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渝的視線正好撞到了任牧曜冰焰一樣的眸光,好像鋒利的刀劍一般,直刺她的心口。
她心一慌,立即把書本舉高,遮住了自己的臉蛋。但是他分明都已經(jīng)看到了,躲也沒有用。
方霆感覺到了喬心渝突然表現(xiàn)出來的慌張,細致地詢問道:“心渝,你怎么了?”
喬心渝深吸一口氣,把頭壓得低低的,沒有一丁點的勇氣抬頭看,“我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今天就到這里吧?!?p>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到醫(yī)院做一下檢查?!狈仅⒓淳o張地詢問,身子湊近她,手掌伸過去探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
任牧曜看到他們之間如此親密的動作,一股莫名的怒中在心中熊熊燃燒起來,緊握咖啡杯的手指緊攫,指骨清晰乍現(xiàn)。
他從拉斯維加斯一回來,剛下飛機,立即趕往西郊別墅找她,結(jié)果她人不在。還是從鐘點工那里得知了喬心渝的去向。他本來想給她一段時間適應(yīng)一下現(xiàn)在的生活,結(jié)果呢?她的小生活有滋有潤的。他才離開幾天就勾搭上這個男人了,看他們之間談笑風(fēng)生,眼波互遞……耐不住幾天的寂寞,就在外頭尋野男人了!
之前心里還有一絲的慚愧,現(xiàn)在全部都殆盡了。
唉~喬心渝有種自掘墳?zāi)沟母杏X。對著一個醫(yī)生,用身體不舒服當(dāng)借口的確夠蠢。
“沒有什么大事了啊,就是一些不舒服……”喬心渝的確不會說謊,語氣結(jié)巴不說,臉色染上了一片緋紅。”
方霆看到她這種吱吱嗚嗚的反應(yīng),心里有了幾分明白,“哦~我明白了,我送你回去吧?!币话阈?,女孩子開口說大姨媽,都是這種含羞的表現(xiàn)。
他迅速收拾起桌子上的書本,喬心渝轉(zhuǎn)身以方霆的身軀做掩護,沒有勇氣看任牧曜一眼,甚至都不敢用余光掃他。
走出了咖啡店,走出了咖啡店,喬心渝速速和方霆話別,“今天謝謝你!我還有要事,所以……”她指指對面的公交站牌。
“我送你回去吧,我的車就停到前面不遠處的停車場?!?p>
“不用了,今天麻煩你的夠多了?!?p>
在兩個人相互客套的對話時,一抹幽黑全身上下盈滿暴戾氣息的身影緩緩靠近。
任牧曜勾唇冷笑,琉璃般的眼眸低下閃爍的盡是陰冷之色,“這么快就給自己找新的恩客,你迫不及待了,還是需要找一個男人排解寂寞?”
喬心渝沒有想到他會說出如此污穢的話語,全身好像一把利劍直刺進她的身體,貫穿了她的心臟,讓她忘記了呼吸,同時也忘記了心跳。
“怎么?看到我覺得很驚訝嗎?還是已經(jīng)把我忘的徹徹底底了?”任牧曜看到方霆的手放在喬心渝的肩膀上,心里一陣憋悶,不吐不快。
喬心渝臉色煞白,好像冬天被冰霜欺壓過后的水稻,沉甸甸的落下,悻悻然地說道:“莫名其妙?!崩^續(xù)佯裝不認(rèn)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