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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遮看著云少,躺在床上,雙目緊閉,面色蒼白,胸膛包裹著透血的白布,顯然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霍遮大怒,道:“這是怎么回事?”
原來,陳云奇為了霍流芳的名譽(yù),從偏徑小巷離開了飄香樓,霍流芳雖然喝了解酒湯,但酒精上頭,心神迷迷糊糊,陳云奇只好背著霍流芳,向霍府走去。
走到了一條大街上,突然搶出了兩名蒙面女子,大罵陳云奇淫|賊,竟敢搶琴音閣的弟子,簡直是無恥下流到了極點(diǎn),陳云奇好生疑惑,想要解釋,但蒙面女子已經(jīng)怒火中燒,哪能聽他胡說,長劍直接招呼了上去,陳云奇因與霍流芳琴劍交融,演奏了《高山流水》,心神耗損,真元提不上來,何況他萬般不能讓蒙面女子傷害霍流芳,憑借精妙的招式與兩人正面斗得旗鼓相當(dāng)。蒙面女子看雙戰(zhàn)不下,惱羞成怒,雙劍交戈,激蕩出了一股震顫心神的劍吟,陳云奇真元不濟(jì),被劍吟擾神,出手頓時慢了一分,被一劍刺中了胸膛,勁氣透發(fā),幾乎來了個透心涼。
陳云奇大驚后退,沒想到另一名女子突然搶出,一掌擊中了他的胸膛,胸骨被擊斷數(shù)了根,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竟夾帶著內(nèi)臟碎片,身體幾乎跌了出去。
這時,霍流芳搖晃得醒來,看到了那兩女出手狠辣無情,想要喝住,已經(jīng)來不及,待陳云奇吐血后退,霍流芳急得芳心大亂,大罵怒吼,淚水滾滾落了下來,將兩名女子嚇得臉色蒼白,知道闖了大禍,轉(zhuǎn)身就逃。
霍遮看大伯的臉色,想來五姐隱瞞了去飄香樓的事情,但也聽得怒火中燒,對大伯說道:“云少,怎么樣?有危險(xiǎn)么?”
“云奇被一劍刺穿了肺葉,那一掌震斷了肋骨,心臟受損,若不是他已經(jīng)凝練了少許真元,真元自動護(hù)體,那一掌必將心臟震碎,但內(nèi)臟也擊碎了不少。那女子當(dāng)真狠辣,竟然想致人死地,琴音閣主‘幻靈雁’都教了些什么弟子?哼!”轉(zhuǎn)身對著管家,吼道:“還沒抓著人么?”
管家顫聲道:“還沒有!”
“兩個女人都抓不到。廢物!哼!難道不會去通知幻靈雁么?難道還想我去請她?哼!”
“大伯,云少到底怎么樣了?”霍遮焦急的說道。
陳子豹說道:“小遮,謝謝你這般關(guān)心我兒!剛才馮道友已經(jīng)施法救治,小兒現(xiàn)在沒有生命危險(xiǎn)了,可惜要靜養(yǎng)好一段時間!”
馮道友,本名‘馮玄’,是家族招攬的仙家修士,道法精深,擅丹煉之術(shù),現(xiàn)入住神武閣,是家族有數(shù)的強(qiáng)者之一,霍遮的小命也有馮玄的多次出手。
霍遮聽到馮玄出手救治,這才安心,看到五姐面色凄涼,心如針扎,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這時,府邸外傳來了馬蹄聲,霍遮冷冷走出了大門。
一名身形高巍的將領(lǐng),披甲執(zhí)銳,和數(shù)名士兵押解著兩名女子,來到門前,看到霍遮,那將領(lǐng)單膝跪著,說道:“末將‘高暢’拜見少爺!”
“起來吧!”
霍遮轉(zhuǎn)向了兩名琴音閣的女弟子,冷道:“你們真是好威風(fēng),竟然敢在武威城耀武揚(yáng)威,還狠辣地出手重傷了云少,差點(diǎn)生死!哼!說!誰給你們的膽子?”丁邪和伍雄已是怒目圓瞪,幾乎忍不住要?dú)⒘藘膳?p> 兩女聽到云少,重傷垂死,再看到遮少的冰冷眼神,及丁邪兩人的殺心戾氣,嚇得魂不附體,她們在聽到霍流芳的尖聲驚叫出‘云少’的名字,就知道闖下了彌天大禍,沒有半點(diǎn)猶豫,轉(zhuǎn)身就逃,但整個涼州,都是霍家天下。陳家和霍家關(guān)系匪淺,她們哪里逃得了?何況武威城可是霍家大本營?,F(xiàn)在想來,都是師傅偏私,對師妹傾囊相授,難免對霍流芳心存怨恨,又想到了先前的惡事,頓時升起了打殺云少的意思,闖下了大禍。
霍遮看兩人嚇得幾乎暈厥,冷哼了一聲,步入了大廳,高暢將兩女丟進(jìn)了大廳。
管家端來一盆冷水,將兩人潑成了落湯雞,兩女雖算得上美女,衣服被淋濕,露出了玲瓏曲線,大生憐惜之意,可想到兩女的心狠毒辣,即便丁邪是憐香惜玉的花花公子,也不吭聲,反而冷冷逼視著兩女?;粽诟切娜绾?,說道:“清醒了就快說。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若說得不滿意,你們應(yīng)該知道遮少的手段”
兩女那敢隱瞞。
原來,霍流芳偷跑出了琴音閣,多日未歸,幻靈雁非常焦急,就派了兩人在城中尋找??烧伊藥兹?,沒有半點(diǎn)蹤跡,便心灰意冷,想要回去,這日晚上,兩人竟被人暗下了迷藥,試圖侮辱他們。她們差點(diǎn)中計(jì),最后反將人殺了,怕惹來官事,偷跑了出來,正好碰見了霍流芳和陳云奇兩人神色親密,以為他是淫賊,便大出辣手,盡出惡氣。
霍遮心想這兩女竟然不知道霍流芳是霍家子女,看來幻靈雁的保密工作還不錯,說道:“既然如此,現(xiàn)在我就送你們上路吧!妖怪就怪你們心腸太歹毒,怨不得別人!”
霍遮抬起了右腿,從中拔出了一柄鋒利匕首,寒鋒生輝,走了上去,兩女嚇得魂飛魄散,軟倒在地。
“遮少,請住手!”這時,琴音閣主‘幻靈雁’宛似一道幻影地出現(xiàn)了院中,身法之快,猶如鬼魅,但還沒到霍遮面前,一股可怕的殺氣彌漫而來,直接籠罩了幻靈雁,幻靈雁的豐滿嬌軀如斷線的風(fēng)箏被人甩了出去。
一個糟老頭子出現(xiàn)在了大廳,弓著背,背負(fù)雙手,殺氣凜然。
丁邪和伍雄都嚇了一跳,雙雙擋在了霍遮面前,怒目而視,幾乎活吞了幻靈雁。
霍遮大怒,說道:“幻靈雁,你當(dāng)真膽大,敢在霍府動手!哼!不要以為你是閣主就敢在霍家放肆。我要?dú)⒄l,誰能擋我,誰敢擋我?”面目含煞,當(dāng)下一劍橫削了過去,一顆美麗頭顱被斬落了,帶著難以置信的眼神,落在了地面,噴泉般的鮮血澆灌在了旁邊女子的身上,嚇得她尖聲嘶叫,昏死了過去。
幻靈雁從地上躍起,捂著鮮血淋漓的肩膀,心生驚懼,看到霍遮出手無情地?cái)貧⒘怂囊幻茏樱念^滴血,剛才救人心切,一時忘記了這是霍府,若那老者的五根手指再加力幾分力量,她的整個肩膀都要被洞穿,現(xiàn)在清醒了過來,嚇得冷汗直流,不敢造次,懇求說道:“遮少,請你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霍遮冷笑,道:“你教授的弟子,難道還不知道她們的心性,叫我手下留情。哼!你當(dāng)自己是天王老子!”匕首射出,一劍刺死那女子。
幻靈雁愣愣發(fā)呆,心頭悲苦,兩名弟子的性格,她很清楚,但不知為何闖下了如此大禍,頗為疑惑,可霍遮懶得解釋,心頭說不出的憋悶。
“云少重傷,你該作何處理?”霍遮氣勢凌人的說道。
幻靈雁只感覺一股可怕氣勢籠罩了過來,壓得她幾乎喘不氣來,這不是修為上的氣勢,而是一種天生的威壓氣度。
幻靈雁在整個事件中還迷迷糊糊,這番威脅逼迫,她感到很憋屈,溫婉道:“遮少,能讓我看看云少的病情么?”
“可以!”
霍遮示意管家,將幻靈雁領(lǐng)入了偏殿廂房,他望著兩具女尸,心中冷笑:“琴音閣仗著霍家撐腰,現(xiàn)在翅膀硬了,敢在城中動武,不把霍家放在眼里。這次老子不玩死你,我就不姓霍!”
當(dāng)下霍遮一點(diǎn)睡意也沒有,示意丁邪和伍雄先去休息,他倆哪有心情,坐在廳中,喝著悶酒,霍遮心中感動,步入了廂房,小香在走廊中看到少爺歸來,焦急地問這問那,霍遮強(qiáng)露笑容,拉著小香的玉手,說道:“小香,你先去睡吧!我還有些事情處理!”
小香已經(jīng)聽到了府邸的大動靜,但她沒有權(quán)利打聽,只是擔(dān)心少爺,看到少爺沒事,便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再次來到云少的睡房,霍恬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在偏廳議論此事。五姐還守在云少旁邊,霍遮走了進(jìn)來,蹲在五姐旁邊,安慰道:“五姐,別太傷心,云少不是沒有生命危險(xiǎn)了么?”
霍流芳臉色凄然,看得霍遮心里大痛。
霍流芳道:“小遮都是五姐不好,讓云少身受重傷,若不是五姐偷跑出來,師傅也不會派人來找我,兩位師姐也不會狠辣出手,都怪姐姐任性,才讓云少受傷!”
這時,陳云奇睜開了雙眼,低聲說道:“這事不怪你,真的不怪你!”眼神溫柔,左手微微舉起,卻怎么也使不上力氣,霍流芳緊緊抓著他的手說道:“怎么能不怪我呢?”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霍遮嘆息道:“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也別怪誰了!呵呵~若不是此番際遇,你們怎會走到一起。五姐,你就好好照顧云少吧!我得去好好招呼你的師傅了!”
霍流芳臉色緋紅,偷偷看了一眼臉色蒼白但溫柔的陳云奇,心頭甜蜜,聽到小遮要找?guī)煾档穆闊?,急忙說道:“小遮,師傅對我很好,不要太為難她!”
霍遮看出了幻靈雁,溫婉爾雅,微微嘆息,點(diǎn)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