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和路天涯回到了自己人藏身的山上,將大羅上人的話講給了眾人聽,眾人聽后也都一陣震驚,也同時為這次的蠻荒之行感到擔(dān)憂,林青青倒還好一點(diǎn),其他的幾人的臉色很不好看。
路天涯安慰了一番眾人,同時提出,自己懂得一門合擊的功法,希望大家可以先練習(xí)一下,雖然在短時間內(nèi)不能練出什么巨大的威力,但是可以在關(guān)鍵的時候相互照應(yīng),也算是多了一項(xiàng)保命的保障。
白牙已經(jīng)是后天的境界了,憑借自己的力道和身體,再加上自己的刺道功法,白牙相信,自己保命還是能做到的,白牙也相信飛刺和血刺他們都是一樣,白牙逃命和保命的方面是要優(yōu)于其他人的。于是白牙和飛刺他們沒有參加這們功法的練習(xí)。
路天涯將其他的幾人組合在一起,讓他們修習(xí)了一門叫做北門的陣法,陣法可以七人同時施展,也可以三四人同時施展,變化層出不窮。
陣法中七人攻守兼?zhèn)?,遙相呼應(yīng)相互照顧,雖然時間不一定能讓幾人將陣法練到配合到天衣無縫,但是能讓七人將陣法了解得七七八八,再配合一下,在再次遇到后天境界的高手,也就能和對方斗得旗鼓相當(dāng),如果磨合得快的話,越級擊殺掉一名后天境界的高手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由于陣法關(guān)系到保命,七人練習(xí)起來也就格外的用心,七人學(xué)習(xí)起來也很快,七人感覺到了陣法的威力,也就廢寢忘食了一般,對其他的事情不聞不問。
白牙看著幾人入迷了,自己也無所事事,于是決定自己到外面去刺探一下情報(bào),自己雖然沒飛刺他們那么的專業(yè),但是自己憑借著自己的修為,應(yīng)該還是能夠收集到一定的消息的。
于是,白牙對飛刺吩咐了一番后,就借著蠻荒的地形,在一人多高的雜草的掩護(hù)下往刺道盟的總部摸了過去。
白牙躲在雜草叢中一動不動,將神識釋放在周圍,監(jiān)視著四周,防止他人的靠近,同時也防止有巫鬼道的人操縱的毒物發(fā)現(xiàn)自己。
白牙躲過幾波有神識標(biāo)記的蟲子的窺探,在離巫鬼道有幾百步的地方停了下來,近距離地看著祭壇的方向。
白牙這是第一次近距離的仔細(xì)觀察著巫鬼道的眾人。
只見巫鬼道的眾人披頭散發(fā),光著雙腳,男子赤膊,身上文著奇怪的紋身,身上掛滿了無數(shù)的吊墜,給人一種野蠻未開化的感覺。
山下的廣場上還是有著一群黑袍大漢,分散在四周守衛(wèi)著廣場上的祭壇,有幾個普通的匠人在祭壇上忙碌,敲敲打打,修修補(bǔ)補(bǔ)。那祭壇像是多年未用了一般,四處殘破,多處有明顯修補(bǔ)過的痕跡。
祭壇的周圍地上的土地上,又有一群人在挖著一條條彎彎曲曲的溝壑,白牙看著那溝壑,感覺到有一種怪怪地感覺,那溝壑連接起來像是一個圖案,有著一股很特別的氣息。
在離祭壇不遠(yuǎn)的地方站著一名高大的黑袍男子,不停地指揮這眾人,沙啞的聲音顯得十分低沉,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十分難聽。
白牙躲在草叢中,聽了半天,卻沒有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在打算離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從從南邊的草叢中快速奔出一名中年漢子,往高大的男子奔去,廣場上的眾多黑袍男子看見那人后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顯然是認(rèn)識那中年漢子的。
漢子奔到廣場上指揮的高大男子面前,在男子面前低聲說了幾句什么,并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了高大男子,高大男子拿著紙條急忙往山上的大洞跑去。
不一會,那高大男子又拿著一張紙條給了中年男子,并吩咐了中年男子幾句什么,中年男子接過紙條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又按原路往南行去,消失在草叢中了。
白牙看著中年漢子消失了地方,就跟了過去。
中年漢子行走的速度非常的快,一路上沒有停留,走了一陣,就漸漸地離開了巫鬼道總壇,中年男子的速度也就慢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中年漢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前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名青年,青年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從服裝上看是隸屬中土的。
這青年便是白牙,白牙從巫鬼道總壇一路跟著男子,看著男子出了總壇的范圍后就現(xiàn)身了。
“自己今天一定要從男子這里得到一些東西來”白牙對自己說道。
“你是誰?”男子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白牙,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自己一個武者頂峰境界的使者,居然有人在蠻荒公然地?fù)踝∽约旱娜ヂ贰?p>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能不能活命?!卑籽揽粗矍暗奈坠淼朗拐?,冷冷地說道。
猖狂,絕對的猖狂,中年男子這樣想到。
男子伸手從要上解下一只短笛,就要放在嘴邊吹奏。
“你是要召喚這個么?”白牙右手拎起一只一尺長的彩斑蜈蚣,在男子面前晃了晃。
中年男子一看白牙手中的蜈蚣頓時臉色都變了,放在嘴邊的短笛一啪唧一聲掉到了地上。
“不可能,怎么會這樣?不可能?!蹦凶友壑新冻鲶@慌的神色,趕緊將自己的短笛撿了起來,放在嘴邊吹奏著,但是白牙手上的蜈蚣卻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
男子終于知道了眼前這個青年的厲害了,于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兩步。
白牙在男子去巫鬼道總壇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男子身邊有一只彩斑蜈蚣跟著他,白牙在準(zhǔn)備攔截住這個男子的時候,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將那只蜈蚣干掉。
男子看見白牙將自己的彩斑蜈蚣在不知不覺中干掉,并且感一個人在蠻荒中截?fù)糇约?,肯定不是簡單的人,也就努力的平?fù)了自己心中的驚慌,漸漸地鎮(zhèn)定了下來,拔出了手中的彎刃,做出一個防御的姿勢。
白牙并沒有動手,而是好整以暇地看著男子。
“告訴我,巫鬼道到底有什么陰謀?”白牙開口向男子問道。
“你休想從我這里得到半點(diǎn)的訊息?!敝心昴凶幽樕下冻霆b獰的神色,然后舉起彎刃,向白牙劈來。
男子雖然只是武者頂峰的境界,但是他知道這次如果不盡全力,那么自己小命就不保了,于是出招的時候卻異常的兇狠,如同一只發(fā)狂的野狼。
男子舉著的彎刃向著白牙的頭部劈去,如今的白牙也是后天境界的高手了,自然將那男子的招式看得真真切切,一個側(cè)身就躲過了這勢大力沉的一劈,然后乘著男子刀式用老,身體向前從的機(jī)會,一個膝頂,直接頂在了男子的肚子上,男子只被頂?shù)酶共恳魂嚪购!?p> 男子由于用力過大,向前的慣性太大,突然腹部被頂,一個后退,肚子的疼痛讓他喘不過氣來。
“再問你一次,巫鬼道到底有什么陰謀?”白牙一擊得手,并沒有趁機(jī)攻擊,將男子擊殺,而是開口向男子問道。
而回答白牙的卻又是一陣攻擊,男子奮力地舞動著手中的彎刃,將白牙的身影籠罩在其中,白牙往后退著,避開了男子的攻擊。
男子將一套刀法使完,就要再向白牙攻擊的時候,白牙的短劍已經(jīng)刺中了他的肩膀,頓時拿著彎刃的手就無力的垂了下去,彎刃掉在了地上。
白牙終于出手了。
男子肩膀被刺,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是男子舉起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向著白牙的面門擊來,白牙用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拳頭,一用力,只聽見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男子的左手又耷拉下來了。
男子痛得一陣慘叫,額頭青筋蹦起。
白牙將男子一把扔在了地上。
“說吧,巫鬼道有什么樣的陰謀?!卑籽揽粗厣鲜チ藨?zhàn)斗力的男子道。
男子咬著牙,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憤怒地看著白牙,兩只眼睛就像要蹦出來了一樣。
白牙往前走了兩步,走到了男子的面前,蹲下身子,看著男子道“說吧,說了我可以讓你少受一點(diǎn)痛苦?!?p> 男子看著白牙,還是不說話,突然,男子從地上躍起,用自己僅剩的雙腿向著白牙攻來。
白牙看著這冥頑不化的男子,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男子雙手被廢了,雙腳攻擊的時候平衡不是很穩(wěn),只踢出了兩腳,就被白牙一腳踹在了地上,白牙將男子踹在地上之后,又用短劍將男子的腳筋挑斷了,徹底斷絕了男子反抗的念頭。
“說吧?!卑籽揽粗c在地上的男子,平靜地說道。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背叛巫神的?!蹦凶右?yàn)樘弁?,臉擰成了一塊,但是卻一個字也不愿意透露。
白牙知道,無論怎么問,男子都是不會說的,白牙看見男子在臨走前,那高大男子曾經(jīng)給過眼前的男子一張紙條,當(dāng)時見男子將紙條折疊好放在了懷中,白牙直接走去,用短劍挑開男子的黑袍,將一個包裹拿到了手中。
這時,中年男子臉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你現(xiàn)在告訴我吧,巫鬼道到底有什么陰謀?巫神會原諒你的?!卑籽缹迷谑种?,還是不愿放棄地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男子痛苦的表情消失了,只見男子向白牙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然后表情就定格了。
白牙暗叫一聲不好,然后就看見男子七竅中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沒了生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