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扶桑亂波,白牙心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在扶桑的那些日子。
那些日子里,一些人,一些事,都化為了過去,都化作了美好的回憶。
白牙眼神一陣恍惚,仿佛沉浸在了過去的回憶之中。
扶桑亂波面色一凌,舉起橫刀,對準(zhǔn)白牙頭頂便是一刀劈下。
笨重的橫刀攜帶起“呼呼”風(fēng)聲,往白牙頭頂劈來。
白牙對頭頂?shù)难凵褚琅f一陣恍惚,對頭頂劈下的橫刀沒有半點反應(yīng)。
那一刀下來,如果劈中白牙,估計會將白牙劈成兩半。
“當(dāng)心?!?p> 雀羋在遠處大喊一聲,同時雙手一揚,一道幽光從雀羋手中飛出。
明月看見白牙仿佛丟了魂似的站著不動,也是心中大急,只見她身形一動,一把暗器便往扶桑叛徒扔去,同時,身形一閃,便消失了蹤影。
明月一動手,也都動用了五行門的絕技。
橫刀離白牙頭頂不到一尺的時候,白牙雙眼的迷茫突然消散,微微抬頭,眼神一凌,右手往上一舉。
“當(dāng)。”的一聲,離劍擋住了劈下的橫刀。
白牙手上動作未停,離劍稍微往上一抬,左手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肚子上。
這名叛逃的扶桑亂波的修為本就不高,再加上他學(xué)習(xí)的神通不全,再加上白牙本就是神通的創(chuàng)造者,所以,他對白牙造成的威脅很小。
要不是剛才白牙看著此人,想起了一下在扶桑的事情,恐怕此人連舉刀的機會都沒有。
此人被白牙一拳擊飛,身子在空中飛舞,無處著力,也就成了靶子。
雀羋扔出的幽光直接從對方身上穿透而過,帶起大片血花。
明月扔出的暗器,直接打在了對方的身上,“噗呲”幾聲悶響,空中頓時閃下了一陣血雨。
此人在明月和雀羋的暗器攻擊之下,身上頓時血流如注,成了一個血人。
“嘩啦”
一聲轟響,在此人即將落地的地方掀起了一片塵土,明月陰沉著臉從地底下冒了出來,兩把短刀在手,對準(zhǔn)了此人的背部,便是一陣猛攻。
此人由于慣性,筆直地往明月的雙刀飛去。
明月腳下步伐連動,手中雙刀飄渺,一連串的攻擊招式,便如潑水一般往對方身上招呼而去。
明月一邊攻擊,一邊在嘴里怒道:“讓你傷害白牙,讓你傷害白牙,讓你傷害白牙······”
明月每喊一句,手中的雙刀便在對方身上攻擊幾下,那一連串的血花,如下雨一般。
明月對那飛濺的血水絲毫不在意,但是那飛濺的血水絲毫沒有沾上明月的身體。
明月腳下步伐配合雙手的刀勢,宛如行云流水,宛如仙子翩翩起舞。
但是,此時,這個仙子的所作所為讓人感覺頭皮一陣發(fā)麻,此女簡直就是一個女殺神。
“嘭?!?p> 這名扶桑亂波的尸體掉落在地上,激起一地灰塵。
明月已經(jīng)退開,雙刀帶血,看著倒在面前的尸體,抬頭看了一眼白牙,然后走了過去。
明月柔弱的身形,提著帶血雙刀,從一群人前走過。
那一群群侍衛(wèi)便如見了鬼似的,紛紛避開。
明月剛才的舉動,讓一眾侍衛(wèi)膽寒。
明月剛剛在那名扶桑亂波落地之前起碼攻擊了上百次,在那短短的時間里攻擊出的招式,招招斃命。
所有侍衛(wèi)中,對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子,心生畏懼。
此女的行為,可以說是暴虐的行為。
白牙和雀羋對明月剛才舉動都微微一驚,但是瞬間便恢復(fù)了正常。
明月如此做,是因為此人欲傷害白牙,她為了白牙,居然拋棄了作為一名女孩子應(yīng)有的風(fēng)度和矜持,化身成了一名殺神。
白牙心里有些感動,看著眼前如小妹妹一般的明月,露出了一個笑容。
小丫頭長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在青水縣城遇見的丫頭片子了。
明月走到白牙面前,在白牙身上捏了捏,關(guān)心道:“白牙,有沒有受傷?剛才那人舉刀劈來,你動都不動,簡直嚇?biāo)牢伊??!?p> 白牙摸了摸明月的頭發(fā),笑道:“沒事,他還傷不了我,倒是你,你看你,一個女孩子,如此殺人,以后怎么好找婆家啊?!?p> 明月收了雙刀,頓時鼻子一皺,乜斜著眼睛,有些不屑道:“切,好心沒好報,剛才我還擔(dān)心你被人傷了,現(xiàn)在你卻來取笑我,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救你了?!?p> 明月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又道:“找不到婆家,就找不到婆家,到時候大不了賴上你就是了?!?p> “呃”
白牙聞言,有些吃驚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明月如此彪悍地話語,讓他無言以對。
雀羋看見二人斗嘴,只是莞爾一笑,便走了過去,將自己扔出去的幽光撿了回來。
那是一只奇特的暗器,長約寸許,兩頭尖尖,泛著幽光,一看就是奇毒無比。
周圍的一群侍衛(wèi)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頭皮一陣發(fā)麻,他們從來還沒看見過哪個女的有如此殘暴的行為,同時聯(lián)想到,要是誰娶了這樣的女人回去,那要是萬一哪天不合,大打出手,到時候估計自己就會和那躺在地上的扶桑亂波一個下場。
眾多侍衛(wèi)紛紛讓開,看著眼前的幾人,心中一陣忐忑。
眼前的三人修為之高,不是他們這些侍衛(wèi)能比得上的,拋開對方能刺殺岳行云不說,光是剛才這兩個女人的殺人手段,就已經(jīng)將眾人深深折服了。
眾人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念頭。
明月和雀羋看見白牙沒有受傷,懸著的一顆心,也都放了下來。
于是,三人轉(zhuǎn)身,望向了周圍的侍衛(wèi),接下來要處理的是這些侍衛(wèi)的事情。
雀羋冷眼掃過在場的侍衛(wèi),對白牙問道:“這些侍衛(wèi)怎么辦?是都殺了還是?”
那平靜的語氣,從容的姿態(tài),讓人感覺,只要白牙一點頭,她就會立馬殺死所有人。
周圍的侍衛(wèi)聽見雀羋的話,頓時嚇得直冒冷汗。
這兩個女人的手段,眾人剛才都見識過了,她如今說出了這樣的話,估計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一時間,眾人都嚇得直打哆嗦。
明月聽到雀羋的話語,頓時眼前一亮,明顯來了興趣,雙刀在手,一雙眼睛盯著周圍侍衛(wèi)一陣亂轉(zhuǎn),仿佛在看從哪里下手比較好。