以前,這位渾身都是酷哥勁的海盜絕對會很直接的換一家酒館而不是坐在這,像是個受刑者一般一般給自己一點一點的上刑。
對于愛喝酒的酒鬼們來說這就是,尤其還是海盜們的最愛,金牌朗姆酒。
愛德華·蒂格偷瞟了一眼不遠處那個正給自己端酒水來的姑娘。
恩,他看上她了。
就是這樣。
現(xiàn)在喝了幾口的這個男人甚至在想自己孩子今后的名字了。
也叫愛德華·蒂格,怎么樣?聽上去很不錯,老蒂格和小蒂格。就和自己與父親一樣。
又喝了一口有些怪味的酒,看了最后一眼那位他喜歡的姑娘。
這家酒館要打烊了。
游吟詩人酒館。
一個不錯的好名字。
PS:一次嚴重但是你們卻又不得不知道的劇透。
查過資料了,杰克·斯派洛,那個瘋瘋癲癲的家伙的父親叫做愛德華·蒂格。天曉得他為什么姓斯派洛。
他父親的船只名字就叫做游吟詩人號,是艘不亞于時間軸后面?zhèn)髌嫒笈灥拇弧5捎谝刈o法典,大部分時間都??吭诔链劾铩?p> 還有就是,那條叼著鑰匙的狗看樣子估計是他們家的但和杰克不太熟的樣子。而且杰克的老爹絕對是精通黑巫術的。某些地方上講,這與這里的劇情并沒有什么很大關系。
雖然旅行者改變著劇情世界,但車站總有辦法讓劇情世界得到修復。這是很關鍵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