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崩啦!”一聲凄厲的尖叫劃破了天空。
原本緊閉雙眼的舒笑笑猛地睜開了雙眼,猶如靈魂回殼一般,全身說不出的舒爽!映入眼簾的不再是猶如畫卷般靜止的畫面。
只是,不知何時,她已經(jīng)身處祭臺之上,她的雙手被綁在十字木架上,不用想象她也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猶如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一樣。
只是,只是,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雙眼迷茫的看了一眼祭祀,又看了祭臺下的人群,他們并沒有如剛才那般靜止不動,相反,他們的視線一致轉(zhuǎn)移到了一個人的身上,而那個人正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付安德。
頓時,她也望向了付安德,剛才,似乎她聽到一句話才將她從無限的黑暗中驚醒過來!說話的好像就是付安德,頓時,她看向付安德的眼神中帶著感謝,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突然而至的付安德,她是不是真的隨那個聲音在靜止的世界中死去。
以太后為首,大家將付安德圍住,太后拉著付安德手不住的顫抖,她提高聲調(diào)質(zhì)問道,“你,你剛才胡說什么?”
“太后娘娘,皇上駕崩啦!”
“皇皇……”太后仰天大叫,卻急火攻心,一個氣上不來,直接昏迷啦!
“太后娘娘?!北娙艘桓C蜂的涌上去,有人扶住了昏迷的,有的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切都亂套啦!
只是就在此時,有人悄悄離場。
而太子抬頭不在意的向著四周瞟了一眼,眼底露出譏諷的表情,這不,離去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父皇口中所謂的好皇子,他的皇兄皇弟們。只是,他們既然現(xiàn)在要離開,那他就如他們所愿幫助他們離開。就在幾個皇子偷偷摸摸離開還不斷回頭看是否有人注意到他們離開時,太子低下了頭蹲在地上,他扶起太后一臉悲傷的喊道,“皇額娘!”
舒笑笑站在祭臺上,不,錯了,是綁在祭臺上的,所謂站的高看的遠(yuǎn),祭臺下的情況她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皇上突然死亡,讓她也愣了一下,心中感概萬千,過去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浮現(xiàn)在眼前,是的,如果,如果除掉他曾經(jīng)想殺死自己的行為,其實(shí),他也是一個不錯的人??墒遣恢罏槭裁?,他的死讓舒笑笑并不覺得悲傷,相反,讓她有一絲解脫的感覺,為什么有這樣的感覺的。想到這里,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太子。只是太子已經(jīng)被人群掩埋,看不見什么情況。但是見到死老太婆出事了,她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歡樂的笑容,心情大好,頓時就想拉人聊天,于是她轉(zhuǎn)頭看向了祭祀,見祭祀正漠然的看著場下的一切,頓時對著喊道,“喂?!?p> 祭祀轉(zhuǎn)頭看向了舒笑笑,只見他的眼睛銀白分明,淡漠沒有一絲情感夾雜。
這一眼,愣是嚇得舒笑笑不知味的吞了一下口水,眼睛四處游走不敢看他。尼瑪?shù)模粋€人的眼神怎么可能冷到如此地步。
“怎么了?”聲音清脆好聽,猶如清泉流動的聲音,讓人全身心的舒爽。
只是,這么淡漠冷酷的人,怎么可以有這么好聽的聲音,于是,充滿好奇的舒笑笑又鼓起勇氣望向了祭祀,心底雖然害怕的要命,但是她依然頂著那眼神打量著祭祀。
剛才站的遠(yuǎn),所以看的并不清楚,但是現(xiàn)在兩人相處這么近的情況下,舒笑笑這才看清楚,此人長得也不賴,雖然不是什么絕世帥哥,但是有種與世隔絕的出脫。他擁有一頭銀色的頭發(fā),此時懶散的披在身后用著紅色的絲帶捆綁,瓜子臉,狐貍眼睛,臉色顯得特別的白,帶著一絲病態(tài),身穿紅色衣服站在那里,光著腳丫站在其祭臺之上,亦如不可輕易觸摸的夢中環(huán)境,一碰就會消失一般。舒笑笑呆住了,她吞了吞口水,這,絕對可以當(dāng)她的第二夫,不,絕對可以當(dāng)她的第一夫,但是此人她鎮(zhèn)不住,還是排行第二吧!越想舒笑笑的笑容就越詭異,那雙眼睛看祭祀猶如餓狼看見獵物般。
看著舒笑笑此時的表情,他嘴角抽了抽,眼睛半閉露出了譏諷的微笑。
舒笑笑不在意,人家有資本高傲,但厚著臉皮問道,“帥哥,貴姓???”
祭祀玩味的看著舒笑笑并不回答。
舒笑笑顯然沒有灰心,而是興高采烈的做起了自我介紹,“帥哥,你好,我叫舒笑笑,你看,我們都這么熟悉的份上了,你告訴,我為什么會突然被綁在祭臺上嗎?”
祭祀依然沒有回答?!只是心中無語道,誰跟你熟?。∵@人真是臉皮厚?。?p> 咦,難道這祭祀是啞巴,不對啊,剛才難道是鬼在說話,這么好聽的聲音,鬼能發(fā)出來嗎?舒笑笑打量著祭祀,突然對他感興趣起來啦!怎么說呢?和帥哥這么近距離的相處,雖然自己被綁著,但是看帥哥后一切隱晦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這個祭祀是個丑男的,舒笑笑不敢想象那樣的場面,她絕對會惡心死,畢竟,傳言,祭祀都是丑男,丑到連自己人都嚇?biāo)赖牡夭健?p> 舒笑笑抬頭看著開始有些陰暗的天空,轉(zhuǎn)頭對著祭祀問道,“祭祀,你看這天也陰了,看樣子也快下雨了,你也要回家收衣服了,要不,你將我放了,我們就此別過。”
“你覺得可能嗎?”祭祀看著她,眼底露出了那么一絲絲好奇和新鮮,仿佛遇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
見這‘啞巴’終于開口了,舒笑笑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心中已經(jīng)確定,此人不是啞巴!那么就好溝通了,雖然她一項(xiàng)嘴笨老是干砸事情?!盀槭裁床豢赡?,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又沒有仇,更沒有什么淵源,這不,那里都有人趁亂閃人了。”說道這里,她示意祭祀看那幾個穿的人模人樣的男子正在偷偷摸摸的離開人群,臉上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以為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離去一般。“你說,我們是不是也應(yīng)該趁亂離開?”
祭祀轉(zhuǎn)頭看向那幾個皇子,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他們,他們可是神龍皇朝的皇子!”
舒笑笑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兼驚喜和意外的表情,她不禁感概道,“哇澀,我還從沒見過皇子,今天一見,真的特別,穿的人模狗樣,咋這跑起來灰溜溜的,像做賊般!”
“賊?”祭祀顯然不料到舒笑笑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頓時,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喂,不說他們了,你快放了我啊,姐姐絕對帶著你逃離這像墳?zāi)挂粯拥幕蕦m!”
聽到舒笑笑說此話,祭祀愣住了,“你怎么覺得我不愿意留在這像墳?zāi)挂粯拥幕蕦m呢?”
舒笑笑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祭祀,“小說里不都是這么寫的嗎?說什么祭祀是從小培養(yǎng),生活在深宮中不見天日,絕對是一個天然的小白!”說道這里,仿佛感覺說的有什么不對,她趕忙住口,嘻嘻哈哈的討好的說道,“是吧,祭祀啊,你看,我們也沒有仇沒有淵源,你就放了我吧,怎樣?”
“你說的對,我們沒仇也沒有什么淵源?!痹谑嫘πζ谂蔚难凵裣?,他卻說出了她最不想聽的話語,“可惜的是,我不想看到你活下去?”
“呵!”舒笑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她‘呵呵’兩聲大著嗓子說動啊,“我舒笑笑可是嚇大的,膽子小的很,你那話什么意思?”
“我想你死!”
“為什么?”不懂不懂,她與這個祭祀無冤無仇,不,在舒笑笑的記憶中,他們似乎根本沒有見過面,他怎么會想她死呢?
“因?yàn)槟悴粦?yīng)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為什么?”
“你的出現(xiàn)是一個錯誤?”
“為什么?”
“誰叫你是一個女兒身,如果是個男的我也不會跑來殺你!”
“呵,你這個人還真奇怪!”祭祀的話語讓舒笑笑簡直摸不到頭腦!
“不知那里奇怪?請教!”
舒笑笑深呼吸一口氣,然后一口氣對著他說道,“尼瑪?shù)奈页錾植皇俏夷芸刂频?,你憑什么殺我!在說我是男是女,也是又我爹媽的基因控制,這能是我控制的了的嗎?我比你還希望成為男的,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建立我的**,哈哈,美男相伴,美食相送,這日子過的逍遙自在。有本事你將我打回娘胎重造!不,拜托你了,你就把我打回娘胎造吧!”隨后,舒笑笑露出很欠抽的表情。
祭祀睜大雙眼看著舒笑笑,臉頓時癱瘓!
“還有,我忘了告訴你,帥哥,我看上你了,我決定了,你就成為我以后的第二夫吧!”
祭祀臉上漸漸露出了不該有的表情,他生氣了,他問,“為什么是第二而不是第一?”
“因?yàn)椤?p> 舒笑笑的話語沒有說完,祭臺下發(fā)生了變化。
“報(bào)!”一個侍衛(wèi)沖進(jìn)了人群。
太子將太后交于身邊的人,他站了起來,負(fù)手而立,“說!”
“稟告太子,眾皇子聯(lián)合在一起開始逼宮!”
“一群蠢才!”太子忍不住破口大罵,“還有什么情況?”
“還有,他們讓小的轉(zhuǎn)告太子,若如太子不交出皇上,他們就開始攻打皇城,將你當(dāng)成籠中獸打!”
“按原計(jì)劃進(jìn)行!”
“是!”
侍衛(wèi)起身離開。
而太子斜眼看了一眼太后,她的機(jī)謀成功,她幫助幾個皇子吸引了別人的視線,讓他們在別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安然離開,可是,那有怎樣?這也是他想看到的場面。他負(fù)手而立,仰頭,不禁看向了祭臺之上,只見那個女人,已經(jīng)清醒,此時,她臉上露出了太子從未看見的笑容,嘴巴一動一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而她的面前,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祭祀,頓時,一股怒氣從心中而生,他生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