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の計謀
一番道謝后,工藤夫婦便帶著殘月離開了筱筱家。
至于便當,還沒有到,只能勉強筱筱自己吃掉了。
回去的路上運氣還算不錯,沒有碰上案件,在餐館吃了飯后,順順利利的到了家。
蘭和新一關心的問了一些關于幾天是怎么回事啊,那個大男孩是個怎樣的人啊,他們以前認識嗎,有沒有什么覺得特別奇怪的地方等等的問題。
也許是因為新一和蘭臉上的笑容,如此這般的問話竟未讓殘月反感,殘月也沒有產(chǎn)生約束感和犯人會感覺得的壓迫感。
除了關于那個大男孩的,新一還問了一些關于emma媽媽的事,這讓殘月起了疑心。
外界傳聞emma媽媽和□□有染,這不會是真的吧?
如果是真的,新一哥哥現(xiàn)在所問的問題就有了根本性的緣由。
如果不是真的,新一哥哥又是為了什么去調(diào)查emma媽媽?
尤其是當問到emma媽媽不在她身邊的日子時,新一哥哥的表情告訴她,這是他早已料到的。
新一看到殘月越來越為難的神情,知道不能再問下去,況且,他想要的信息,也已基本拿到。
于是,他向她傳達了emma電話里所表示的,希望她今天之內(nèi)回個電話的愿望。
殘月點了頭,回了臥室,拿起手機,撥了emma媽媽的號碼。
“新一,這樣會不會太露骨了?月兒會不會說?”應了殘月要求而叫了她月兒。
“不會,以我對她的了解。不過,她好像早有猜測——emma的身份不簡單。而且,如果殘月提供的皆是準確日期,那emma極有可能是和貝爾摩得一樣難纏的存在,不,更有可能,是高出于她的存在。只是為了某些原因,這些年,極少為黑衣組織出力?!?p> “也有可能她只是一個小角色,”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貝爾摩得的話能全信么?”
貝爾摩得,這些年來一直默默地為他們提供著黑衣組織內(nèi)部成員的信息,而且,就現(xiàn)在的狀況來看,她也是最值得信任和離BOSS最近的人。
雖說黑衣組織內(nèi)并不是沒有FBI和CIA的探員,可現(xiàn)在的黑衣組織不再像秀一那時那樣容易打入內(nèi)部了。
的確,在黑衣組織看上去逐漸銷聲匿跡的表象下,日本的警察已經(jīng)松懈。
可這也只限于日本警察而已。
服部、工藤、毛利、宮野,此四人,仍處于高度緊張狀態(tài)。
還有在背后支持他們的FBI和CIA。
就因為這看上去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新一和蘭的婚禮都放在了意大利羅馬,而非日本本土。
蘭陪伴他這么多年,他們這么多年的相濡以沫,他已經(jīng)沒有理由再拖下去,他必須給她一場婚禮,給她一個放心。
如果新一和蘭的關系還未到夫妻,也許,黑衣組織的報復也不會找到蘭身上。
如果這注定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斗爭,那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新一所想
“雖然貝爾摩得喜歡搞神秘主義,給我們的也總是些模模糊糊的消息,可她所給的,也都是正確的。如果她別有企圖,我們已不可能能夠活到現(xiàn)在。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幫助我們,可就她給予銀色子彈的幫助,我們已欠了她無數(shù)人情。”
如果沒有貝爾摩得的事先提醒,赤井秀一早已不存在于這個世界。
“可畢竟emma的易容術(shù)并不高超,不然也不會被我們看出破綻。如果她擁有和貝爾摩得相媲美的易容術(shù),那到的確會成為威脅。”
“她一定擁有和自己地位相媲美的能力,也許是別的什么。她可能和BOSS一樣可以操控些東西。”
與此同時,殘月那邊。
打了幾次都是占線,殘月有些無奈,是不是這個時間太晚了點?
不對呀,還只是快到九點而已。記憶中的emma媽媽總是11點才睡的。
再撥了一次,總算是通了。
“殘月啊,我也已經(jīng)到日本了,要不要過來看看emma媽媽?就在青學的教師宿舍哦。不過可能沒法再教月兒了,我得教國一呢。”
“要的,肯定會來。明□□嗎?”
“不行哦,明天啊,這邊會忙的該死的。我要辦個party,以前的朋友都來了。嗯,殘月,工藤偵探事務所里沒有鋼琴吧?練琴可不能松懈啊,要去買一架。讓工藤夫婦陪你去吧,記得不要小氣,音色可是很重要的。后天來我這里吧。正好我這兒也有鋼琴,到時候比比誰挑的琴好吧。”
“嗯,我會的?!?p> 其實這句話是違心的,最近一年,殘月越來越發(fā)現(xiàn)自己在音樂創(chuàng)作方面并沒有天賦。
她沒能遺傳到母親的創(chuàng)作天分,只遺傳到了演奏天分。
由此,她對鋼琴的熱愛也低了些。
如果不是因為媽媽生前觸摸的最多的物品便是鋼琴,如果不是爸爸臨走前的那句“要像媽媽一樣”,如果不是她自己將像媽媽一樣活著當作對媽媽的懷念,她很可能已不會再那么拼命地練習鋼琴了。
“那么,不要食言哦。拜拜?!?p> “等一下——”
“還有事嗎”
“嗯——emma媽媽……你和……黑……”
“和什么?黑?”emma警惕起來。
“沒什么,沒什么,emma媽媽再見。”殘月匆匆的掛了電話。
Emma拿著手機的手抖了抖。
難道她在利用殘月的同時,工藤也在這么做?
殘月將手機放入褲袋,回到客廳,感到客廳的氣氛極其壓抑。
新一和蘭各有所想,各有所擔心。
五年前,志保將解藥研制成功,新一不顧可能的危險,從柯南變回了新一。
因為他已經(jīng)不能再讓蘭等下去了,他應該要以新一的身份站在她的面前。
兩年,新一已消失了兩年,柯南已存在了兩年。
這兩年,蘭通過高考,考上了東京大學。
在東京大學里,優(yōu)秀的男生不勝枚舉,追求蘭的男生可以說是有增無減。
如果他這個正牌男友再不出現(xiàn),他就有可能失去蘭。
并不是對蘭不信任,而是那些男生采用了死纏爛打和苦肉計的方式。
蘭也許不會對他們動心,可她的善良不允許她對自虐熟視無睹。
所以,只有他變回新一,才能守護蘭。
可即便只消失了兩年,也對他的人生造成了無法預料的損失。
以社會青年的身份參加了下一屆高考,成績并不理想,而且,此時的黑衣組織愈加瘋狂,他索性放棄了去大學深造的機會。
但是,彼時,他想以一己之力保護好大家,已經(jīng)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權(quán)衡再三,他只能將一切和盤托出。
在柯南和父母回去之時,便是新一回來之時,蘭對于兩人的關系早已有了懷疑。
這一解釋,解除了蘭許多的猜測。
毛利小五郎關閉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拉下面子,帶著蘭去了妃律師事務所。
夫妻兩人冰釋前嫌,共同守護唯一的女兒蘭。
那段時間,的確算得上是天天膽戰(zhàn)心驚,夜夜噩夢連連。
黑衣組織的動作迅速、手段狠毒,新一天天擔心是否下一刻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們就會離開人世。
熬過了那段辛苦、尖酸的歲月,他們終于迎來了“大勝利”。
黑衣組織的成員數(shù)量大量縮水,整個組織開始出現(xiàn)不穩(wěn)定。
他們甚至擊殺了“BOSS”,此人死后,整個組織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了。
正是這樣方式的消失讓他們無法安心,調(diào)查并未由此終止。
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加上貝爾摩得的消息,讓他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BOSS未死,組織的中堅力量悉數(shù)保留,資金來源未斷,組織較之于以前更加小心,人員在擴充。
簡單點說,不久的將來,他們將面對一個更加強大的組織。
他們拼命地想在組織恢復之前掐斷這一進程,可惜,看現(xiàn)在的樣子,日后的斗爭,必將更加辛苦。
正是因為知道這些,新一才將心里完全放在了學習上。
他需要更多的知識作為自己堅實的后盾,他需要從書本上獲得更多與組織抗衡信心。
他用了最短的時間完成了在東京大學化學、物理兩系的學習,拿到了雙學位。
自然,他絕不會止步于此,在各科廣有涉獵。
他要的,是讓自己成為全能型的人才。
這樣,只有這樣,他才能守護他想守護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