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舒笑笑抓拿!”一個尖銳的聲音在舒笑笑的院子里響起,而就在這時,沖進(jìn)來兩個侍衛(wèi),他們還未等舒笑笑反應(yīng)過來,便左右將抓起了她的肩膀。
見情況不對,眉悅急忙的跑到舒笑笑旁邊,看著那兩個侍衛(wèi)便狂叫道,“喂,你們?yōu)槭裁匆ツ梦覀冃〗???p> 那兩個侍衛(wèi)瞧也沒瞧眉悅一眼,便壓著舒笑笑向著門外走。
眉悅上前拉扯著侍衛(wèi)以此希望他們放開舒笑笑,卻不想,其中一個侍衛(wèi)看也沒看她一眼,一腳便將她踢倒了一邊。眉悅的頭直接撞在了桌腳,頓時,血從頭頂留下。
“眉悅!”舒笑笑一驚,掙扎著想要掙脫開侍衛(wèi)的禁錮而想去看眉悅,卻不想,這侍衛(wèi)兩個力氣特別大,而雙手如鐵鉗一般,夾的死死的沒有一絲松懈?!澳銈兊降资钦l?要帶我去哪里?”
此時,不說話的侍衛(wèi)們說話了,“太后有請!”
太后?!這個時候太后來找她,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們曾經(jīng)似乎沒有一絲瓜葛。
“小姐!”眉悅爬了起來,想要再次去拉扯侍衛(wèi)。
舒笑笑也注意到了,她急忙出聲說道,“眉悅,我沒事,等著我回來!”
“小姐!”眉悅痛苦的流下了眼淚,她無助的蹲在地上,淚眼婆娑的看著舒笑笑的身影遠(yuǎn)去,她內(nèi)心如翻江倒海一般,她突然明白,舒笑笑為什么讓她離開了,是因?yàn)?,她真的太弱小,在他們每個人包括舒笑笑的眼里,她弱的如螻蟻,還夢想著靠自己的小聰明來幫助舒笑笑成為女皇,原來,過去的一切都是她在癡心夢想,她要變強(qiáng),這個信念此時此刻在她內(nèi)心里埋下了種子。
而舒笑笑卻一路被侍衛(wèi)魯莽的抓著向前快速走著,路上不管舒笑笑問什么問題,他們都如啞巴聾子一般,沒聽到。她注意道,來的一共有七個人,一個帶頭的太監(jiān),四個侍衛(wèi),兩個丫環(huán),一路上大家都匆匆向前趕路,什么都沒有說。
約莫過了幾十分鐘,他們才到宛心宮,舒笑笑猜測,這里應(yīng)該就是太后那個老太婆住的地方吧!反正還未等舒笑笑參觀清楚,她就已經(jīng)直接被壓進(jìn)夢暖殿,然后直接被侍衛(wèi)一推,腳下不穩(wěn)直接和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吻。幸好穿的厚,裹的如熊一般,所以才沒有摔得疼,但是摔的樣子實(shí)在是不雅觀。
她抬頭,看見她的正前方正坐著一個稍微上了年紀(jì)的女人,畫的是濃妝,全身上下都帶著金飾,特別是頭上戴著的那一坨,特別的重,舒笑笑真的懷疑她的頭有一天會不會被壓扁,而在看她的衣著打扮,符合她現(xiàn)在的年紀(jì),整體看上去,其實(shí)還蠻不錯的,只是臉繃得緊緊的,如果笑的話一定會好看。這老太婆的身邊站著兩個宮女,可以忽略,再往右看,便會發(fā)現(xiàn),這里還坐了一個女人,相比老太婆年輕些,畫的也是濃妝,穿著繡著鳳凰的大紅衣服,頭上也戴著一坨金飾,相比起老太婆的要輕些,她正淡淡微笑著和老太婆說著什么,舒笑笑猜測,這肯定是皇上其中的某個女人。
爬在地上也不是,站起來也不是,坐在地上又不雅,想來想去,人家好歹是太后,她現(xiàn)在可在人家地盤上干活的,應(yīng)該是跪著吧,于是,她老老實(shí)實(shí)的跪坐了冰冷的地上。
舒笑笑跪了半天,而那太后老太婆猶如沒有發(fā)現(xiàn)她一樣,一直和坐在旁邊的女子聊家常,什么你父母最近可安好?午膳用什么?太子怎樣?此時此刻,她真正的明白,老人家真的很啰嗦!
過了都快一個世紀(jì)了,舒笑笑都快昏昏欲睡的時候,老太婆口渴了,這才喚下人給她上茶。喲,就在她轉(zhuǎn)頭的時刻,很‘意外’的看見了跪在屋中央的舒笑笑,顯得很驚訝的問道,“咦,這不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奉茶宮女,怎么滴會跪在哀家這里,這是否不符合規(guī)矩。哀家還聽說,當(dāng)今圣上寵愛這宮女都快將她捧上天,連她的住處靜心宛除了里面的太監(jiān)宮女和太醫(yī),其他人一概不入內(nèi),包括哀家在內(nèi)?!闭f道這里,太后轉(zhuǎn)頭對著那個女人問道,“皇后,哀家說的可對?”
原來坐在太后旁邊的女人正是皇后,尼瑪?shù)?,仔?xì)一看,兩人長得還有幾分相似,不會是什么親戚關(guān)系吧?再說了,今天她的運(yùn)氣咋這么好,太后皇后一起見,這是多大的‘恩賜’??!對,這簡直太給她舒笑笑面子啦!
皇后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母后,皇上十分寵愛這宮女,這時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皇上為了這個宮女,不顧群臣反對,以養(yǎng)病的名義,將她不明不白的留在**,直到幾日前,才封她為奉茶宮女。”
“哦!”原本半閉著雙眼的太后抬起了眼皮,仿佛剛知道了什么一樣,顯得十分驚訝的樣子,“是嗎?”
“母后,兒媳怎敢欺騙您呢?您給兒媳再大的膽子我也不敢??!”
“哦,為啥皇上不直接將她納入**?”
“回母后,不知?!?p> 此刻,太后眼睛鋒利的看向了舒笑笑,突然猛一拍桌子,然后對著舒笑笑冷聲道,“舒笑笑,你可知罪?”
就在舒笑笑神游正在想象著太后拍桌子的那只手會不會很疼的時候,突然太后一句你可知罪將她拉回了現(xiàn)實(shí)。知罪,敢情這兩個女人是趁皇上病倒的時候?qū)⑺傻簟V皇?,她該怎么?yīng)對這樣的場面呢?她又不是岳飛,愿意為了皇上為了國家而死。也不是什么貞潔烈女,為了自己的名聲已死明志。她就是她,舒笑笑,一個大腦總是缺根神經(jīng)的舒笑笑,于是,她不解的對著太后問道,“那個,太后,不知我為何知罪呢?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而要知罪?”
還未等太后發(fā)話,站在一邊的一個老宮女已經(jīng)站了出來,她厲聲呵斥道,“大膽,你這卑賤的奴才,在尊貴的太后面前,你居然以我自稱,來人,掌嘴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