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の開始
在工藤的幫助下,Mary的案子水落石出。
Nancy自是被告上了法庭。
故意殺人案和離婚案在同一天開庭。
驚人的,Nancy沒有反駁,承認了殺人的事實,并同意了離婚。
只是,她有個條件,要申來見她,和她好好談一次。
申同意了,他沒有理由不同意。
本來,背叛婚姻的就是他。
可以說,他是殺害Mary的間接兇手。
如果他沒有遇見過Mary,Mary就不會死,會像她以前一樣,過的簡單而美好。
他負了兩個女子,兩個摯愛他的女子。
一個因他而犯下殺人罪,一個因他而撒手人世。
在監(jiān)獄里,他們隔著鐵欄,面對面。
“申,你還是不要說什么,你只聽我說?!背聊季?,Nancy開口,打破這尷尬的境地。
看到申點頭,Nancy抿了抿嘴唇,再次開口。
“申,我之所以承認罪行,同意離婚,是因為這些年,我也是備受煎熬。
“殺人的感覺一點也不好,真的。
“可是那個女人奪走了你,我無法當做沒看見。我愛你,無論什么時候,無論是否活著。
“所以,也就無法接受她的存在。
“殺了她以后,我才知道,她并不知曉,你是有婦之夫的事實。我很后悔。原本,根本不需要殺了她的,只要告訴她,那個事實就行了。我好傻。她是個要強的女子,知道真相的話,一定會離開你的。根本不用殺了她。
“可是申,你好毒。你騙了兩個女子,你辜負了我的信任??!
“當初,你許諾給我幸福,我信了。可后來,你出軌了,你背叛了婚姻。
“那個時候,你一直想離婚,我不同意。那是因為,我以為你會回心轉(zhuǎn)意,會像以前一樣對我好。沒想到,那個時期,你碰上了那個女人。
“你一定覺得她比我好很多吧。不然,你怎會……
“申,我不知道為什么你會不再喜歡我。但是,我還是喜歡你,沒法不喜歡你。
“最后,我沒什么特別的要求,就是我們的女兒,你一定要照顧好。
“那個孩子真是笨。為了你和Mary的那個女兒,竟犧牲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只求去日本,可以見到那個孩子。
“如果你辦得到的話,就讓她和跡部景吾解除婚約吧。
“你應該知道跡部財團吧?跡部景吾是唯一的繼承人。他們的婚約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罷了。
“所以,請你,一定要,幫幫她,幫幫你自己的女兒。”
Nancy將這些話說完,重重的嘆了口氣,搖搖頭。
“你走吧?!比齻€字,說的那么艱難。
東方申幾乎是用逃的離開的。
Nancy句句都是實話,是無法磨滅的事實。
所以,他在走出監(jiān)獄時還在想這些話,想這些年,他做對了什么,又做錯了什么。
Nancy看著申走遠,她也慢慢地從座位上站起,拖著沉重的步伐,邁向監(jiān)獄深處。
到最后,她后悔了。
但,已經(jīng)晚了。
她犯下的過錯,要用寶貴的時間,來償還。
至這時,申已經(jīng)在中國逗留了三個月。
春節(jié)也快來了。
而工藤只在中國呆了一個星期。
查明了Mary的案件,他就立馬回國了。
而接下來的,申不在日本的這些日子,日本可是不太太平啊。
工藤回國時,蘭興沖沖地去接。
殘月和哀要上學,沒有來。
也幸虧她們沒有來。
新一和蘭心血來潮,想走路回去。
就是這一想法,給他們帶來了災難。
回家的路上要經(jīng)過一段少有人走的隧道。
他們打著手電筒,手牽著手,在隧道里緩緩前行,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一聲槍響劃破周圍的寂靜,劃過一道弧線,射中了新一的肩膀。槍聲是在他們身后響起的。
莫大的危機感出現(xiàn)在兩人心中,新一立刻將手電筒關(guān)掉,扔向了前方。
在隧道里,一片漆黑,靜的可怕,他們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現(xiàn)在,顯然不是處理傷口的好時候,躲在黑暗中的某些家伙,很可能根據(jù)細小的聲音來判斷他們的位置。
他們慢慢地向隧道出口逼近,可這時,他們正處在隧道的中間,這條隧道又那么長,顯然一時半會走不出去。
又是一聲槍響,這次是蘭的手臂中了槍。槍聲依舊從后方傳來。
在這一片漆黑的地方,他們沒發(fā)出一聲聲響,確仍被槍打中了。
這說明什么?這說明對方擁有紅外線感應裝置,可以再黑暗中看到他們的方位!
他們拼命地往出口跑去,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周圍從又恢復了寂靜,只聽得見他們一聲又一聲的腳步聲,交錯為死亡的樂章。
在他們距離出口只有幾十米時,可以看見陽光了。
也看見一輛車子駛向他們,坐在副駕駛上的人,正用□□指著蘭!
那熟悉的金色長發(fā),一襲黑衣,是GIN!
而此時坐在駕駛座上的,從特征上判斷,是emma!
一聲槍響,子彈向蘭飛去。
距離那么近,只有五米,以蘭的能力,不可能躲開子彈了!
子彈射向蘭的心臟!
突然,在蘭心臟的部位,出現(xiàn)了一個寬厚的后背。
子彈進入軀體的聲音,那么清晰。
時間靜止,一切都陷入了沉寂。
“新一!”蘭呼喊在長長的隧道里回響著。
車子離開了,只留下抱著新一的蘭。
“新一!新一!新一你沒事吧?”蘭使勁的搖晃著懷中的新一。
新一失血過多,神智已經(jīng)不是很清晰了。
這時,又一輛車經(jīng)過,槍口再次對準了蘭,又是在心臟部位。
新一仿佛用盡了今生所有的力氣,再次為蘭擋下了這顆來自地獄的子彈。
“快……快走……”新一說完這句話,就昏了過去。
蘭抱著新一,用她此時能達到的最快速度,離開隧道,向人多的地方跑去。
幸而,跑了幾分鐘,在救護車還沒到之前,在原本不應該有車經(jīng)過的地方,遇見了好人。
在他的幫助下,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抵達了醫(yī)院。
彼時,在青學,和冰帝的交換生名額已經(jīng)揭曉,是東方殘月和不二夜子。
殘月和志保在emma的住處沒有發(fā)現(xiàn)她在家的跡象,取消了今天去練習鋼琴的計劃,回到家,就從博士那里得到了噩耗。
新一受槍擊,正在醫(yī)院搶救,蘭多次輸血給他,又受強烈刺激,現(xiàn)已昏迷。
殘月、志保和博士立馬趕到醫(yī)院。
情況不容樂觀。
整個東京,和新一同血型的血,全被盜了。
組織竟然連這個都預料到了。
“我和博士跟新一的血型都不一樣,殘,你是什么血型?”志保急切地問道。
要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找到和工藤同一血型又愿意獻血且健康的人,談何容易?
“我……我不知道。”殘月明顯已經(jīng)慌了神。
她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形,內(nèi)心的慌張遠比表面上來的多。
“快去測!”志保將殘月推到了醫(yī)生的面前。
醫(yī)生抽了殘月的血,急急忙忙的送去化驗了。
他們緊張的等待驗血的結(jié)果。
新一那邊不容樂觀,再次出現(xiàn)了需要輸血的情況。
“是同血型!是同血型!”醫(yī)生的聲音從未像這樣動聽過。
殘月為新一、蘭輸了血,感覺很虛弱。
在醫(yī)生的搶救下,六個小時后,新一脫離了生命危險。
蘭也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