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連鐘墨一直沉默,張小玉忙問:“你沒事吧?鐘墨?我覺得你還是找那個金曉曉解釋清楚比較好,她可能誤會了!”
“是該解釋清楚了,不然我快被逼瘋了!”連鐘墨看著前方的馬路,皺緊了眉頭。
金家大院里,金曉曉在房間里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摔在地上,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大哭起來,門被周嫂敲了又敲:“小姐,小姐,你開開門?。e再摔了!”
金時遠顫巍巍的走到門前,向周嫂使了個眼色,周嫂退到一邊去了,金時遠敲了敲房門:“曉曉!是爺爺,快點兒開門,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要吃飯,快點聽話,告訴爺爺,爺爺給你做主!”
房門在隔了一分鐘后被打開了,金曉曉披散著頭發(fā),紅腫著眼睛,撲倒在金時遠的懷里:“爺爺!。。。。。。。”
“怎么了?我的乖孫女,你怎么了這是?嗯?告訴爺爺,也給你做主!是不是鐘墨欺負你了?!”
“從今往后,您別給我提這個人的名字!我不認識他!”
“瞧瞧,還真被我說中了!來,給爺爺說說,爺爺幫你教訓他!”
周嫂這時走了過來:“金老先生,鐘墨來了,在客廳等您呢,說是有事情找您?!?p> “誰讓你讓他進來的?讓他走??!”
“你看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說不定人家是來道歉的呢?你告訴他,我馬上下去。讓他在書房等我?!?p> “好的?!敝苌曄聵侨チ恕?p> 金曉曉撅著嘴一副不樂意的表情,金時遠忙拍拍她的手,說道:“好了好了,大家閨秀應該大度一點,別那么小家子氣。爺爺去跟他談!”
金時遠走進書房的時候,連鐘墨正站在那盆君子蘭前欣賞,金時遠清咳了聲,連鐘墨忙回過頭叫了一聲:“金伯伯!”金時遠點點頭,說道:“鐘墨來了,坐吧!今天怎么有空來找我?。俊苯饡r遠笑瞇瞇的看著連鐘墨。
“哦,金伯伯,我今天來是要歸還您一樣東西的。”說著,連鐘墨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色的絨布盒子,透過透明的玻璃蓋子,看到里邊躺著的那枚連鐘墨生日時自己送給他的那枚玉佛——藍色多瑙河。
金時遠看了看問道:“鐘墨,你這是——?”
“哦,金伯伯,您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今天來就是想跟您談談我跟曉曉的事,我知道,我們連家能有今天當初是因為您的緣故,金家對連家有恩,我知道,我跟曉曉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也自然不一般,但是不是您們想的那樣的感情,我一直把曉曉當成我的親妹妹一樣的愛護,疼惜,但是絕不是戀人之間的感情,不是愛情,是親情,如果我真的娶了她,她也不會幸福的,這對我們兩個人來說都不公平,可能一直以來我也沒能表達清楚我的意思,這是我的錯,但是,金伯伯,我真的不能娶曉曉,如果我的話給您帶來什么傷害的話,我愿意一個人承擔所有的錯,請您不要怪罪在我爸爸和我的家人身上,以后不管金家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幫助金家的?!?p> “呵呵,鐘墨啊,你說的嚴重了,你說的話,我明白了,看來,我沒看錯人,你是一個敢擔當?shù)哪腥?,沒有感情自然不能結婚,我孫女當然要嫁一個愛她的人,這也是我的初衷,如果沒愛情那就不要勉強在一起,確實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就過時了,我老頭子知道這個道理,我還沒糊涂,你放心,我回勸勸曉曉的,這個‘藍色多瑙河’既然已經送給你了,那就沒有在拿回去的道理,這樣吧,既然我沒福分讓你當我們金家的女婿,曉曉比你小一歲,以后就讓曉曉稱你為哥哥吧!你們兄妹相稱,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多照顧照顧她,怎么樣?”
連鐘墨沒有想到金時遠會這樣說,他反而覺得不好意思起來:“金伯伯,我沒想到,您會這么說,您放心,以后曉曉有什么事,金家有什么事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在所不辭?!?p> “呵呵,但愿鐘墨說道做到。那,今天就不留你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這個玉,你拿回去吧,算是我送你的見面禮了?!?p> “不不不,金伯伯,這個我一定不能收了,您收回吧!”
“哎,叫你拿著就拿著,送出去得東西再收回來傳出去你讓我這老臉往哪擱???”
“您看,本來應該我給您送東西的,反倒讓您破費了!”
“沒關系,沒關系。好,我不送了?!苯饡r遠忙站起身來走出了書房。
在連鐘墨走出金家大門后,金時遠撥通了連劍鋒的電話:“喂?劍鋒??!明天你有時間嗎?我們去喝茶吧,我請客,順便再切磋一下棋藝,呵呵,好好好,明天下午兩點,老地方見!”金時遠掛斷電話,看見金曉曉站在門外,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忙向她招手:“曉曉,來,到爺爺這邊來?!?p> 金曉曉不情愿的走到他面前,問道:“爺爺,您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不要當什么妹妹?!?p> “哎,你這孩子,聽爺爺?shù)脑?,天下的好男人有的是,為什么非要嫁給他連鐘墨啊?在說他也不愛你,你嫁給他也沒什么意思?。∽约哼€痛苦,你說神不是這個道理?你干嘛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可是我喜歡他怎么辦?”
“時間久了你就忘了,把他當成哥哥不就行了?!?p> “你說的容易,這么多年,我不甘心!”
“哎呀,我說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認死理啊,還不如我這個老頭子想得開呢!哎,我看秦醫(yī)生就不錯嗎?你考慮考慮?。 ?p> “爺爺,您竟打岔兒,不跟你說了,我去睡了?!?p> “好好,你去吧?!?p> 第二天下午兩點,在茶之道的包間里,連劍鋒應邀來到了茶之道。
“哎呀,劍鋒,你的棋藝見長啊,我都快招架不住了,呵呵。”
“金老,您客氣了,是您謙讓我,來,我給您倒上,這是您最愛的普洱?!?p> “呵呵,好,嗯,味道不錯。哎呀,劍鋒啊,不知道最近有沒有月影燈的下落?。俊苯饡r遠沒有抬頭,而是豎著耳朵,聽連劍鋒怎么說。
“哦,這個,還沒什么消息,現(xiàn)在網上吵得火熱,說什么月影燈在一個老教授手中,我正在派人打聽,可是一直也沒下文,依您看,這月影燈會不會是虛構的呀?”
金時遠剛拿起的一顆棋子舉在半空中,呵呵笑起來:“呵呵呵,劍鋒,你看不會是那個人已經得到了,故意放假消息出來,抬高價錢,等著我們上鉤呢吧?”
“不能吧?要是那樣的話,應該能見到實物啊?”
“隨便一說,哎,我要吃你的子了?”
“哎吆,金老,您真是厲害,不一會兒就反敗為勝了!看來姜還是老的辣啊!”
“呵呵,你知道就好。對了,鐘墨和曉曉分手了,你知道嗎?”
“什么?他們分手了?鐘墨沒告訴我呀!怎么回事兒這是?”
“哎,沒事,前幾天鐘墨來找我說明了原因,我覺得也有道理,既然沒愛情那就不要勉強在一起,萬一以后出現(xiàn)什么事還是我們曉曉吃虧不是?!?p> “是是是,您教導的對,是鐘墨配不上曉曉?!?p> “哎,談不上配上配不上,年輕人嘛,談戀愛很正常,隨他們去吧,不過,我可丑話說在前頭,誰要是做了對不起我們曉曉的事,我第一個可是不會輕饒他的!”
“那是,那是,金老一向是說道做到的,這個我知道?!?p> “嗯,知道就好。”連劍鋒看著眼前這個吹胡子瞪眼睛的老頭兒,心中暗想:不做親家更好。
連莊別墅里,連劍鋒正在怒斥連鐘墨:“你怎么回事兒?活得不耐煩了是吧?敢去找金老談判?!還什么愛情?愛情值幾個錢?萬一你出事怎么辦??。俊?p> “爸爸,您別生氣了,我只是告訴金伯伯我的真實想法而已,而且他也同意了我的想法,并不像你說的那么嚴重?。 ?p> “你的真實想法?!你知道金時遠是什么人嗎????笑里藏刀,老謀深算,鐘墨啊,你是太年輕了,不知道這里邊的深淺??!”
“爸爸,不管怎么樣,我已經說過了,我不能娶金曉曉,這一點我不能更改了?!?p> “唉,事情已經這樣了,隨他去吧!我累了,你先出去吧!讓我想想?!边B劍鋒靠在了沙發(fā)的后背上。
茶之道的包間里,何木鬼鬼祟祟的走進了房間,那個被稱為老大的男人坐在那里品茶,看到他進來了,白了他一眼,頭也沒抬,問道:“怎么樣?何木,最近看你挺忙活的,發(fā)了不少橫財了吧?我看你紅光滿面的?!?p> “哎吆,老大,您說哪兒的話,沒有您,我哪兒能發(fā)財?。∧褪俏业呢斏駹?!”
“行了!別給我灌迷糊湯了,說正事兒吧!”老大倒了一杯茶放在何木的面前。
何木在手提包里掏出了一摞照片,老大接過照片看看,上邊是一座古老的四合院,看來有些年頭兒了,翻了幾張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走進四合院時被拍下的照片,他抽出其中一張,仔細的看了看,是上次跟連鐘墨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兒,他問:“這不是上次那個跟連鐘墨在一起的女孩兒嗎?她跟月影燈有什么關系?”
“關系大了!老大,我跟說您說啊,我已經查到了,那個擁有月影燈的老教授就是她的奶奶!不過可惜,老教授在一年前已經過世了,家里只留下了這個女孩兒,所以,她一定知道月影燈的下落,保不齊這月影燈就在她的手里。”
“哦?這事情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她叫什么名字?”老大盯著照片上的女子,細細的看著她。
“她叫張小玉,在連鐘墨的古今古玩店上班?!?p> “哦?那,連鐘墨知不知道月影燈就在她手中?”
“這個,應該不知道,聽說古今的連劍鋒和金家的金老先生都在尋找月影燈,我這次為了弄到這些信息,差點兒被人追殺,兩家的人都不好惹??!老大。您看,我這胳膊上還掛了彩了呢!”
老大掏出支票,寫了一張,撕下遞給了何木,何木接過支票,看了看上邊一排的零,嘻皮笑臉的說:“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這次你打聽的信息我很滿意,最近,你不用干什么了,等我的電話,到時需要你出現(xiàn)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哎!謝謝老大!那,我先走了?”
老大點點頭,那何木又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
七八月炎熱的夏季很快在我們身邊匆匆的劃過,日子像流水一樣不停的溜走,金家的后花園里,碧綠的草坪開始泛黃,牡丹花早已凋謝,只剩下高大的花枝在秋風的吹動下散落的葉子,在沙沙的響,涼亭中的石桌上,散落了幾片被風吹過凋謝的淡粉色花瓣,池中的金魚也不安分的來回游走,偶爾也會浮到水面上吐出幾個泡泡。金時遠手中拿著魚食往水池中散著,逗得魚兒來回的爭搶,他看著水中的魚兒,想起了曉曉小的時候,不知道她在美國玩兒的怎么樣了。
金曉曉走在紐約的街頭,為了出國散心,她求了金時遠好幾個小時,才被允許只去一個周的時間,臨走時,金時遠千叮嚀萬囑咐,到了地方一定要打電話回來,她像是被放出籠子的鳥兒,開心的當天晚上就定了機票,第二天清晨一路飛到了紐約。
站在自由女神像的腳下,金曉曉望著藍色的天空,她也學著女神一樣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口中說道:“金曉曉,要忘掉過去,重新迎接新的生活!”
在走近紐約中央公園的時候,金曉曉被園內的風景吸引了,她抬了抬帽檐兒,背上了黑色的背包,走進了公園,這是她第一次出遠門,在園內游玩了一整天后,她感到了口渴,前面就是美食區(qū)了,金曉曉又累又餓,她走進了一家玻璃花房似的咖啡館,用流利的英語向吧臺里的服務生說道:“先生,麻煩給我一份起司蛋糕和一杯咖啡好嗎?”
“好的,稍等?!?p> “先生,麻煩給我一份起司蛋糕和一杯咖啡好嗎?”一個男性的聲音在金曉曉的背后響起。
誰會點跟我一樣的甜品呢?還是個男人,金曉曉回頭看向他,她驚訝的叫起來:“秦大夫!”
那人也是一臉的驚愕:“金曉曉?”
“秦大夫,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來出差嗎?”金曉曉心中驚喜萬分。
“哦,我有一個朋友需要動手術,請我過來做他的主治醫(yī)師,昨天剛剛做完手術,今天忙里偷閑,出來逛逛,哎,你怎么來美國了?”
“哦,我是出來玩兒的,明天就得回國了?!?p> “哦,我也是明天回去,我們可以同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p> “好啊,我正愁著沒有陪的人呢!”
“先生,小姐,你們的甜點好了,要給你們送過去嗎?”
秦天憶忙接過服務生手中的餐盤,說道:“給我吧,謝謝?。 ?p> “來,曉曉,我們去那邊靠窗的位置吧,哦,可以叫你曉曉吧?”
“好,當然可以。秦大夫,真是巧,居然能碰到一起?!?p> “那說明我們有緣分?。『呛呛??!?p> 兩人坐定之后,開始閑聊起來,金曉曉覺得秦大夫風趣幽默極了,還給人講笑話,逗得金曉曉哈哈直樂,旁邊的人都看向他們。
“哎,曉曉,你怎么不多玩兒幾天,既然出來了,就索性把美國好玩兒的地方都玩兒遍了,再回去唄!”
“不行啊,過一段時間就是金家一年一度的玉展了,我還要回去幫爺爺布展呢!爺爺年紀大了,不能老是讓他操心??!”
“哦!這樣啊,那,曉曉,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奖M管告訴我,我會在所不辭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秦大夫,你可別后悔,我可是很纏人的!”
“呵呵,是嗎?歡迎來纏!在外邊不用叫我秦大夫,叫我天憶就好了?!?p> “呵呵呵,好啊?!?p> 隨著飛機隆隆落地的聲音,金曉曉和秦天憶同時下了飛機,司機金榮早早的就等候在出站口了,金曉曉剛剛踏出出站口,就聽見金榮喊道:“金小姐,我來借您了,我?guī)湍眯欣畎???p> “好,哎,榮叔,秦大夫跟我一起的,能先送送他嗎?”
“哦,您好,秦大夫,可以,先送秦大夫吧!”
“哦,那就先謝謝秦叔了!”
“嗨,秦大夫客氣了?!?p> 一路上兩人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有說有笑,金榮在看著金曉曉高興地樣子,嘴角兒也露出了笑意。
“哎,天憶,別忘了給我電話,那個布娃娃的。。。?!?p> “放心吧!肯定給你找到?!?p> “好,再見!”
秦天憶向車內的金曉曉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
“走吧,榮叔!回金府。”
“爺爺!爺爺!我回來了!”剛剛踏進金家的大廳,金曉曉就叫道,金時遠踱著方步,慢吞吞的走出來,他的手抖得厲害:“唔,曉曉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爺爺,您怎么了?看您的臉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周嫂忙說:“金老先生這些天手老是抖得厲害,我讓他去醫(yī)院,可是他不聽,曉曉,你也勸勸他吧!”
“哎-我沒事的,就是想孫女了!來讓爺爺看看?!?p> “爺爺,這是給您帶的西洋參!來,周嫂,這是給你的衣服,還有,榮叔!過來拿禮物了!”
“哎吆,小姐還想著我們呢,真是謝謝小姐了。”
榮叔跑進來,金曉曉忙遞給他一塊兒手表:“榮叔,我看你塊兒表早就不準了,我給你買了一塊兒,給!你看看喜歡嗎?”
“哎吆,大小姐,這禮物太貴重了,我,我不能收啊!”
“哎呀,榮叔,您小時候沒少照顧我,這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你快點兒收下吧!”
“呵呵,金榮,曉曉的一片心意,就收下吧!”金時遠笑著勸金榮。
“那,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小姐!”那金榮在身上來回的擦了幾遍手,才接過那手表。
“爺爺,有件事情我想跟您商量一下,十月份的玉展,我想能不能由我全權負責,您呢,就在幕后指揮,我來安排,好嗎?”
“哦?怎么,出了趟國,人變得這么積極了,是不是有什么艷遇???”
“哦,金老先生,小姐跟秦大夫一起回來的!”
“哎,榮叔,不是讓你不要說嗎?你怎么忘了?”金曉曉急的瞪了金榮一眼。
金時遠呵呵笑了起來:“我就說嘛!秦大夫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好好相處啊!”
“哎呀,爺爺,我跟您說正事兒呢,您怎么老打岔啊!不跟您說了,我去樓上洗澡了!”金曉曉蹬蹬的上了樓。
金時遠笑瞇瞇的看著孫女點了點頭。他突然感到一陣胸悶。
金家的玉展在城內最大的展覽館北國之珠舉行,來觀展的人絡繹不絕,金時遠穿著傳統(tǒng)的唐裝,迷著小眼睛站在旁邊,嘴角的胡須一動一動的,金曉曉在人群中來回的穿梭,忙著給來觀展的人講解著什么,秦天憶也被邀請來參加玉展,他也站在金曉曉的幫忙講解這次的玉展,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光芒,這次金家展出的部分藏玉是金家這些年來收藏的珍品,像鳳血玉鐲、精雕玉器十二生肖、鏤空雕花玉如意,這些稀世的精品精品都是第一次展出,只是外圍的保安就動用了二十幾人。
“哎,你看這塊兒玉佛,成色不錯啊,是啊,是冰種?!?p> “恩,我剛剛看的那個鳳血玉鐲才叫驚世呢!”
“是啊,這次的玉展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了!?。 ?p> “金老先生,你這次的玉展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啊!金家不愧為藏玉的大家啊!”
“哎——過獎,過獎了!”金時遠笑著說,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陣眩暈,緊接著眼前晃晃悠悠,人影開始模糊了,他用力拄著手中的手杖,可是仍然沒有站穩(wěn),驀地,他往后重重的倒落下去,就聽見有人喊:“有人暈倒了!快!快!快叫救護車!”
金曉曉忙跑過去,推開圍觀的人群:“爺爺!爺爺!你怎么了?”
秦天憶也忙跑過來,可是他的臉上并沒有著急的神情,反而露出狡黠的目光,低垂的眼光透著冷。他忙撥通了急救中心的電話,在放下電話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連鐘墨的眼睛正盯著自己,每年金家的玉展都會請連鐘墨來參加,金曉曉的旁邊一直站著的人是連鐘墨,可今年卻換成了秦天憶。秦天憶沖他點點頭,忙去幫金曉曉扶起金時遠,救護車不一會兒就趕來了,金時遠被抬上了救護車,帶著鳴笛聲駛向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