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你弄出什么東西了呢?看你這得瑟樣兒,水桶里面都冒泡兒了,”雷仁笑瞇瞇的搬了根板凳坐在水哥面前,翹了個二郎腿,一顫一顫的。
水哥淫笑著說道:“經(jīng)過我這么長時間的不懈努力,我終于又恢復一項功能了?!?p> “什么功能?可以穿梭時空,或者撕裂大地嗎?”雷仁趕緊激動的問道。
“你怎么不把內(nèi)褲穿在外面再從三十樓跳下來了?有這么容易的事嗎?我只是恢復了一部分研究開發(fā)的功能而已,別那么激動好不好。上次消化**的那玩意,就是我當時利用的一點自行研發(fā)功能,再配合以前的一些殘破不齊的資料,給弄出來的,至于現(xiàn)在嘛,哥我已經(jīng)完全把這項功能修復了!”
“那有什么好處呢?”雷仁眨巴眨巴著眼睛問道,期待至極。
“從今兒個開始,只要這個時代,地球上有的,所有液體狀物質(zhì),或者微小的固體物質(zhì),只要我有那個資料的,我都能研發(fā)得出來!當然,如果是科技含量太高的玩意,可能我研發(fā)需要的時間比較長,消耗的能量比較多,”水哥得意非常的說道。
雷仁大喜,“這么厲害?”
“當然,就是這么厲害。也就是最近離三級越來越近了,而你小子的飲料廠老是辦不起來,目前升級需要的特殊物質(zhì)你一時半會也沒機會去弄,我估摸著,在你弄到特殊物質(zhì)之前,就能到達二級99%的狀態(tài),反正那些能源放著也是浪費,不如干脆消耗一點,節(jié)約為本嘛,我們當然得資源最大化利用了?!?p> 雷仁點頭稱是,心想這下以后水哥又能多了許多新功能,怎么著都算是個好事。
再陪著水哥得瑟了一會,他就跑去練軍體拳了,打完收工躺在床上,開始在腦子里合計起如何收拾范東的事兒來。
直接沖上去揍丫一頓?顯然這是很困難的,先前就知道了范東身邊有高手,絕對不會輕易讓自己打到范東的,而且經(jīng)過這事,恐怕范東身邊的保衛(wèi)力量還會加強。
如果不能揍丫,那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想了半天,總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雷仁突然想起剛才水哥說的,可以研發(fā)目前科技層次下地球上有的液體物質(zhì),那我要不搞點什么東西,比如什么七情合歡散、我愛一條柴之類的,喂他吃了?
但是如何才能把東西喂進他的肚子呢?我總不能拿著一杯開了的可樂跑到范東面前,說,“把這東西喝了吧?!?p> 如果范東真的二到敢接過來就喝,就只能說他已經(jīng)二到足以證明哥德巴赫猜想了。
但悄悄潛入他家里也沒用,一是這挺困難的,二是如果不能讓他當眾丟臉耶沒起到效果,畢竟不能直接把他藥死了不是?
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法子來,雷仁在臨睡著之前,才突然想起一個方向,大喊道:“水哥,給我研發(fā)一個超高濃度的春藥來。就是那種一個小瓶子倒進河里,就能讓魚仔一個月之內(nèi)翻幾百倍的那種!”
緊接著他就睡著了,明天要不去找柳青吧,他小子壞點子不少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雷仁來到學校,找到柳青。
“柳青,我決定了,要整治一下范東那個丫的!”雷仁狠狠的說道。
柳青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你不是開玩笑的吧?你要整治他?我昨天看了網(wǎng)上的帖子,見你居然和范東叫板,我當時魂兒都給嚇飛了!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要整治他?你確定自己的腦子沒暈?”
雷仁嘿嘿笑著說道:“你倒是白擔心了。怕個什么,我悄悄告訴你,我可也是有靠山的人,只要我不把范東整死了,那范家不敢把我怎么樣的?!?p> “唔,真的?”柳青倒是有些欣喜的看著他,不過心里也很疑惑,前段時間不是才聽他家里破產(chǎn)了嗎?怎么現(xiàn)在一轉(zhuǎn)眼背后又來了個大靠山,這到底是啥情況呢?
“當然是真的,不過要這次要整他的話我們得想個出其不意的法子,但又得讓他當眾丟臉。我卻又不能直接出手,因為他身邊有高手呢,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打算和那高手拼命的,”雷仁沉吟著說道,“你得幫我想個法子,要讓范東在眾目睽睽之下喝下春(和諧)藥,有好點子沒?”
柳青苦思冥想半天,最后無奈的搖頭道,“這我沒法子,這太難了?!?p> “這真是頭疼??!”雷仁緊皺著眉頭。
“對了,那東西分量足不足?”柳青突然眼前一亮,“我倒是有個辦法了!”
“什么辦法?”
“如果那東西的分量足的話,你可以從他頭上倒下去啊!”這樣丫嘴里至少也得進去一點吧,這就夠他好受了的。
從頭上倒下去?雷仁在腦子里琢磨著柳青這個點子,似乎有一定的可行度,但萬一范東那家伙到時候緊閉著嘴巴呢?那不還是泡湯了嗎?
對了!我可以如此這般!雷仁大喜,重重一拍柳青肩膀,“我有辦法了,現(xiàn)在我就去做準備。”
在第二天早上,范東帶著一大票保鏢出發(fā)了,老爹專門從舅舅那里借來了高手隨身保護,就不行這樣子雷仁那家伙還敢上來找自己麻煩。
到時候就算不弄死他,也得躺他脫層皮!眼看學校大門越來越近,范東心里恨恨的想到。
下得車來,范東四處觀望一眼,卻沒見著煞星雷仁的身影,心中一喜,看來這家伙昨天在網(wǎng)上的發(fā)帖也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要他真的與自己為敵,他肯定是不敢的。
心中得意的范東大搖大擺的往學校門口走去,就在快到校門口的時候,突然雷仁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喲,這不是那個沒膽兒的官二代么?怎么今天還敢來學校?。坎慌挛沂帐八??”雷仁笑瞇瞇的看著范東,手指頭骨節(jié)捏得吱嘎吱嘎響。
范東扭頭一看,卻見雷仁坐在了一輛貨車的車尾巴上,正帶著他那標志性的邪惡微笑,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