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慍怒的控訴,怎么從嘴里說出來就變了樣,聽上去怎么覺得自己是一個怨婦。
秋日細(xì)雨密密地斜織著,輕輕飄落在枯黃的梧桐樹上,樹葉零星的一張從樹上飄落下來,在空中飛旋出最后一舞,悄悄的落在喬心渝的肩上。
滿地的梧桐樹葉,堆積了漫漫一層,好像一張地毯遮蓋了地面本來的顏色。
“我丟不丟,還沒有輪到你來為我做出決定吧!”任牧曜一把拽去喬心渝,湊近她,把她束縛于梧桐樹干和他之間,這樣讓她無法避開他的視線,這樣審問的方式不錯,“還有……”他低頭緩緩靠近她的耳畔,溫?zé)岬臍庀⒅袏A雜著淡淡的煙草的味道。眸中悄然掠過一絲陰郁詭秘的光,嘴角揚(yáng)起一抹邪佞的微笑。
其實(shí)她可以選擇自己生命的賭注來跟他對抗到底的,但是生命這個賭注對于她來說太大了。不是她貪生怕死,而是,害怕自己就這樣去了,就恍惚地人世間一晃,對不去含辛茹苦的媽媽,她要為在天堂的媽媽努力地活下去。
去拉斯維加斯的半個月,在那種繁華的娛樂之都,他居然沒有心意游玩,滿腦子都是喬心渝的樣子,奇跡的是,一向換女人如換洗臉?biāo)娜文陵祝@次居然一連半個月沒有找女人。
“你別碰我.........”喬心渝的話語一直在任牧曜的耳邊回響。
現(xiàn)在就算喬心渝用死來威脅自己,讓自己不要碰他,他都是不會同意的。
現(xiàn)在誰都不能阻止他,他已經(jīng)這么久都沒有見到她,還有些想念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