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中的烈風夾帶著絲絲熱氣將處于虛無狀態(tài)的唐冕拉了回來,睜開眼的唐冕才知道原來自己這樣撫摸墻壁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夜晚,而身為局中人的自己,卻不知。這個時候唐冕回想了紫陽對他說的話…
“能夠進入一種名叫虛無狀態(tài)的人,大多精神力都很強,這代表了,等日后和法師戰(zhàn)斗的時候,則給自己的小命帶上了一根鐵鎖……”
正如紫陽對唐冕說的,法師最看重不就是靈魂嗎!攻擊力最強的不也是靈魂攻擊嗎!如果唐冕的靈魂要比一般法師要高的話,他豈會在日后的戰(zhàn)斗中,懼怕法師的靈魂攻擊嗎?
深吸一口氣后,唐冕順著洞口的藤蔓朝叢林中趕去,因為,唐冕今日還要進行對武技的磨練,自昨天和火刺戰(zhàn)斗后,唐冕就已經(jīng)認知到了,武技在戰(zhàn)斗中的作用,而身法,則是對付比自己高出一兩個階級時,最好的保命‘絕招’。
這就好比昨日的唐冕,如果沒有將身法磨練到極致,他豈會在火刺的三番五次的攻擊下全身而退!更別說最后可以想到用藤蔓來覆蓋長劍的光芒了。從這兩點看,身法是最為重要的。
只要身法到了可以融合天地的時候,不管對手的攻擊有多強,自身都可以全身而退,剩置在必要的時候,都可以利用身法來擊殺對手,而這就是身法的特點。
武者與法師的不同也是出自這里,法師注靈魂是不錯,但法師卻格外注重乙方的速度,往往法師都需要吟唱都輔助自己更快的掌控元素,來做到殺敵的效果。
而當一名武者的速度超過他吟唱的時間,那后果就不用說了,像亞歷山大和紫陽這樣的級別,都可以瞬間停止吟唱,且還能做到一些低級法術直接使用,這便體現(xiàn)出了靈魂強度和對元素的掌控,兩者缺一不可…
有了昨日的教訓,唐冕格外小心的行走在叢林中,這次唐冕不但但是在地面行走,有一段時間,唐冕剩置爬到了樹上,這樣做的確讓唐冕躲過了不少危險,但是一些喜歡生活在陰暗處的妖獸,卻將唐冕當做了獵物。
這些妖獸最終的結果不是被唐冕意見斬殺,就是被唐冕給擊出了百米外,此后便再也見不到有反回的,有的時候,當唐冕斬殺一些妖獸的時候,其血腥味便引來了一些體形極為高大的妖獸。
這些妖獸當看到被唐冕斬殺的妖獸尸體時,雙眼便會瞬間被血液布滿,始其,讓在樹椏上觀察的唐冕,心中不由自主生出了厭惡,不過很快這種心思便被唐冕深深埋在了心底。
唐冕當然不會傻到試圖去改變什么,或者說,唐冕根本就沒打算去試圖改變這里的一切,因為唐冕是穿越來的,唐冕對這個世界并沒有眷戀,如果不是因為有了那份記憶,恐怕此時的唐冕已經(jīng)淪落街頭,過著以乞討為生的生活了…
觀看了半響后,唐冕自一根樹椏上跳到另一個樹椏上,來前往今日的目的地。
原來在唐冕從虛無狀態(tài)醒來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了大漢留來的字跡,字跡上只寫了——前方,東南方三百里一處火山口。
大約接近午時的時候,唐冕出現(xiàn)在了,大漢字跡上說的火山口,此時的火山口,早已沒有巖漿噴發(fā)出來的‘壯觀’之舉。
隱藏好自己身形后,唐冕開始關注起,四周有沒有什么火屬性的妖獸活動…
片刻,唐冕便將周圍的地形觀看了一遍后,便在心中繪畫出一條自認為最佳路線的路線圖。
只見唐冕,手中緊握長劍,貓著腰,舉著輕盈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火山口趕去,這段路途中,唐冕曾多次聞道妖獸被烤熟的味道,只不過味道并不香的罷了。而是那種讓人聞了就會作嘔的腥臭味。
始之唐冕只好捂住口鼻,來前往那火山口…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唐冕這一路走來,并沒有遇到什么妖獸,更別說會飛行的妖獸。
在昨日紫陽臨走前,紫陽便告知了唐冕,這叢林中,最可怕并不是什么妖獸、群居妖獸,而是那些會飛入天空的妖獸,這些妖獸占據(jù)了天空的優(yōu)勢,始其不會飛行的武者,很難將其擊殺。
站在火山口的唐冕,盯著下方不翻滾的巖漿,心中卻心中無比的自豪敢!要知道唐冕的前世,站在火山口千米處也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滾滾熱流,而此時唐冕是站在火山口的,且唐冕并未感覺到任何的酷熱,始其唐冕在心中將這副身體的強度,再次夸獎了一番…
再次觀看了四周沒有妖獸出沒后,唐冕便盤坐了下來,開始今日的修行,唐冕心中沒想過大漢留下的字跡,是想讓自己潛入這滾滾巖漿中,卻尋找什么天才地寶…
時間緩慢的流逝著,盤坐的唐冕心神也進入了一種奇妙的世界中。
這個世界中,沒有任何的植被,有的只是無盡的火焰,和偶爾噴射出來的巖漿,而唐冕卻是旋坐在上空,而唐冕的身體四周卻出現(xiàn)了一層水紋。
當滾滾巖漿撞擊在水紋上的時候,只能激起小小的漣淇罷了,這讓已經(jīng)進入這種世界中的唐冕,不得不稱這個上古地球的奇妙。但是他又哪里知道,此時的才算真真進入了武者的這個圈子呢!
武者,并不是單純的靠身體來戰(zhàn)斗,階級高點的武者,都能做到自己所掌控屬性離體,這種離體簡單的說,其實就是將,屬性來當做盾牌,來抵制對手的一定攻擊。其可見,這樣的戰(zhàn)斗方式可多強悍,就好比紫陽能在亞歷山大的‘光之審判’中,一點事都沒有,這就是將屬性離體所做到的緣故。
而屬性離體的距離,卻要說到,自身的實力,只有實力強橫的‘武者’,才能更好的掌控這種看似簡單的屬性離體…
……
待得夕陽西下的時候,唐冕才離開了火山口,才山洞趕去。走前的唐冕,特意將自己的長劍插進了盤坐的巖石中,這樣做的唐冕,目的也只有他自己一人知道,始之一直懸浮在云間的大漢也皺起了眉頭。
看著唐冕漸漸遠去的身形,大漢落在了唐冕所坐的地方,開始端看起,唐冕留下來的氣息,片刻后,大漢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容,盯著唐冕消失的方向,喃喃道:“希望,大人的選擇沒有錯……”
瞥了一眼下方的巖漿后,大漢身輕如燕般的閃進了云層中……
在大漢離開后,一只長有三個頭顱的大家伙,從巖漿中冒出了腦袋,始之巖漿頓時蔓延出了火山口。而正在朝山洞趕去的唐冕,當趕到背后傳來的熱浪后,心中卻說不出的‘僥幸’!
唐冕自問,如果自己沒有及時離開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會被巖漿吞噬,化為一陣青煙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如果這種情況真的出現(xiàn)了,唐冕且不是哭都沒眼淚嗎?
回到山洞的唐冕,再次撫摸了石壁上的劍痕,始之自己能夠進入昨夜那種虛無的狀態(tài),可這次唐冕卻沒有昨夜那般幸運了。圍繞著石壁圍繞了不下百圈的唐冕,都沒能進入那種狀態(tài)。
正當唐冕想要放棄今日進入那種狀態(tài)后,大漢的聲音,自云間傳入了他的耳中。
“虛無狀態(tài)并不是那么好進入的,你昨夜能夠進入,讓我十分吃驚,起初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自行進入的,但是你的手卻停留在石壁上的劍痕上,你能進入那種狀態(tài)其實是劍痕中,滲透出來的劍意,將你帶入的?!?p> “你本身,就是以劍為主的,所以才能在昨夜進入虛無的狀態(tài),不要想太多,你已經(jīng)走的比別人遠很多了,該是時候放慢腳步來穩(wěn)固目前的實力了。想必,大人將你離在這里也是這個意思了?!贝鬂h說到‘大人’二字的時候,口中只有恭謹,可見他對‘大人’有多尊重…
聞聲的唐冕,走到了洞口,看著星辰漫天的夜空,大聲喊道:“唐冕不是奇才,唐冕有的只是別人給予的,這不是唐冕想要的,唐冕要自己一個個走遍這個世界,唐冕要走了,多謝你和老前輩的救命之恩,它日,唐冕能夠幫到二位,唐冕定不會皺下眉頭。”
唐冕的這番話,不斷在叢林上方回響著,久久不能逝去,躲于云層中的大漢,聽了嘴巴張大極限,“這才是真真的你,不需要那人的幫助,不再依靠任何人,你走吧。”
原本以為大漢還會出言挽留自己的唐冕,在聽到這句話后,對著夜空鞠了一躬后,便朝叢林落去……
在唐冕走后不久,紫陽的身形出現(xiàn)在了唐冕的站立之處,隨同的是那精壯的大漢,此時的大漢臉上有的只是冷漠,但名言人卻能看出,大漢很尊敬紫陽,而紫陽也尊進他,則因紫陽,此時是和大漢平肩的,這種行為在武者的這個圈子中,代表著尊重對方的意思…
“此子,它日定能帶領我道門,將教廷打入黑暗中,這時間會是多久呢!”
自天空飄下的老者,目光盯著下方的叢林,臉上掛滿悲傷自嘲著,很顯然,在他的身上一定發(fā)著有很多有關教廷的是,始之他將全部的希望放在了唐冕的身上。
“恭迎,侯飛大人。”
紫陽彎腰,喊了出來,和他并肩的大漢,聞言臉色頓時便的慘白,在大漢的認識中,還沒有一人敢直接叫‘大人’的本名!
老者聞言,大笑著,將手放在紫陽的肩膀上,“你我都這么長時間都沒見了,還客氣什么,看你的氣色,定是突破神級的門檻了?!?p> 紫陽一聽,目光中透露出不甘致信,要知道同等‘武者’想要看出另一個人的深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老者卻能看出紫陽的身前,當然顯示出了他的境界要高出紫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